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他突然出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將她帶進了懷裏,用一隻手死死的禁錮住,另一隻手則飛快地關上了院門。
一切都跟那天發生的一模一樣!
白語茹的心瞬間沉到底,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羅寧——誰知道羅寧挨的這一棍是有意還是無意?
沈曉東這一而再的舉動,證明了這一切其實並不是臨時起意。先是以規劃遊行的借口不去上課,其實卻是來這裏侵犯於她,未遂則有許瑩為證,他沒有作案時間,同時卻又為下一次的行動準備好了方案,這分明是一環扣一環,早有預謀。
因此,很可能,砸羅寧的人其實不是教會雇來的地痞流氓,而是他們特地雇來的凶手!
當然,也可能羅寧其實並沒有受傷,隻是被別的什麼人絆在了別處,比如許瑩。
——若說這件事裏從頭到尾都沒有她的影子的話,說什麼她也不信,否則那天又怎麼會故意跟羅寧說起那個,為沈曉東開脫?
當然,無論多擔心羅寧,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全自己。
她有些驚訝的是,這次沈曉東為何沒有再掩麵而來,到底是怕自己敲不開門所以才鋌而走險,還是他有什麼別的把握?
要知道,就算得逞了,她也知道了他是誰,他還能得著好去?
心裏這麼疑惑著,白語茹本身卻警惕地留意著自己現在到了哪兒,準備隨時抓住件什麼東西,抽沈曉東一悶棍。
隻是,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沈曉東這次格外留意了下院子裏有沒有什麼能被她夠到的凶器,他掃視了一圈之後,輕鬆地踢走白語茹裝作無意一般靠牆放著的掃帚和花鋤,這才滿意地挾著白語茹往屋裏走,另一隻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揉捏起白語茹的胸脯來。
白語茹心中失望,又羞憤,拚命掙紮。沈曉東吹著口哨調笑說:“掙紮吧,掙紮吧,爺愛的就是這個調調,一會兒你不掙紮了,爺倒要遺憾了呢。爺這一件好器,不知道多少貞潔烈女沾了都變成了淫|娃蕩|婦,尤其是你這種未經人事的雛,一經爺的開拓,怕不豁然開朗、食髓知味!”
聽了這話白語茹深深覺得可笑,又想,難道這就是他的依仗,所以才敢公然現身?
果然,沈曉東接著又說:“當然,現在說了你是不信的,等一會兒你嚐著甜頭了,自然知道爺這話所言非虛。”
又說:“你也放心,爺知道你是個雛,會格外憐惜你的。而且,你跟別的女人還不一樣,那些姨太太,窮女娃子,爺玩了就玩了,不會放在心上,你可是個真正的大小姐。”
說到這裏他笑:“真不知道羅寧有什麼毛病,放你這麼個嬌妻在家裏不好好享受,白便宜了我。”
這會兒他們已經到了書房,沈曉東將白語茹壓倒在床上,色眯眯地視|奸了一番,白語茹被捂著嘴,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憤怒的眼神瞪他。
沈曉東親了親她的眼皮:“爺知道,你們這種古式女子講究的就是從一而終,你也不要覺得羞憤欲死,爺不白要你的身子,也不嫌棄你嫁過羅寧,等爺征服了你的身心之後自然會上門提親的。”
說著他扯開了白語茹的衣領,對著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頭隻降到一半的位置,他的眼神凝注了,白語茹鎖骨上青紫的一塊明顯不是普通的淤痕。
他不可置信地鬆開白語茹的嘴,拿手去碰,暴躁而又不虞的質問她:“這才幾天,羅寧他就把你給做了?”
白語茹真傻才會去回答這樣的問題。
趁著沈曉東愣神,她迅速的奪出自己的手抽出了藏在枕頭下的刀。
沈曉東不意,穩穩的被刀架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