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微若有所思,王大人所言好像有些道理。
王大人白微態度頗為恭敬,繼續道,“若是想在朝著站穩腳跟,不如發展新的勢力,來分化言相與潘相之實力,這才是皇上樂見的。”
白微茅塞頓開,與王大人相談甚歡,到了宮門口,才分手道別,而私下達成了什麼約定,無人而知。
言以風回到府內,管家言才生站在大門口,猶如見到救星一般,“相爺,你可回來了,夫人和大小姐不知為何事而關在屋內而爭吵。”
言以風搖著頭,這兩女人,就不能讓他省點心?“走吧。”無奈的朝她們所住院落走去。
才剛踏進院子,就聽見什麼東西碎了,言以風朝言才生道,“還不派人破門。”
仆人撞開門,言以風揮揮手,吩咐他們都離去,合上門,不滿的看著她們娘倆,“可以說說,你們再為何事而吵?”屋內一片狼藉,那言柳氏求了好幾次才從他那要來的上好鑲金花瓷瓶,此時已經成了碎渣渣,躺在了地上。
言柳氏氣的大口大口的呼吸,“你去問這不孝女,做了什麼丟人的蠢鈍之事。”言柳氏素來疼愛言瑾鳶,從未見她如此怒意對著言瑾鳶。
見言瑾鳶雙眼哭的和兔子般,“起來回話。”
“女兒不敢。”言瑾鳶此時心中萬念俱灰,本以為告知母親會替她排憂艱難,卻不料……
“那說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言以風口氣中有輕微的不耐煩。
言瑾鳶敏[gǎn]的感覺到了言以風不耐煩,尤其言以風自那次病危醒來後,就對她很是不待見,此時,更是不敢開口。
言柳氏掉著眼淚,跪下,“老爺,你可得替瑾鳶做主。”
這戲碼言以風見多了,“這次到底又是什麼事?”
“瑾鳶,瑾鳶她有了。”
“哦,有了。”果然不出他所料,“誰的。”
言柳氏見言以風如此淡定,心中一喜,看來此事有望,“三皇子的。”
言以風點頭,思考著,“瑾鳶準備怎麼辦?孩子是生下來,還是打掉。”言柳氏因此事與言瑾鳶發生爭吵,顯然,白微不認賬,這家夥,真是夠混蛋,在言以風心中,白微已經徹底列入黑名單,永無離榜之日。
言瑾鳶此時後悔不已,可是……她做了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想做白微的王妃,可是……白微的話,實在是令她太傷心了,而此時言以風的態度,更加讓她覺得,人生已經毫無希望,“一切都聽爹爹的。”
“那就打了,找戶老實人家嫁了。”
“這怎麼可以?”言柳氏製止道,“爺,咱們瑾鳶肚子裏懷的可是皇室血脈,此事咱們一定要上稟皇上,讓皇上做主。”
言瑾鳶,張口欲言,最後還是沒有說話,言以風將此事看在眼內,作為人父是不是應該為女兒做些什麼?雖然他隻是寄居在這身軀裏的一抹幽魂,“夫人,你先出去整理下情緒,我有話與瑾鳶談。”
言柳氏看了一眼,退出房間。
言以風看著言瑾鳶這張酷似他的臉,歎氣一聲,“有什麼話,大可直說,若我能替你辦到,絕不推辭。”
言瑾鳶看了言以風一眼,有些受寵若驚,“此事是女兒錯了,一切全憑爹爹處置。”
“白微為何不願娶你。”
提及此事,言瑾鳶真是百口莫辯,“女兒處子之身交付與他,可是,他卻說,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