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3)

像得了意外之喜一樣,這究竟是更疼老三呢,還是更疼老三媳婦?

而無論是哪種,都不是她樂於見到的。

隻是,她樂意也好,不樂意也罷,羅母吩咐下來的事,隻得照做。

於是這一天白語茹又被當成新娘一般對待,被又洗又弄的,打扮得煥然一新,羅母特地還找來了老道的喜娘向她傳授閨房之事。羅寧也被弄去拾掇,因此這一天兩人竟然就再沒說上話,直到如被送入洞房一般送回了他們房間兩人才終於說上話。

“表哥你怎麼又……”白語茹含糊地問。

羅寧親了親她的頭發:“我雖覺得多此一舉,但我覺得你還是需要這麼一個儀式的,以後你在這家裏行走也硬氣些。”

明明他如此厭惡這等陋習卻還是為她爭取了這些,白語茹心中有點淡淡的甜蜜,但她還是斜了羅寧一眼:“你明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羅寧便摟著她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白語茹的臉頓時就紅了,她又白了羅寧一眼:“這種事情你也好拿出去亂說的!”

“雲揚又不是外人。”羅寧輕笑,早就情動難耐,眼見該解釋的都解釋完了,一低頭就含住了她的扣子,慢慢地解起來。

這盤扣可不是那麼容易解的,白語茹的下巴被他的頭發戳得□至極,忍不住笑起來,羅寧也終於發現這種技術活實在不適合他,還是動起手來。

不過他的嘴也沒閑著,急切地去探索吮|吸起曾經品嚐過但怎麼也品嚐不夠的蜜|液。

夜色正濃,紅燭高燒,這一夜,羅寧終於得償所願。

第二天,那方沾了血的白絹被墜兒鄭而重之地放在托盤裏呈了上去,因此吃早飯的時候,羅母看白語茹更是不同。駱錦繡一口氣憋在心裏不上不下,最後竟起了嘔吐之意,忍不住掩著嘴衝了出去。

羅母一時驚愣,細想了一下卻是笑逐顏開:“莫不是喜上加喜?”

接著便一疊聲地催著去請大夫。

一時大夫來了,號出來竟真是喜脈。

駱錦繡這時候心穩穩的落到了肚子裏,白語茹的到來讓她這麼患得患失的,這麼多年來她跟羅嚴一直沒個孩子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如今她懷了孕,羅嚴又是長子,無論她這一胎是男是女都是羅家第一個孩子,毫無疑問會是羅家驕子,自然,如果是男孩更好,那就是長孫,羅家這一片家業需跑不脫他的。

這邊駱錦繡心才放到肚子裏,羅母卻又說了一句話,嚇得她眼前幾乎一黑。

羅母說的是:“錦繡這一懷孕還要好好靜養為宜,家裏這些家務絕不能再勞煩她了。”

彼時羅父和羅嚴得了喜訊都已經樂嗬嗬的出去做事了,因此這兩句話她其實是說給蘇文芮和白語茹聽的。

自然,就算羅父和羅嚴在也還是說給她們兩個聽的,這是家事,自然不需要他們男人插手。

蘇文芮和白語茹都有些為難。蘇文芮那裏需要照顧羅慎,再者她對掌管羅府也沒興趣自覺也管不過來。白語茹倒不懼管家,隻是她更願意閑著,而且這隻一圓房就管起家來,等駱錦繡生了這家事是還給她管呢,還是不還?還吧,她倒樂得輕鬆,可多少有些沒臉;不還吧,她跟駱錦繡這仇就算結下了,雖然她不怕她什麼,總歸不舒服;其中她最怕的還是就被這家事拖累住了,不能再去陪羅寧上學。

而得了她們猶豫的這個空檔,駱錦繡趕忙接過話說:“媳婦這身子也還沒多重,倒也不是就做不得事了。再說家裏的這些事我都熟悉,做得也順手些。”

言外之意就是蘇文芮和白語茹並不如何懂家事,至少不熟悉羅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