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茹無言,黃酒也比啤酒烈吧,可她還是黃酒越喝越清醒,啤酒一點就會熏。
不過這果酒調得實在好看,再說,就算醉了不也有雲揚表哥在?
白語茹便沒管了,端著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隻沒兩口,淺淺的紅暈就飛上了白語茹的臉頰,唇色也更嬌豔起來,在本就黯淡的燈光熏射之下顯得格外迷人。
蘇飛盯著她看了一眼,突然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墊子對白語茹說:“坐到這裏來。”
在家也慣常這麼坐,兄妹二人合坐一個沙發,肩對肩靠著,人手一本書,這書必定是一樣的,但卻是各看各的,隻偶爾交流一下對書中內容的看法。
此刻雖未看書,但一起喝茶吃點心也不是沒有過,白語茹不疑有他,順從地坐了過去。
這次蘇飛卻沒跟她抵肩而坐,而是胳膊一展,將她圈在了懷裏。
白語茹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蘇飛早又取了酒杯來放在了她的唇邊,白語茹下意識地順勢喝了一口。
這卻不是她的那杯果酒,而是蘇飛給自己點的多種烈酒摻雜的混合酒,白語茹嗆了一下,待要咳嗽,雙♪唇早被蘇飛堵上。
“雲揚表哥……”
許是因為烈酒,也可能是因為蘇飛的動作太過突然,白語茹轟然上頭,有些昏昏然,卻分明記得之前與她一起的明明是蘇飛,因此困惑地開口呼喚,一條冰涼的舌頭卻趁機侵入了她的口腔,挑動她的,與之纏綿。
“表哥……”
白語茹在唇齒纏綿中迷迷糊糊地想,難道自己是醉了,雲揚表哥怎麼可能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來?
是了,所以眼前的人隻能是羅寧,因此白語茹不再抵抗,反而羞澀地迎合起來。
“是雲揚表哥還是安之表哥?”
蘇飛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在白語茹的耳邊問。
白語茹傻傻笑:“安之表哥你傻了,雲揚表哥他是我哥啊,嫡親的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是嗎?”
蘇飛澀澀地一笑,一眼瞥到有個人影帶著一身寒氣進了門,果斷地又封住了白語茹的雙♪唇。
幾乎隻是下一刻,蘇飛就被羅寧提了起來,然後被重重一拳錘在了眼眶上。
蘇飛有些兒好笑,這時候他還記得把白語茹放好,千萬不能驚擾到她,這究竟是何等素質!
羅寧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怒氣衝衝地瞪了蘇飛一眼就去看白語茹。
蘇飛點的酒當真烈得很,之前被吻的時候白語茹已經有些昏昏然,第二次被吻,她幹脆就睡了過去,此刻蘇飛被從她身上摘了下去,又挨了揍,這一切仿佛跟她無關一樣,兀自沉沉地睡著。
羅寧鬆了一口氣,更加怒不可遏,提起蘇飛,又是一拳:“蘇雲揚,你還是人嗎!灌醉了潤兒做這等禽獸之事,若不是我來了,你是不是還想做點別的什麼?”
蘇飛抱頭:“安之表哥,安之表哥,我錯了,我錯了!這是公共場合,這樣打打罵罵的影響不好,招來保全就難看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好嗎?”
果然,酒吧的保全很快就過來了,禮貌,但是相當嚴厲地問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蘇飛賠笑,說一點誤會,好說歹說總算小事化了,又加倍賠了錢,酒吧這才作算。
羅寧從頭到尾隻是冷眼看著蘇飛作為,看事了了,也不說什麼,隻冷哼一聲,抱起白語茹離開。
蘇飛殷勤地叫來了車,又遞上自己的西裝給白語茹蓋。羅寧嫌棄地把他的西裝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