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突然發現自己後悔將你嫁給他了。”
“表哥……”白語茹知道他是被嚇著了,軟軟的安慰說:“我不也沒怎麼樣嘛,你也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你終究是一個女孩子。”蘇飛悶悶地說。
白語茹好笑:“那個成天嚷嚷著男女平等的又是誰?”
“這不一樣!”蘇飛辯解:“我所說的男女平等,是指女人該當得到尊重,而不是做為男人的附庸而存在。”
“我這樣做不正是證明了這一點嗎?”白語茹無辜的表示。
蘇飛默了默,突然放開了白語茹,恨恨地說:“女生外向,這還沒幾天呢,你就開始向著他說話了!”
白語茹啼笑皆非:“我這是就事論事!”
蘇飛故意不看她,拖著行李箱往裏走:“哪個房間可以給我?”
白語茹有些為難,指了指右側。
蘇飛剛要往裏走,白語茹吞吞吐吐的又補充說:“那個房間我住。”
“怎麼,你們還沒圓房?”蘇飛倏忽掉過頭來。
白語茹窘迫地答不出話來,這種事,就算是親哥哥問出來也是相當難以啟齒的。
蘇飛大笑:“那我就隻好跟安之表哥擠了!”
說著他將行李箱拖進了羅寧的房間,又對白語茹說:“給我弄點水吧,放了電話我就做汽車一路奔馳過來,累死我了!”
白語茹好奇:“家裏的汽車?剛才怎麼沒見?”
“我又讓他們回去了。”蘇飛揮手,從床下拖出澡桶來,咂嘴:“矮了點,看來想舒舒服服泡一下是不能夠了,得,就將就一下吧。”
“想舒服去住酒店啊。”白語茹撅嘴,但還是為他弄水去了。
一時羅寧回來,蘇飛已經洗完了澡,正搬了張椅子坐在庭院裏搖著折扇看白語茹在水池旁幫他洗衣服。
羅寧頓時就不樂意了:“雲揚,你自己沒長手?”
“潤兒心疼我,不行嗎?”蘇飛斜羅寧。
“我心疼潤兒!”羅寧不客氣地吼他。
白語茹好笑:“好啦,就兩件衣裳,馬上就好了,你們怎麼跟小孩子似的。”
說話間她絞幹了衣服已經開始涮,羅寧看著已經快洗完了,隻得饒了蘇飛,去桌子上把酒菜擺好。
兩個都是富裕人家出身,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家常小菜,兩杯薄酒,不過吃個氣氛而已。
蘇飛幫白語茹也滿上,羅寧有些不想讓蘇飛看白語茹的醉顏,便說:“潤兒還是不喝了吧。”
蘇飛不答應:“你這是歧視女性,潤兒可是能喝幾杯的。”
羅寧聞言不由瞥了白語茹一眼,她被幾杯啤酒撂倒幾乎就是近在眼前的事。
蘇飛又說:“不管白的還是黃的,潤兒都喝得,不過洋酒就不行了,不管是紅的還是啤的,潤兒都特別容易醉。”
羅寧這才知道自己誤會白語茹了,可是白語茹臉色有些淡,顯然他剛才那一眼已經傷到了白語茹的心。
羅寧想要道歉,蘇飛早端起了酒杯子說:“第一杯,為我們寧城的相聚,幹!”
羅寧隻得暫時掩下,又看潤兒也舉起了酒杯,三人共同滿飲。
蘇飛的話特別多,又逮著各種機會要幹杯,沒多久就有些恍惚,白語茹的眼睛卻越來越亮。
羅寧看蘇飛有些多了,便要勸他少喝些,白語茹拉了拉他的袖子,阻止了他:“雲揚表哥心裏不痛快,你就讓他醉一場吧。”
羅寧想起李潤的事,黯然歎了口氣,幹脆舉杯勸起蘇飛酒來,沒多久就把蘇飛徹底灌醉。
喝酒的時候蘇飛話特別多,醉了之後他卻格外的安靜,不鬧酒,更不吐,隻是身子發軟,一個勁往桌子底下蹭。白語茹幫著羅寧將蘇飛扶往房裏睡,蘇飛朦朦朧朧地睜看眼睛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