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婦獻殷勤了?”
“那也該有個度!”羅寧簡直哭笑不得。
蘇飛納悶地問:“我問我表妹一聲需不需要幫忙倒水,這過度了嗎?”
這明明是蠻不講理,羅寧偏還被他問住了。
“雲揚,這太不像你了!”羅寧感歎。
蘇飛從來就是個意氣風發的男兒,何曾這麼死纏爛打過。
蘇飛心虛地蹭了蹭手心的汗:“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我認真追求女性的樣子。”
羅寧忍不住再次提醒:“她是我妻子!”
蘇飛一樂,再次說:“在我這裏,上過床才算。”
羅寧眸色一沉:“我懂了,其實你是代表他們來逼我圓房來了,是嗎?”
“你倒是想!”蘇飛憤怒地盯了羅寧一眼,隨即黯然地垂下了眼眸,落寂地說:“說句自私至極的話,就算我帶不回潤兒,我也希望你們一輩子不要圓房。”
羅寧被鎮住了。
等羅寧回過神來蘇飛已經離開去替白語茹倒水,羅寧一時倒無法斷定蘇飛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了。
剛才蘇飛對於圓房這個詞扣得格外緊,不由讓他對他昨晚那番說辭產生了懷疑,可剛剛蘇飛的憤怒又不像假的,黯然更是栩栩如生——如果這是他裝出來的話,那麼他隻能說他的演技當真出神入化了。
而一個接受了新學思想的人愛上自己的嫡親表妹,這又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羅寧捫心自問,若他跟潤兒朝夕相對的話隻怕也會愛上她,但前提是潤兒與他並沒有血緣關係。
偏蘇飛最是跳脫驕傲的人,因為這樣,他會推崇新學,可也因為這樣,他可能會憤世嫉俗,對一些別人所格外在意,甚至新學所信奉的不屑一顧。
更何況,若非愛極,以蘇飛的個性,又怎麼可能低聲下氣一般對他說出昨晚的那些話?
是,還是不是?
羅寧頭疼的擰起了眉。
如果是的話他該怎麼讓蘇飛放棄,又不會太過傷害他?
如果不是,他又該怎麼打消蘇飛的念頭?
潤兒不到十八歲他是絕不肯就讓她懷孕生子變成婦人的!
“表哥,你今天不用做功課嗎?”
白語茹怕羅寧睡得太晚,提醒他。
羅寧應了一聲,一時無法,又想著蘇飛絕不至於亂來,幹脆去做功課。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虐表哥,大家……HOLD住- -!
☆、第一個男人
過了兩天,白語茹臉上的淤青都褪下去了,便跟蘇飛一起去玩。
說起來,她來了這幾周還真沒好好逛過寧城,周末不是有這樣的事就是有那樣的事,平時一個人她又不怎麼樂意去逛,所以,不僅是她陪蘇飛,蘇飛也陪了她了。
寧城與安撫城還是不同的。相較寧城,安撫城簡直像是一個垂暮的老人,雖然繁華,但平靜平穩到毫無樂趣可言,寧城則有些矛盾,一半也是垂垂老矣,一半卻又散發了一股勃勃的生氣,白語茹想,這也許跟寧城諸多大學院校有關。
若說軍人是一個國家的中流砥柱,那麼,學生便是一個國家的朝氣——這句話是蘇飛對她說的,她也頗信服。
中午她跟蘇飛在路易斯大酒店吃飯,蘇飛幾次欲言又止。
白語茹疑惑不已:“你究竟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還有一句“這幾天你看著都不太正常”被她咽了下去,因為她覺得這多半是因為李潤的緣故,說出來未嚐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蘇飛頓了頓,終是問出了口:“潤兒,你覺得安之表哥他怎麼樣?”
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