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不知是心理壓力實在太大,大到超乎人能承受的範圍,反而把冉瓷逼到了另一種層次還是怎麼。總之,在出不去,完全解除不到外界的情況下,冉瓷硬是造就了一場特大火災,讓許瀟然的整個別墅瞬間起了火。

趁著傭人們的慌亂,他逃了。

許瀟然剛收到消息的時候,本沒想太多,隻怕冉瓷出不去,徹底葬送在了這場大火之中。之後得知了前因後果,甚至沒發現冉瓷的屍體時,他才算鬆了口氣。

可下一秒,他不得不麵對冉瓷再一次離他而去的事實,為此,他就必須采取行動才行,無論如何,勢必把冉瓷活生生的帶回到自己身邊。

可整整一年,外界近乎傳遍了他在找人的消息,即便如此,他仍沒找到關於冉瓷的絲毫線索。

沒人能想想這一年他究竟怎麼過的,夜夜失眠無法入睡,即使入睡,用不了多久也會在惡夢中驚醒。如此一來,即便過了一年,他仍無法忘了冉瓷再一次背叛了他的事實。

然而,即便他發了懸賞都未能找到的冉瓷,就在工作回家的途中,攔在了他的車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瀟然一臉震驚的下了車,無法想像他找了一年的男人就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況下出現在他的麵前。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冉瓷已經先他一步衝到他身邊,照著他身體各種一頓猛攻,力度大的驚人,根本不是一年前文嗖嗖的他能比的,可見這一年冉瓷究竟做了怎樣魔鬼般的訓練。

在許瀟然還沒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硬生生挨了冉瓷數拳,那種疼痛讓他險些失去知覺,可還是挺過來了。

但即便他身手再好,麵對突如其來不留餘地的攻擊,還是招架不住,隻有被當靶子打的份,鮮血早已覆蓋了身體各處。

“許瀟然,這一年來,我過的什麼生活你根本無法想象,我一定要殺了你!”

許瀟然一聲未知,鮮血已經掩蓋了視線。即便如此,他仍能看出把他按在地上打的冉瓷眼裏的痛苦、仇恨,還有替父母報仇了的激動,自然也不會忽視那一滴一滴掉在他臉上的溫熱液體。

身上多處見血,甚至有很多地方,連骨頭都疼的難以忍耐,就算沒打碎也絕對接近了吧。包括臉上,他能感覺到各種骨頭似乎都挪了位置變了形,然而對許瀟然來說,那種痛,都沒眼前這男人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的驚喜來得猛烈。

意識逐漸消失,恐怕隻要再來一下,他就能去會會閻王爺了,可這一拳遲遲沒有落下,至少在他意識徹底消失前沒有。他自然也不會知道就在他意識徹底消失之後,他腦袋旁邊的地麵,被人用拳頭打成多深的一個小坑。

冉瓷哭的撕心裂肺,在他的胸膛之上捶打著,那種絕望又無助的樣子讓別人不忍心上前,隻是到最後,他仍逞強的自己離開了,那個絕望到能讓人心碎的背影,不知印在多少人腦海中。

等許瀟然醒來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身邊早已沒了冉瓷的影子,倒是難得的,出現了一個大人物。

“您老怎麼有時間過來?”因為實在躺了太久,許瀟然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可還是調笑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竟然當街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臉上多處都可以見到骨頭了,恐怕他隻要在狠心打下一拳,你今天見到的就不是我了吧。我讓那些醫生給你整了容,之前那張臉,就算還原了你也絕對沒臉見人,你絕對想不到那小鬼究竟對你下了多重的手。”蕭企傑轉過身麵對著他,接著道:“小子,聽說你把你媽殺了?”

許瀟然一愣,沒想到他竟然能知道這事,不過一想到這人的勢力,也清楚這事不可能瞞得過他,所以輕輕的嗯了聲算作回答。

“居然下的去手啊,不過既然這樣了,就趕緊和我回家。在外麵自己折騰也不嫌丟人,跟了個娘們的姓跟了二十多年了也該換換了,不然可算什麼樣子。”

許瀟然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是嗎?那就換吧。不管既然要改姓,就連名字一起也換了吧,姓蕭名瓷。就這樣了,我再睡一會兒。”


本文已閱讀完畢,歡迎發表書評!

感謝isaebella上傳分享本文,訪問用戶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