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小子算賬。”敢欺負他家紫蘇,不要命了?

“並沒有實質的東西,證明是白微做的,”白蘇不想將問題擴大,“當務之急是找到紫蘇,不是嗎?”

紫蘇猶如一陣青煙一般,消散在大家的生活之中,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沒有消息,而西海國大軍壓境,晏國上下議論紛紛,好不容易經過五年內戰,國勢漸漸昌盛,怎麼沒幾年又要打仗了呢?

一時之間,朝廷內外怨聲載道,晏耀陽本主戰的心也漸漸動搖,隻希望能盡快調和此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白芨。

晏耀陽因心中有愧,以為紫蘇離家出走和他有關,所以這些時候對言以風更是處處優待,白芨在朝野上下的的議論聲中,請纓出戰,自己惹的禍自己擺平。

晏耀陽見此順水推舟,對於白芨寄予厚望,臨行前與白芨在禦書房內詳談到夜深。

白芨出征當日,言以風一直相送到城門口,才依依不舍離去,這是白芨第一次出征,讓人忍不住的擔心,“戰場不比在白城,不要讓你的情緒掩蓋了你做決定時的理智,記得,我在白城等你回來。”

言以風別的不擔心,就怕他那火爆脾氣一上來,不顧大局,衝動的做了什麼。

“放心,我還想回來和你一起看遍萬千山上。”白芨心中暖暖的,言以風是真的關心他,和母妃要他借機建功立業,為太子在軍中爭一襲地位的叮嚀截然不同。

白蘞站在一旁,微笑著道,“等你凱旋歸來,皇兄宴請群臣,共同歡慶!”

------題外話------

☆、049:瑾鳶有喜

白芨出征,紫蘇失蹤,言以風的生活突然變得無趣起來,而心中對白微的不滿越來越濃鬱,朝堂之上已經有人發現苗頭,隻要是白微的提議,言相多半是反對,或者沉默以對。

白微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而且問題嚴重的是,發現朝廷上的半數官員基本都看言以風臉色站隊,他往往提的意見,就隻能是意見,根本沒辦法實施。

下朝後,白微攔住言以風,“言相,你可知你現在的行文猶如幼稚的孩童一般?”

言以風輕輕挑眉,不滿道,“我做什麼事了?”今日他在朝上可是一言不發。

“北部堤壩坍塌,若不及時維護,下流河域的百姓可都會遭殃。”白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難道言相能見死不救?”

“我今日在朝上一言未發,皇上隻說待定,你又何必如此著急找我理論?”這事又不是他能決定的。

“這些天來,我說什麼,你不是反對,就是沉默,朝著大臣紛紛以你為榜,如此下去,你不怕父皇治你一個結黨隱私之罪?”

言以風冷笑一聲,“我就故意刁難你怎麼了?”言以風不喜歡解釋,白微尤其讓他討厭,自然更不會向他解釋。衣袖一甩,跨步離去,神情怡然。

白微望著他的背影,都能在他後背燒出個洞來,一旁一老臣,幼年時曾經教過白微禮易,見其怒視言以風,勸慰道,“三皇子,有時候步子太快反而容易出大事。”

“哦?”言以風虛心求教“還請王大人賜教。”

王大人示意兩人邊走邊聊,“你可知皇上為何偏寵左相言以風,而對右相潘明朗卻忽冷忽熱?若論才幹、智謀,右相並不輸於左相。”

“恕白微愚鈍,還請老師相告。”

“隻因,言相的決定每次都是皇上心底的答案,右相有時候太過激進,雖然所提政策、意見都是利國利民,可是他卻忽略皇上,國庫空虛,若是滿足了所有的黎民百姓,那皇上如何有資本開疆擴土?皇上此時的心思都在西麵的戰場之上,對戰場物資前所未有的大方,故而今日言相沉默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