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糰子的話,我立即罷工不再做飯,跑去穿衣鏡前照著。沒錯,裡邊兒的人皮膚依舊白嫩,身材依舊窈窕,穿著依舊時尚,怎麼就成了大媽了?傅雲歌做好飯之後從後邊抱住我,雙手扣在我的腰上,告訴我真相:「對於小糰子來說,隻要是大人都是大媽。我還是大叔呢!咱不和他計較哈。」隨後拉著我下樓去吃飯。
此時此刻,傅雲歌正在和我吃我給他帶的飯,吃完之後,收拾保溫的食盒,我就準備離去。但傅雲歌說:「好不容易你來了一趟,居然呆了不到一小時就走,有你這麼做朋友的嗎?」
據說秦聲到他這裡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是要趕人的。我看著傅雲歌,摸了摸他的頭,笑:「要好好工作啊,乖!」說完欲走。
傅雲歌看著我說:「其實我看你如此奔波也勞累得緊,裡間兒有床,可以臨時休息。我覺得你可以先睡個午覺。」
我急著走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吃完午飯,立馬就會迎來瞌睡君,忍不住打瞌睡。此時聽見傅雲歌的話,就如何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霖,打了個嗬欠說了聲「好」,就推門進去。裡邊兒是極簡單的一個三方床,席夢◥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12
他話兒一說完,喝香檳的動作頓住,一張俊臉立時就變成苦瓜臉:「她怎麼來了?」
我見秦聲麵有異色,於是轉頭去看,是何小艾。她穿著一襲淺藍色及膝抹胸群,裙擺略微有點大,十二厘米的細高跟踩過來時,頗有幾分衣袂翩躚的味道。
她手上拿著一個包,臉上的笑容很大方得體。脖頸處的鎖骨微微凸起,像是蝶之兩翼。她說:「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們。」
我想秦聲一定在腹誹:分明是故意選在這個時候過來的。呃,好吧,其實我也在腹誹。作為和秦聲愛好一樣無邊無際的人,我也很討厭在我們三個人在一處時,來個半生不熟的人。若是像秦聲現在的女伴這樣,完全不熟的還好,完全不用理會,該暢所欲言還暢所欲言。但若有個半生不熟的,不搭理她有些失禮,搭理她吧其實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何小艾笑道:「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我可以加入你們的聚會嗎?」
我怨念深深,秦聲一把拉住他的女伴就開始少兒不宜。我念及她是傅雲歌的表妹,不好冷落她,於是向她眨了眨眼睛:「好的,請坐。不過,你要請客嗎?」
何小艾看著秦聲,麵色慘白。爾後她將視線從又玩起「我餵你喝酒」這個遊戲的秦聲和他的女伴身上移回,勉強展顏淺笑:「唔,要讓我這個窮苦人請客也不是不可以啦。不過這裡坐著兩個土豪啊。」說完她露出個俏皮的笑,對著傅雲歌,「表哥和秦聲那麼多金,積累下的數字那麼龐大幹嘛?此時不刷一刷更待何時?」
傅雲歌背靠沙發,笑:「我留著給人打劫。」秦聲這時候也開始冒泡:「這多不劃算啊。你劃給我吧劃給我吧,我們是好兄弟啊好兄弟。」
何小艾有些詫異有些不懂:「給人打劫?」
傅雲歌這時候將嘴角扯開,輕輕一笑,回應秦聲的話,也算是回答何小艾:「留著給我將來的老婆刷著玩的。還得再加把勁兒,讓現在的數字再創新高。我不介意你們都支援我一些。」
秦聲:「你老婆在哪裡?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還是便宜了顧清辭那丫頭。」
秦聲的女伴:「……」我腦補,她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