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道。
“快說吧。”刑如風越是拖拉,水淼淼就越緊張。
“三王爺的老婆,就那個遙王妃,二日後將被問斬。”
救還是不救?
“什麼?”水淼淼驚呼。
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水淼淼忙追問:“為什麼?理由呢?”
“聽說,是得罪了玉貴妃。”刑如風總是說得言簡意賅。
“誰是玉貴妃?”水淼淼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袁玉煙。”
從刑如風口中吐出的名字,直擊的水淼淼後退了兩步。
玉煙?
玉煙成了貴妃?她不是宇文乾的小妾嗎?怎麼搖身一變,竟成了貴妃了?
“現在的皇帝是誰?”
難道這半年來,外邊已經天翻地覆,是宇文乾做了皇帝了?水淼淼隻能這麼想。
刑如風撇了她一眼:“你沒有聽錯。她確實成了宇文燁的人,而且,被封了貴妃。”
玉煙成了宇文燁的人,還要殺了遙王妃?
“這不可能!”水淼淼搖頭,“就算玉煙成了貴妃,那一定也是宇文燁強迫她的。至於遙王妃,也不會是因為得罪玉煙而被問斬,一定是宇文燁從中搞的鬼!”
水淼淼覺得一定是宇文燁在從中作梗。
“那宇文燁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刑如風反問道。
水淼淼語塞。對啊!理由呢?宇文乾早已是他的手下敗將,還被他軟禁在宮中,日日處在他的監視之下,對他沒有了任何的威脅。
冊封玉煙,問斬遙王妃,難道隻是為了刺激宇文乾?
那這手筆,也實在太大,並且毫無意義了。
“為什麼?”水淼淼隻能這麼問。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不會知道的。反正這件事我已經告訴你了,至於要怎麼做,你自己權衡。”說完,刑如風便轉身進了屋。
怎麼辦?水淼淼苦笑,自己能怎麼辦?
遙王妃被問斬,自己不可能坐視不理,就算是見她最後一麵,也是要去的。可是,如果去了,勢必會忍不住要找玉煙去問個清楚。
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又被卷進這宮中去了?
水淼淼一千一萬個不願意。
左思右想
但是,難道就坐視不理,眼睜睜看著遙王妃被問斬?
那個宇文乾,到底在幹什麼啊?水淼淼不由抱怨道。
翻來覆去想了一夜,水淼淼都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下山去查查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天裏心事重重,魂不守舍了一天。到了晚上,水淼淼還是萬分糾結。
“你再這麼愁下去,隻怕頭發都要白了。”刑如風打趣道。
水淼淼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多大了嗎?”刑如風突然說起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三十七八吧!”水淼淼一直不知道他確切的歲數。隻不過看他的樣貌,猜測他四十歲左右。
“我已經五十歲了。”刑如風似笑非笑地望著水淼淼。
水淼淼一口飯差點沒咽下去。五十歲?她又仔細瞧了一陣刑如風的臉:“還是看不出來。”
“知道為什麼我看上去那麼年輕嗎?”
“臭美!”水淼淼就知道他又要開始自吹自擂了。不過確實有些好奇,為什麼刑如風看上去如此年輕。
不理會水淼淼潑的冷水,刑如風自顧自得往下說:“因為我從來不管別人的看法,隻聽自己的意願做事。想到什麼,我就去做,不瞻前顧後。沒了那麼多心思,自然老得慢。”
“你根本就是亂扯。”水淼淼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也明白,刑如風是想告訴自己,做事不要猶猶豫豫,有時候聽從心底的聲音,並不是壞事。
“想到就做,那你從來沒有做過後悔的事嗎?就因為什麼都不去想,什麼都不考慮......”
“那便又是另一件事,我將它當成另一件事,再用其他的方法去解決它。”刑如風看著水淼淼,一字一句說道。
水淼淼有些愣住了。
這個人,做事還真是一根筋。難怪如此固執怪癖了。
想到就去做?水淼淼陷入了沉思。
一夜無夢。
天亮後,水淼淼起了個大早。
北門問斬
原本以為刑如風還在呼呼大睡,誰知收拾妥當一開門,就看到刑如風已經坐在了屋前。
“你!”水淼淼驚訝。
“怎麼?就許你起個大早,不許為師早起鍛煉身體了?”刑如風邪邪一笑。
“行!當然行!”水淼淼拿他沒轍,“那師傅你就繼續鍛煉身體,小徒弟我也去鍛煉身體了。”
“那咱倆可以一起啊!”原本坐在石頭上的人立刻站了起來,跟在了水淼淼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