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再說。

被偷看總比被謀害的好吧。

正當水淼淼想起身的時候,卻見旁邊的袁玉煙從水中站了起來,而且動作比平時還要慢上一拍。

隻見她很是一絲不掛,很是妖嬈地走到衣架旁,伸手拿過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又走到浴池邊,將水淼淼的衣服遞給了她,還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的身體。

“快穿上!”結過衣服的時候,水淼淼還聽到袁玉煙低聲說了這句。

來不及多說什麼,水淼淼急急套上衣服,便一把拉過袁玉煙,兩人奔出了房間。

一口氣跑到前廳,正好看見了喜兒和福祿。

“有,有人!”水淼淼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喜兒和福祿不解。

“我們在浴池洗澡,但是房間裏有其他人藏著。”袁玉煙簡單一句話,就將事情講清楚了。

喜兒和福祿對視一眼,兩人便施展輕功,往浴池方向跑去。

這時候,水淼淼的氣才順了過來。

“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做啊?”她問道。

“傻瓜!難道就那麼僵持下去嗎?在那多呆一會,我就越害怕。”袁玉煙臉色也是有些慘白。

“我都準備起來了啊!你幹嘛還突然站起來?我都快被你嚇一跳!”水淼淼其實更是心疼袁玉煙就這樣走光。

即便那個人沒有看到,自己心裏一想到這個,也會不好受。而且她更奇怪的是,為什麼玉煙要刻意放慢動作。

為何如此犧牲

“傻瓜!我和你是不同的!”袁玉煙笑著理了下水淼淼的頭發。

“什麼意思?”

“我畢竟是在青樓生活過的人,早已沒有了名譽,對於這種事,也是看得多了,沒有那麼多顧慮。可是你不同,你一個姑娘家,碰到這種事,多難為情啊!”

水淼淼隻覺得心中有股鬱結無法排除。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刻的心情,心中雜亂一片。

“真的,沒事的,這種事又有什麼關係?”袁玉煙安慰她道。看她一臉的不爽,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你幹嘛要這樣說?”水淼淼像頭憤怒的小獸一般,“你和我都是一樣的啊!你為什麼要那麼說自己?青樓的又怎麼了?難道青樓的人就不是人嗎?”

“好啦!”袁玉煙安撫到她,“你隻是心疼我,我明白的,可是現在不是很好嗎?兩個人都沒有出事,皆大歡喜嘛!”

“這算哪門子的皆大歡喜?”水淼淼悶悶不樂。

這時,喜兒和福祿也回來了。

“怎麼樣?是不是有人?”袁玉煙迎了上去。

“確實,發現了陌生人的可疑行跡……”喜兒眉頭緊皺,“王府裏居然會出現陌生人,那些侍衛到底在幹什麼?”

“能夠繞過侍衛,悄無聲息得潛入王府,自然是高手了。”福祿說道,“侍衛沒有發現,也是情有可原。可是為什麼,那人卻會被你發現?”

水淼淼被福祿的問題給弄得有些糊塗。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發現?這個問題還真沒有辦法回答。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感覺到了屋裏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且那人發出的動靜也不小,好像根本就沒有顧慮到被發現。難道,他是故意得不成?

“不被任何人發現潛入王府,可是卻被淼淼發現,最後離開的時候,還留下了蛛絲馬跡,這點,不是很矛盾嗎?”喜兒說出了淼淼心中的困惑。

“這點確實說不通。”福祿接著說道,“不過不管如何,這件事還是先稟王爺吧。王府出現可疑人物,此事非同小可。”

隻是意外?

宇文宣得知此事後,沉默了一會,然後問道:“那人隻是躲在暗處,沒有其他任何舉動?最後也是悄然離開?”

“嗯。”水淼淼答道。

“玉煙,你再將事情原原本本複述一遍,一點也不要遺漏。

“是,王爺。袁玉煙將事情又完完整整,一個細節都未放過的說了一邊,包括兩個人是如何離開的浴池。

說到一絲不掛從浴池中走出,取了衣服時,宇文宣的眼神變了變,他深深看了眼袁玉煙,又轉頭看了水淼淼一眼,但並未多說什麼。

“整個過程,就是如此,王爺。”袁玉煙說完後,很是坦然得看向宇文宣,仿佛一點沒有受到影響。

“你受驚了。”宇文宣淡淡說了一句。

“謝王爺關心,奴婢並未做什麼,能和淼淼全身而退,就已經是萬幸了。”袁玉煙欠身行禮。

“嗯。”宇文宣應了一聲,“福祿。”然後喊道。

“奴才在。”福祿上前。

“這件事,先不要張揚,讓侍衛們該做什麼便做什麼,一切都不變。”宇文宣下著命令。

“王爺!”福祿著急了,“這樣恐怕不太好吧!出現這種事,應該讓侍衛加強巡邏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