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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的心緒都平靜之後,才商量起今天該去哪裡玩一玩。我後知後覺地又撲倒了傅雲歌的懷裡,揮著小拳頭砸他:「你竟然都不挽回我!不都是說男追女隔重山,要死纏爛打麼?你竟然隻問了我一遍就不提了!!!」
傅雲歌扶額,大概是因為對於我的後知後覺很是無奈,又或者說,對我這個事後算賬的老友 現任女友很是無力。他輕笑著捉住我的手臂,然後傾身堵住我接下來本該「辟裏啪啦」說出來的話。
我將手環上傅雲歌的脖頸,對於他如此的安撫方式我是極為喜歡的。就好像是,你覬覦多年的東西終於得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兩分鐘,也許是十幾分鐘,傅雲歌才笑:「橫豎你過不了多久就會想通的。」於是他就等著我反悔開口和他說?
我磨牙。後來當我和傅雲歌老了的時候,我們坐在夕陽下相偎著看流雲落花時,我提起這件事,心中仍舊憤憤。
然後年近古稀的傅雲歌對同樣滿頭銀絲的我說:「想當年我可是追了你一年。你還好意▲
我瞅了瞅傅雲歌,總算放心,於是和傅雲歌一起吃飯。我習慣性地將我不吃的配菜挑給傅雲歌,然後食不言。電視早被傅雲歌關掉,所以一時間有些沒話兒說。
總歸是我忍不住,用腳踢了踢傅雲歌:「說話。」
傅雲歌說了:「嗯。」
然後傅雲歌不說,於是我隻能天花亂墜地扯:「話說,你公司裡的那個莫經理很好看呀,你就沒想潛規則一下她麼。」話剛出口,我便忍不住想打自己的嘴,這分明還是我們沒有確定關係之前的說話方式。而且哪有叫自己男朋友去潛規則別人的?
不曾想,這句話卻叫傅雲歌輕笑了聲,他說:「阿呆,你醋了。趕明兒我就將她調走。」
我覺得已經吃飽,所以放下碗筷。
「呃,這個還是不用了吧?」
傅雲歌表示:「你確定?如果不我會一直被她騷擾,指不定……」
傅雲歌話兒還沒說完,我當機立斷打斷他:「必需調走!!!沒得商量!!!」
傅雲歌點頭,想必是對我如此上道表示很滿意。而後他掏出了手機,打了個電話,估計是給人事部的經理。他先說了要將那個什麼勞什子莫經理調到分公司去,後來又說,你可以適當宣傳一下:「這是董事長夫人的意思。」
我:「……」(⊙o⊙)…傅董,你要不要這樣敗壞我的形象?
傅雲歌滿意地掛了電話。然後收拾杯盤碗盞,我擦桌子,然後傅雲歌用洗碗機洗完,我就站在他的身後,忍不住環住了他的腰。
我知道這樣真的很黏黏糊糊的,但就是忍不住腫麼破?這樣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傅雲歌就變成我的了。並且曾經很多年,他都一直在我的身邊對我不離不棄。
心中滿滿的,全是歡喜。
當我和傅雲歌將碗擦淨放在櫥櫃裡後,我忍不住抵著傅雲歌就在廚房吻他。他的唇很軟,唔,感覺很不錯。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家裡來了不速之客。
正是已經成功取得美人信任抱得美人歸的秦聲、歸來不久的寧傾城,還有,一直對秦聲死纏爛打的何小艾。後來我問起何小艾怎麼會和秦聲一起去找傷心時,她說:「我愛他,在他單身的時候我會追求他。在他幸福的時候,就該是我放棄的時候了,因為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眼下我看和傅雲歌看到的,就是言笑晏晏的秦聲和一旁低垂著粉頸臉頰羞紅的寧傾城,還有旁邊笑容黯淡的何小艾。
不知道秦聲在寧傾城的耳邊說了些什麼,惹得寧傾城一拳垂在秦聲腹部,秦聲這廝傻笑著捉住寧傾城的拳頭,笑得特別歡樂特別不忍直視:「哦嗬嗬嗬,打是親罵是愛,原來媳婦兒你在跟我表白。」
寧傾城臉一紅,又垂了秦聲一下,秦聲樂得不可開交。於是我整了整衣裳,對著在客廳坐著的三人隆重介紹:「現下我要鄭重地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男朋友……」
泥煤的泥煤的泥煤的,勞資還沒說完,勞資正準備等他們仨震驚然後來一句「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時候,秦聲白了我一眼:「不就是傅雲歌嗎?認識了十幾年了,有什麼好介紹的?」
寧傾城點頭。何小艾叫:「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