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16節:他一定是被強迫的
沈無憂趕緊朝著她跑了過去,白芷本來還一直都低著頭哭,一見到沈無憂跑到了自己麵前,她泫然欲泣的臉色逐漸轉變為疑惑不解的神色,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無憂,你告訴我,阿墨沒有娶公主的對不對?阿墨心裏喜歡的其實是我對不對?阿墨一定是被強迫的對不對?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白芷頓時失去了所有重心,硬生生的栽倒在了地上。
沈無憂隻覺得心疼的無以複加,在幾個村民的幫助下將白芷抱在了床上躺好,雙手顫唞的摟住她渾身冰冷的身子喃喃自語著:“對不起,阿芷,我當初沒有對你說實話,真的對不起。你放心,墨哥哥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我現在就把他給你找來,我叫他將話說清楚,至少要對你交代清楚。”
不由分說的,沈無憂便想要朝著公主府的方向衝,可是還沒有朝外邁動一步,自己的胳膊便已經被人給拉扯住了。
李鐵年一手攥著一根大木棍,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獨自傷心的白芷一眼,這才說道:“蕭墨那個臭小子算是個什麼東西?還想霸占著你們兩個不放?我可是你們兩個的爹,他憑什麼要巴著你們不放?我今天非得好好去收拾他一頓不可!”
沈無憂徑直甩掉他拉扯住自己胳膊的手,原本虛弱的聲音漸漸拔高,臉色變得昏暗逃避。“我拜托您別再管我們的事兒了行嗎?你放心,我會按時去幫你們賣魚的,但是蕭墨這個人你絕對碰不得,而且如今他當朝駙馬,你能多注意著點兒嗎?還有就是要提醒你,盡快整理一下小村子裏的事情,有人告訴過我,近期如果我們不搬家,那麼便會大禍臨頭!”
李鐵年被沈無憂這麼一罵,臉色便更是變得不好了起來。他遍布渾濁的眼睛不加一絲遮掩的在沈無憂暴露在外麵的脖子上一掃而過,繼而吹起了口哨,“管他什麼駙馬爺還是駙馬,敢動老子的人,那就別想好過!還有啊,住的好好的,為什麼還搬家。誰敢來攪亂老子的生活,老子立即拿棍子打斷他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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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人,你給我聽清楚了,當初我隻認了田媽,我根本就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每次看到他用一臉色迷迷的眼神看著他們的時候,沈無憂便覺得惡心極了,尤其是當他脫口而出強烈的占有欲,她便更覺得惡心至極。當初要不是走投無路,田媽也不會嫁給這麼一個臭色鬼!
李鐵年握著棍子的手一僵,臉色難看的朝沈無憂暗暗罵了一聲婊~子,哐當一聲踢開門走了出去。“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出門之前,他心裏暗暗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容淺,你在哪裏?容淺……”沈無憂氣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沒法挪動一絲一毫,喊容淺便是喊得脫口而出。
章節目錄 第17節:陰霾的種子
喊了半天容淺也沒像之前那樣突然飄到她麵前,沈無憂這才反應過來如今是白天,容淺根本就沒有那個能耐能在白天自由活動,畢竟他是鬼不是人。
如果容淺在就好了,他肯定能幫著她去找蕭墨說上一句話。現在依著她和蕭墨兩個人的地位關係,她想要進入公主府真可謂是難於登天。
回頭看了看哭的昏過去的阿芷,沈無憂的心真的是亂極了。
好不容易治好了阿芷的腿,可是現在最難的一關卻是擺在了他們的眼前。阿芷那麼愛蕭墨,他娶了公主這件事情真是對她產生了巨大的打擊和傷害了。不行,她不能再叫阿芷繼續這樣子受傷了,無論如何,她也得設法去見上蕭墨一麵才行。即便是讓蕭墨叫阿芷對他死心也成啊,隻要別再叫阿芷這麼傷心了就好。
這樣子想著,沈無憂便衝出了家門,田美蘭在她身後連連招手。“臭丫頭,大清早的去哪裏?魚還等著你去賣呢。咦,老頭子這是要去哪裏?”
田美蘭將注意力從沈無憂的身上轉換到了同樣貓著腰出去的李鐵年身上。他一身粗布衣衫,腳蹬一雙破草鞋,一副邋裏邋遢的樣子,隻是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卻太過於刺眼。
雖然疑惑,但是田美蘭還是隨即釋然的想他一定是去河裏捉魚去了,便也隻是搖了搖頭鑽進了屋子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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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推車推著一竹籃子魚站在公主府側門前,沈無憂咬牙暗暗給自己鼓了鼓勁兒,硬著頭皮的便推著小推車朝公主府側門裏走。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推車進去,迎麵便撞上了一個丫鬟打扮的清秀姑娘。一身粉色長裙對襟小襖,清秀的臉上滿是可愛靈秀的笑容,一把抓起沈無憂的手,一句話不說便扯著她往裏狂走。
沈無憂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任憑這小丫鬟將她拉扯入了府中。
其實她也沒打算著反抗,這樣一來不是更好麼?她本來的目的不就是要混進公主府裏?
還在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