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3 / 3)

我說:「哦,聽說你近來生意做得很好啊,人也更風光了道上也吃得更開了。什麼時候拿些票子來給我使使?我現在窮得跟什麼似的。」

秦聲滿口答應:「哦,這有多大個事兒。等你回來了來拿卡吧,花多花少你隨意。」然後說完才意識到我誆他證實他自己也不是個會反抗「搶劫」的人,然後又罵了句娘。

我無奈:「所以,都是你們自己願意的。」

秦聲在那邊兒「呸」了幾聲,開始舊話重提:「我說阿辭,你忒不地道了吧?居然捨得丟下愛好和你一樣無邊無際的我還有任你打劫的傅雲歌三年!你腦子是秀逗了嗎?回來了就把我們灌醉也不解釋解釋?這三年你都幹嘛了?我和雲歌可硬是忍著沒查呢,就怕你生氣!」

我揉了揉眉心,那廂傅雲歌也望著我。手機那邊兒和手機這邊兒的人都在等我的答案。

我終於開口:「這三年,我和顧清巖在交往,一直住在X鎮。」

大概是這幾年傅雲歌和秦聲都見識過顧清巖在外邊兒如何彩旗飄飄,所以對我的答案都愣住了。我聽到了手機那邊兒好像有什麼東西滑落,手機被掛了。然後傅雲歌看著我,臉色很黑,眉宇間很是陰鬱,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趨勢。

「解釋。」傅雲歌盯著我,銳利的眼神像刀劍一樣釘在我的身上,唇畔淡淡吐出這兩個字。我瞬間覺得壓力山大。

我坐在床上,看著傅雲歌操著手居高臨下,開始胡亂扯話:「你應該知道,我愛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我爸爸、你、秦聲、顧清巖的媽媽、顧清巖。我的身邊隻有你們,我很貪心,不想失去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傅雲歌眼眸深深:「所以你就和他交往?」我感覺到傅雲歌的呼吸驟然急促了些,好像在強自壓抑著什麼。

我揉了揉眉宇,對傅雲歌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裡邊兒的事,回去我再慢慢講給你們聽。」

我話剛說完,手機又響起,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起,秦聲的聲音又傳來:「剛剛太震驚了,於是我的手機果斷地摔壞了。忘了告訴你們,顧清巖也去了南京,是去找你。」

然後,電話又被掛斷。我無奈地看著傅雲歌,傅雲歌還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一點都沒有要走開的意思。我隻得又告訴他:「事實上,我住在X鎮,並且暫時和顧清巖成為情侶,是因為我接受了催眠,催眠師給我下了一個心理暗示。今天我出去,是去解除這個心理暗示的。你知道的,若不是這樣,我無法長期呆在一個地方,更無法和一個異性同處一個屋簷下。」

傅雲歌好看的眸子泛著冷氣:「你是在和我說笑?」

他坐在了床上,盤著腿,腰背筆直卻給人一種很現實隨意的感覺,像是電影裡利用拍廣告的法子,拍出來的電影裡的一個片段。

我當初在資本主義國家接受資本主義毒害的時候,主修的專業正是心理學,研究的課題一直都和催眠有關,所以傅雲歌不信。

我搖頭:「所以我才到了這裡,找到了一個隱居於此的催眠專家。他姓李。」

傅雲歌雙眼直視著我的,冷冷道:「為什麼?」

他問的是,為什麼寧願接受催眠也要和顧清巖一起。我搖頭,告訴他:「三年前,爸爸和媽媽雙雙車禍,媽媽先我爸爸一步走了。顧清巖和媽媽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他受到的打擊很大,處於崩潰的邊緣。那時正好爸爸也走了,所以他……恰好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