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礙的。”羅寧笑笑,說著不動聲色地掙脫了許瑩的攙扶,握住了白語茹的小手。
這會兒他已經把白語茹的細況都看在了眼裏,她的下巴上明顯有多了幾道新指痕。
“果真是他?”羅寧陰晴不定地問。
白語茹點頭,又說:“你放心,這次他被抓到了,估計再也出不來了。”
許瑩在一旁聞言悚然一驚,卻故作無知地問道:“你們在說誰啊?”
接著問:“沈曉東呢,不是他去叫你了嗎,你們怎麼沒一起來?”
不等白語茹回答,她又赫然驚呼:“羅太太,你的臉怎麼成了這樣?”
其中不無幸災樂禍。
白語茹掃了許瑩一眼,她相信這件事中這個女人一定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隻是,一切無憑無據,不過她一廂情願的推斷而已,並不能就證明什麼,隻得按下。
羅寧淡淡道:“謝謝你了,現在潤兒已經到了,就不麻煩你了。”
許瑩黯然地垂下了眼瞼,隨即又抬起頭來,強笑說:“不用謝,大家彼此都是同學嘛,理當友愛如一家。”
羅寧頷首,再沒說什麼,拉著白語茹又叫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一時到了家裏,羅寧看著白語茹還沒來得及收拾留下的那些痕跡,眸色深沉暗痛。
“對不起,”羅寧將白語茹輕輕地攬到了懷中:“若不是我上次太過輕信,你就不會再遇到這樣的危險。”
“這不是你的錯。”白語茹不同意的反駁說:“他們有心算無心,你不被蒙蔽也難。再說,這一次也是我自己故意拿自己作餌的,這樣一來,也可以一勞永逸。”
說著,她惴惴地點了點羅寧的胸膛:“你不會怪我吧,我又自作主張了。”
“我當然不會怪你。”羅寧捧起白語茹的小臉說:“我的妻子勇敢、機智,力擒匪徒,我欽佩都來不及。”
白語茹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羅寧卻歎了口氣,又說:“可是我會擔心,會心疼。”
“表哥。”白語茹眼圈一紅。
羅寧吻了吻她的眼皮,又把她攬進懷裏,柔聲勸慰:“好了,現在沒事了。但是你答應我,下次不要再這麼冒險了好嗎?”
“哪裏還有什麼下次,這世界上還會有另一個沈曉東麼?”白語茹含糊不清地咕噥,在羅寧問及的時候卻異常誠懇地說:“我是說,你這麼關心我,我好開心,我一定答應你!”
羅寧有些好氣又好笑地看她明顯不誠懇的眼神,突然想起來問:“你剛才說他們……”
“我是說許瑩。”白語茹咬唇:“你不覺得她兩次都出現得太巧了嗎?”
羅寧略微遲疑:“也許她隻是被沈曉東利用了呢?”
“總之我們沒有證據。”白語茹沮喪地說。
想起之前沈曉東的事原本也沒證據,羅寧心中一凜:“總之還要留神,以後我不在家不管誰敲門你都不要應。”
“原我也不想應的。”白語茹委屈地摸了摸羅寧的頭:“還不是擔心你。”
又緊張地問:“你到底傷的怎麼樣?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我聽那個壞人說你都昏迷了!”
“現在不好好的在這裏呢嗎?”羅寧寬慰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白語茹點頭:“也是。”
但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繃帶,才略微放下些心來,對羅寧說:“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又說:“這些東西你不用管,回頭我自己來收拾,你的房間還好好的,你就在那裏休息吧。”
“你怎麼還要出去?”羅寧疑惑地問。
白語茹回答說:“警察局那裏還等我錄口供呢,之前急著找你,我就請他們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