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1 / 2)

我把持不住的節奏,不是麼?

於是,特別想把持住的我,這時當真默默轉身,掙開傅雲歌的手就出去。但在我還沒有完全出去的時候,在我的一隻腳還踏在浴室之內的時候,傅雲歌出聲兒,那好像是歎息又好像是輕吟的低沉在我身後響起。他在喚我:「清辭……」

我的腦袋裡好像有一根弦崩斷了,叫我立即轉身,對著傅雲歌就撲了上去,嗷嗷地就往他的脖子上啃。

然後,然後,然後……

唔,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就是很純潔地一起互相搓背洗了個澡。我麵上洗得歡喜,內心卻淚牛滿麵有沒有?都這樣了,明明傅雲歌也很……,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紅暈,明明這就應該是各種情都很飽滿無論如何都會出事的場麵,我們就是很單純地沐了個浴。

我歸根於我太沒有吸引力。但同時也很感激傅雲歌。還好我們沒有在我清醒的時候發生了關係,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

我害怕一絲一毫的改變。

單純地洗了個澡,傅雲歌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瞥了瞥我,然後說了一句話:「你這三年過的,果然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坐在床頭,拿著吹風給我吹頭髮。吹風機「呼呼」地響著。

我:「……」囧囧有神。

傅雲歌將我右側的頭髮吹得差不多了開始吹左側:「瘦得跟排骨一樣。」隨即,他的眸光也許是向下了的,看了看不該看的,繼續說:「不過該長的倒還長地挺好。我記得高中那會兒還是旺仔小饅頭,現在竟然變成了水蜜桃。」

我:「……」怒囧。憤憤地磨了磨牙,隨即伸手向後掐住傅雲歌精瘦的腰,本想使勁兒一擰,但終究捨不得。於是慢慢向上爬,找到他的旺仔小饅頭,捏了捏,成功地聽到了傅雲歌的低喘,感受了某物的勃發衝動,說:「傅雲歌,你找死!」

傅雲歌低低地笑了聲,將我被吹乾的頭髮撥到一邊兒繼續吹沒幹。他說:「阿呆,你在調戲我。」

我:「……」很囧。收回了手。我想在秦聲和傅雲歌的眼裡,我們的友誼應該是超越了性別的,我們就像是親兄弟一般,時常一起披露個隱私玩玩暴露癖神馬的都不是事兒。就比如說秦聲就喜歡和我分享倫理片談論一些帶顏色的話題觀看些不良影像作品。是不是還要跟我分享下他家什麼什麼的長度,探討寧傾城的深度和他是不是契合。

若是不瞭解秦聲的,都會理解為那貨是個不良的人,著實有辱斯文。又或者像是情侶間玩一玩曖昧。但秦聲那廝當真不是。對於秦聲,說實話,我也沒有將他當成異性。但是在傅雲歌的教導下,我雖然把秦聲當姐妹,但依然不能做到和秦聲對我一樣對秦聲,畢竟保守的傅雲歌將我教得很傳統。

而且我覺得這種傳統是很必要的。若是都像秦聲那樣不傳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話扯遠了。大約秦聲、傅雲歌都將我們三個人的關係看得比白開水還要白還要清,我卻不能這樣對待傅雲歌。倫家做不到啊!

正在此時我魂遊遊得特別開心的時候,我的額頭又挨了一記:「阿呆,快還魂!」

我的頭髮幹得差不多了,於是我起身和傅雲歌拉開距離,看著他,唇角彎起一個淺笑:「唉!傅雲歌,你竟然能如此沒有節操!」

傅雲歌眼裡浮起了好笑:「怎麼沒有節操了?」

我拉開被單躺下,蓋上,然後說:「竟然叫我阿呆!」

好像自此之後,傅雲歌開始越來越將我當成哥們兒,時不時一起純潔地共個浴,隻是我無法將他當成姐們兒。

後來我和傅雲歌說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傅雲歌隻是淡淡地看了眼小糰子,說:「你別教壞了小孩子。你見過哪些純潔的朋友能在一起這麼親密?君子之交淡於水,懂麼?」

其實我也不是不懂,隻是這時害怕改變的我,麵對傅雲歌潛移默化的策略,自欺欺人地選擇了裝傻。

對於傅雲歌的「君子之交淡於水」的言論,我深以為然。但仍舊忍不住要和他抬一抬槓:「那秦聲呢?」

傅雲歌扶額:「秦聲那個二貨,他就是個意外。上帝創造他的時候,出了意外。」

秦聲在知道傅雲歌的「意外」言論後氣得憤憤地磨牙,於是拉著我策劃一起出遊實則帶我出逃這個事件,後來因為我捨不得離開傅雲歌覺得離開傅雲歌後我肯定睡不著果斷給放棄了,氣得他牙根兒癢癢。這是後話。

此時我和傅雲歌雙雙進入夢鄉,和周公手談之事自然不必再詳細敘述。

卻說自顧清巖試圖綁架我這一事件過後,我本以為顧清巖還要來糾纏一番的,但是卻沒有了音信。

我窩在家裡閒著磕了嗑瓜子兒,然後看了看電視,驀然看到寧月瑤正光鮮地走著紅地毯,於是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我才想起,我曾經和顧清巖、寧月瑤放過話的,顧清巖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但寧月瑤,我確然不想再忍她了。

於是我開始回想,然後打了個電話,告訴那邊的人,將關於寧月瑤私生活的一切事件都爆料給某知名博主,爾後又將某些線索故意放出給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