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2 / 3)

我點頭,謝過了李醫生,走出診所。為期三年的逃避,該結束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我看到傅雲歌背靠著沙發頹廢地坐在地板上,神情沮喪。

我笑他:「哎!你確定你不是阿呆?你確定你不是在演動漫?」真的很像動漫裡帥帥的男主。

傅雲歌抬頭看向我,眼睛裡一下子就有了神采。他起身,衝過來一把緊緊抱住我,對我說:「你還拿我當朋友麼?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這一次消失,又要幾年?三年還是五年?或者更久?」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5

傅雲歌抬頭看向我,眼睛裡一下子就有了神采。他起身,衝過來一把緊緊抱住我,對我說:「你還拿我當朋友麼?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這一次消失,又要幾年?三年還是五年?或者更久?」

我有點快喘不過氣來,於是憋著氣兒笑著自戀地安撫他:「我知道我是你和秦聲的主心骨兒,以後去哪裡都和你們說,行麼?快點鬆開,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傅雲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馬放開了我,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說說,你哪一次消失不是突然就沒有了音信?」

我睜大眼:「有麼?明明就隻有一次好吧?」

傅雲歌淡淡瞥了我一眼,開了一瓶1962年的紅酒,倒在高腳杯中輕抿,而後他說:「你還想要幾次?」

我語塞。這句話很是讓人有歧義啊。正在我愣神的空當,傅雲歌將他的手機給了我:「如果你還當我和秦聲是朋友,手機收下,要是再聯繫不到你,我和秦聲直接登尋人啟事。」

純黑超薄的機身,全屏智能,上邊兒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誌,我想應該是私人定製。我打開,然後解鎖,看到屏幕上一張特寫,人很美膩,毫無疑問就是我的竹馬同誌--傅雲歌。

我抬頭看傅雲歌,時隔三年我發現這廝的麵癱功夫修煉得更上一層樓了。我在他臉上愣是沒看出來他的喜怒、他在想什麼。但是不幸的是,他的耳朵尖兒紅了。

在我的灼灼目光中,想必傅雲歌的臉皮再後也受不住了。但是,這個「想必」是錯誤的。他依舊舉止矜貴地喝著酒,當我是空氣一樣。正在我考慮要不要換掉手機牆紙時,他大老爺發話了:「你可以刪,你刪一個試試。」

我想到我曾欺壓剝削他多年,覺得偶爾讓他一回也損不了我的英明。於是摸了摸鼻子,將手機放進衣服口袋。然後我們各忙各的事,晚上共進了晚宴,他又去處理公務,我則把玩研究傅雲歌的手機。

正在我玩兒神廟逃亡玩得正high時,手機鈴聲響起,是傅雲歌的錄音:「顧清辭,阿呆,你個豬~快接電話!」聲音特別有磁性,無奈而寵溺的語氣。但是,至於這樣醜化我麼?

我接起電話,還沒開始出聲兒,那邊兒的人就兀自說得歡快:「雲歌,阿辭的弟弟來問我有沒有見過阿辭,我告訴他阿辭前晚已經趁我喝醉走了。我看他的神色焦急的模樣,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阿辭的戶籍又被動了手腳,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有多不對勁呢?」我氣定神閒地問。

「感覺他們姐弟倆有一腿,」他話都說了一句,才反應過來接聽電話的不是傅雲歌而是我,「靠!怎麼是你?」隨即他又怪叫:「雲歌連手機都到了你的手裡!我就知道,你一出現,雲歌就沒有什麼是他自己的了。說不定以後他找個老婆他老婆還得是你閨蜜也被你搶走還來一段lesbian。世界上就沒有比你更明目張膽更合法的土匪!偏偏這被搶的人還不反抗!這是什麼世道!啊,天也賜給我一個傅雲歌罷!」◢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