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2 / 2)

我起床,看著傅雲歌頎長精瘦好看的身板兒,頗有些把持不住。於是傅雲歌開口:「現在不劫色哈,咱們還要趕飛機呢。」

其時他正在收拾行李,我和他的。

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旅遊?」

傅雲歌對著我點頭:「怎麼,你不想去?」

我換好衣服,問:「去哪裡旅遊?」

傅雲歌說:「咱們去蘇州。」

我:「……」

我看著傅雲歌:「騙人的吧?」

傅雲歌:「你怎麼知道?」

暈,真騙人的。我無語了。然後傅雲歌仍舊在收拾行李,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我們要離開這裡幾天。」

我有些不懂,看著傅雲歌,就是不動啊不動。然後手機響起,是寧傾城的聲音:「顧清辭,你丫的到底起來沒有?你家傅雲歌前幾天就策劃說要出去旅遊,怎麼臨出門的時候就遲到了呢?不是說好八點一起去吃飯,然後飛蘇州嗎?」

我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早就策劃好了?」

寧傾城的聲音有些拔高:「當然,你別說你們還沒有準備好。」

這個準備自然是沒有準備好的,於是我恨恨地看了眼傅雲歌,對寧傾城說:「咱們九點機場見哈,先不說了,拜。」

然後我看著傅雲歌:「你之前都沒有告訴過我!」

傅雲歌疑惑地看著我:「你確定我沒有告訴你?」

我理直氣壯:「這個自然是這樣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傅雲歌將收拾好的衣物裝在行禮箱你,讓我吃過早餐,然後將家中都收拾妥當,一手提著行禮一手提著我放進車,打電話讓他公司的司機去機場開車。

路上自然是傅雲歌開車的。我想到夜裡做的那個夢,就有些發楚。我對傅雲歌,就像是對著一盤永不會失去香味的佳餚,總是忍不住想撲過去。思想太葷了,簡直是太不柏拉圖了!

由於心中的這麼點子事擱著總是放不下去,導致我一路上都不大自在,我猜我的臉肯定是有些紅的。要命的是,傅雲歌還邊開車邊給我算舊賬:「我確定我是告訴了你的,我還問了你去哪裡旅遊的,連蘇州都是你定下的,我哪裡知道你會忘記?」

我:「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傅雲歌語氣閒閒:「哦,前幾天晚上我和你說的時候你太累了,說什麼你都說好。最後問你去哪兒,你說了個蘇州就睡了過去。」

什麼叫做窘迫?這就是啊啊啊啊!什麼叫做無良?參照現在的傅雲歌。天啊,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地啊,你為何要如此殘忍!我,我,我,我真想摀住臉頰沒飯見人了有沒有?

但是我表麵上端得特別正常,語氣也是平穩的,隻是裝作平時和傅雲歌相處的樣子:「你確定?」

傅雲歌好笑地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兒中好像是在說:「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再裝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然而他說出口的話確是:「我什麼是時候騙過你?」

唔,傅雲歌這話很是能讓我暴走啊有木有!傅雲歌你敢不敢表這樣打時間牌打瞭解牌打知己牌啊啊啊!神馬的神馬的我特別想扒在傅雲歌的脖頸上啃一啃洩個憤啊有木有!!!

傅雲歌確然是重來都不說謊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對熟悉的人說謊是不義,對不熟悉的人說謊是浪費精力沒必要。」

然後傅雲歌對我,也是從不說謊的。他隻是說話隻說一部分,他從不將謊話說出來,隻讓我錯誤地意會!

後來我問起傅雲歌這個話茬兒時,傅雲歌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將小糰子趕進房去,才漫不經心閒閒地說:「讓阿呆錯誤地意會是情趣。」

他的眸子裡滿是笑意,好像將所有的時光所有我們相處時候的幸福點滴都放進了心裡,然後通過眼睛這個窗戶表達出來。

然而此時此刻我卻不知道說什麼。

傅雲歌在開車,不能去啃他。然後我隻能撇了撇嘴角,不說話。後來我們到機場後,傅雲歌的叫來的司機早等在那兒了。他將車開走,我和傅雲歌走進候機廳,就看到秦聲那妖孽和寧傾城兩個在旁若無人地打鬧。

秦聲和寧傾城看到我們的時候,秦聲就和寧傾城說:「傅雲歌和他家的小孩兒來了。」

我滿臉黑線,明明我是一臉的正經好不好!哪裡是小孩兒了哪裡是小孩兒了!

我威脅似地看了眼秦聲:「果然是找到歸宿了啊,從前的鶯鶯燕燕……」

我話還沒說完,秦聲立馬就跟我急了,他飛速地轉開話題:「蘇州園林是典型的江南園林啊,其小巧別緻之處……啊……」他話還沒說完,寧傾城就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記。

秦聲立馬小媳婦兒一樣地對寧傾城說:「媳婦兒哈,你別聽顧清辭那死丫頭亂說!掐壞了你老公,看你下半輩子怎麼辦!」

傅雲歌斜斜地睨秦聲:「說誰是死丫頭?」傅雲歌雙目含威,帥呆了有木有!讓我雙眼冒愛心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