的新車,寶馬Z4。墨香慢慢的走過去,瞥了眼它,低頭笑笑。
她就說了一次好看,他就去買了一輛,這算不算。
過度寵溺?
通往小二樓的樓梯挺高,她走的有點費勁,因為小腹還是一陣一陣的疼,所以她走了一半幹脆的坐了下來。拿出手機,撥通那支爛熟於心的號碼。
通了,電話那頭隻有呼吸聲。
“打算餓死我麼?”
古染呼吸一頓,墨香聽得到他有些慌亂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聲音,還有西裝從衣架上被刷的拉下來的聲音。
聲音依舊沉靜,象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聽。
“還沒吃?我就回來。”
然後吧嗒,掛斷。
墨香歎了口氣,這個男人,肯定也沒吃飯吧。她隻是一句戲謔,他都可以慌張成這樣,到底,是誰折磨誰呢。
樓梯上出現有些淩亂的步子,在下到一半的時候,孑然而止。
墨香慢慢回頭,撐著腦袋的手輕輕扣著皮膚。
“很急吧?”
古染有一瞬間愣愣的點頭,然後皺眉,可能懊惱自己太過明白的情緒。
墨香笑笑的展開雙臂。
“抱我,走不動。”
古染沒說話,把鑰匙放進口袋,攔腰抱起墨香,慢慢的往樓下走。
掛在他臂彎的墨香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男人,輕輕笑起來。
蕭薔真是犀利,她知道她一定會讓她滿意。果然叫她是對的。剛才送她來的時候,蕭薔說。
“墨小姐,麻煩你不要吝嗇你的對不起,你的男人,在以後的生活裏需要你無數次的示弱,他沒安全感,你讓著他點兒行不行。”
雙手用力的環住古染的脖子,古染腳下一頓。
墨香嬌滴滴的偎在他頸邊。小生嘟囔。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對不起嘛。”
聲音小小的,真的飽含歉意。
古染停住,俯下`身看她,開口的時候嗓子啞啞。
“真知道錯了?”
墨香猛猛的點頭,可是身體太弱,怎麼動都疼。讓她有些眩暈的倒在古染頸邊。
古染低頭在她耳朵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墨香驚得叫起來。
“呀,狗狗。”
古染重新起步往車邊走,情緒已經恢複正常,要笑不笑的斜睨她。
“懲罰,等你好了,還有更厲害的。”
不知怎的,墨香就想起他在床上的英勇神武,咬著唇笑出來。臉紅紅的縮在一起。
聰明如古染,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到什麼了。突然整個人暖起來。低聲問她。
“有沒有想好要吃什麼。”
墨香被樹葉裏射過來的光晃了眼睛,古染突然整個人暖暖的闖進她眼裏,讓她心跳的很快很快。
這快二十九年,她一直是很有計劃很頑固的過著她的生活,幾乎每一步都在她標準的算計裏麵。除了爸爸的死,她甚至都沒有過思想的偏差。
她冷靜,犀利,理智,清醒。
她總是用自己的行為方式和習慣方法來走每一步,甚至在感情上麵都從來不會放縱自己沉淪。
這一次,她想當個感性的人。
“染,我想吃石鍋拌飯,那之前,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古染反過頭來瞪她。
“墨香。”
墨香無辜的看他。聲音秀秀氣氣的嗲。
“過了這村,沒這店兒。我衝動可是屈指可數的。”
古染搖搖頭,把她放進副座裏。
“你可別後悔。”
現在領證,真的很快。
蕭薔和張亞庭,兩個最守口如瓶的證婚人。
蕭薔笑的很猥瑣。
“嘿,妹夫,為了勸香兒我早晨都沒有工作收入。”
古染笑的很慷慨的準備大放血,被張亞庭一把攔住。
“媒人錢,我請,如何?”
古染看著這倆人之間電光火石,有些慶幸的拍拍亞庭肩膀。摟了新上任的老婆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