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3)

題,擺明了是不想再說這個。

白語茹奇怪:“你不用上學了?”

“三個月前我已經得到了寧京大學的保送書。”蘇飛語氣中有些諷意。

白語茹默然,這麼說,之前蘇飛之所以還會一直去上學也隻是為了陪李潤罷了。

“表哥若能來看我,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白語茹振作起精神來,歡快地說。

蘇飛笑笑:“我過幾天就去找你。”

說著又遺憾:“我都有些後悔這麼早就把你嫁出去了,不然也不至於今天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憋死我了!我們家那兩個老的,你也是知道的,其實一直對於李潤都有些微詞,要是告訴他們,隻怕他們幸災樂禍更多些,到時候一頓冷嘲熱諷,非活活氣死我不可!”

聽著這故意做出來的輕鬆,白語茹有些難過,但她還是陪著他笑說:“我要沒嫁出來,你來寧城散心,看有誰管你。”

“帶上你一起不就行了。”蘇飛無所謂道。

兄妹又說了些別的,掛了電話之後白語茹才想起來,現在自己這副樣子好像不大見得人,到時候蘇飛見了再誤會羅寧些什麼,那就糟糕了!

就算不誤會羅寧什麼,也要怪他保護不力,到時候就該是一頓好打!

一會兒又想起來,蘇飛說要過幾天才來,那時候應該也好些了吧?

白語茹不放心的對著鏡子照,許是吳大叔買的藥好,又得羅寧天天塗藥按揉,過了這麼兩天,腫已經全部消掉了,淤青也散開了不少,再塗兩天也許就看不出什麼了。

想到這裏,白語茹又臉紅地捂起了腮,這兩天,塗藥固然一絲不苟,順帶的她跟羅寧幾乎將所有夫妻能做的都做了,隻除了最後一步罷了。羅寧說要等她長大,說什麼醫學上說,女性十八歲之後才能算身體發育完全,然後才好受孕,不傷害身體。

這些道理她都能聽進去,因此越發感佩他的用心,畢竟,這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

這麼捂著腮良久,白語茹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經過上次的事,白語茹再不會那麼莽撞了,她隔著門問:“是誰?”

“米斯一絲羅,是我。”

赫然卻是沈曉東的聲音。

雖說上次的事羅曉東的嫌疑已經被摘出去不少了,但白語茹心中對這個人隱隱還是有層警惕,便不肯開門,隻在門裏說:“你找羅寧嗎?他不在家,去參加遊行了。”

“就是因為遊行的事。”沈曉東沉沉地說:“教會雇傭了流氓地痞妨礙我們的遊行,羅寧被打傷了。”

白語茹心中一擱楞,忙追問:“傷到哪裏了?傷重不重?送醫院了沒有?”

門卻還是始終沒打開。

沈曉東陰沉地盯著門說:“被一棍砸中了頭,現在昏迷不醒,已經被我們送到了仁愛醫院,許瑩正在照顧他。”

都昏迷不醒了?

白語茹瞬間有些慌神,立刻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說:“羅寧不在,不方便請你進來,麻煩你在門外等一下,我去給羅寧收拾一些住院用的東西,馬上就來。”

說完她看了一眼電話,猶豫了一下,最終舉起,然後又去收拾東西。

她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但萬一是真的呢?

略微延宕了片刻,白語茹終是再無可推脫,跑去開了門。

沈曉東陰陰沉沉地看她:“米斯一絲羅好大的戒心!”

“沈先生也知道,我是古式婦人。”白語茹虛應,又對沈曉東說:“我們這就去醫院吧。”

“好。”沈曉東慢慢地說:“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有時間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