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本也沒打算瞞著她們,就借著鍾清卓身體的掩護悄悄給指了指與此時的情境明顯格格不入的江石葦。
“你們來該幹嘛幹嘛去,別讓其他人看出什麼來,我跟元靜過去找他,他要是來喝喜酒的就留下,要是還有其他心思的就趕走,你們當好新郎新娘就行了。”肖媽媽麵不改色地命令道。
肖想沒說什麼,但鍾清卓還有點不放心:“要不我去和他談談?”
這次是許元靜代替肖媽媽發言:“不用不用,我保證隻要阿姨出馬,十分鍾後你們就見不到那個人影了,嘿嘿!”最後這聲詭笑不為別的,單單為了討厭了這麼多年的人終於撞到了她跟前而發出。
也許不到十分鍾,也許超過了十分鍾,總之,等到鍾清卓和肖想轉了一圈又回到這個地方時,人群中的那個身影果然已經不見了。
鍾清卓逮到個機會在更衣間門口偷偷問許元靜她和肖媽媽過去就說了些什麼,許元靜高深莫測地衝著他笑笑:“說了什麼你就不要管了,總之以後高枕無憂,好好跟肖想過你們的日子就行了,另外還有件事情你得抓緊時間,以前我跟肖想說好的,將來生孩子要訂娃娃親,這事現在可就看你了。”說完,扶著水桶一樣的粗腰搖搖晃晃地朝著正在跟人高談闊論的陳言走過去了,徒留下目瞪口呆外加麵紅耳赤的鍾清卓站在原地回味無窮。
“你在這裏發什麼愣呢?”神遊天外之際又換了一套紅色禮服的肖想在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待會兒就要去挨桌敬酒了,你的腿吃得消嗎?要不先躲進更衣間裏休息一會兒?”
也許是因為衣服,也許是因為心情,也許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鍾清卓望著如同一朵淩霜華嬌豔盛開的肖想輕輕搖搖頭,走出去兩步後又突然站定,總覺得有什麼在心中呼之欲出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隻詞不達意地冒出來一句:“想想,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你會一輩子都陪在我身邊對嗎?”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聽到這樣一句話的肖想抬起手幫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不遠處響起婚禮司儀的催促聲,沒時間多說什麼了。可是在此起彼伏卻聲聲堅定地的步伐中,肖想悄悄在心底告訴身邊的人:以後的日子還長著,會有數不清的開心和幸福在等待著你,隻是前提必須是我們的手始終緊握在一起,就像現在一樣,不言分離。$$思$$兔$$網$$
人的一輩子漫長又短暫,等到我們垂垂老去的那一天,沐浴著夕陽躺在緊挨著的兩把躺椅上,手拉著手看著兒孫繞膝,那時候的我會再來告訴你這個問題的答案:這世上的事從來就是有因才有果,你給了我天長,我自然會還你地久。
其實,我想要的生活和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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