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歌眼眸一冷,霎時間便充滿了寒氣:「你敢。」不怒而自威。
我瞪眼,看著傅雲歌:「你看我敢不敢!」而後傅雲歌妥協,吃東西。在他吃完小半碗粥之後,便打電話叫人送餐過來。
我看著傅雲歌如今的模樣,就怕他有個什麼萬一,哪裡還有心の
傅雲歌抿著唇淺淡地一笑:「其實我並不喜歡經商。」
「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你。」傅雲歌這話一出,我的耳朵立馬便滾燙滾燙的。
傅雲歌傾著身子在我的耳邊說:「阿呆,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以後這樣的情話也不會少,你要習慣啊。」
我佯怒:「肉麻兮兮的話,你不說會死啊。」
傅雲歌的大手包著我的小手,聲音清朗有磁性:「我喜歡和阿呆說這些話。一直都想說,隻是怕你一個不自在就走了。現在看你還怎麼走。」
我轉開話題,問傅雲歌:「那你為什麼當初要選擇經商呢?」
傅雲歌笑:「因為我要有足夠的財可以讓阿呆劫啊,指不定劫完財還可以順帶劫個色,我樂意之至。」
我知道傅雲歌的意思。貧賤夫妻百事哀,隻要是給別人打工,隻要經濟不能獨立,總是有不得已要去應酬的時候,總是要去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那時候,連生活都不能保障,還談什麼感情呢?
我和傅雲歌回到家之後,我才告訴傅雲歌,在國外,我曾經有一個工作室。這次離開除了解除之前手下帶著客戶資源離開的危機,就是委託律師辦理相關手續將工作室轉給了工作室另外一個元老級的人物。我隻需要每年拿分紅也就是了。
大致和傅雲歌的情況差不多。
其實我們所想的,都差不多。吃完飯之後,我問傅雲歌:「說真的,你的夢想是什麼?」
傅雲歌笑:「我的夢想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在遇到我之前呢?」
傅雲歌:「古琴。我原本的夢想是,將古時遺留下來而今還沒有被演繹出來的古譜彈奏出來。」
和傅雲歌領證之後,我們的生活並沒有什麼改變。大抵是我看我的書,傅雲歌則重新拿出了他的琴開始古琴。唔,在琴聲中看書,反倒不覺煩厭,如置身於幽沽之中,聽高人曲調。
傅雲歌在古琴上的造詣,原本就比我高的。偶爾他會接幾個電話,吩咐一些事情。然後他問我:「你希望我們的婚禮是什麼樣的?」
我撫著小腹,對著傅雲歌笑:「鳳冠霞帔。我希望我們的婚禮用最傳統的禮儀來完成。」
傅雲歌收好琴,案上的香爐上冒著一縷縷輕煙,空室生香。然後他下樓開了們,捧著一個極為精緻的箱子上來,打開,裡邊兒赫然是……
嫁衣。鳳冠霞帔。
我們竟想得一樣。我看著傅雲歌,滿心都是震顫,滿心都是歡喜。然後就是試穿,看大小是否合適,是否需要修改。讓我極為詫異的是,在傅雲歌幫助我,將這一套繁瑣的嫁衣套在身上後,竟然分毫不差。
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