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坐在一邊安慰大姑娘的趙世子起身,扶著二太太愧疚自責道,“都是我的錯,害得阿妍遭受如此大罪。”想起當時的危急,趙世子恨不得回去抽死當時的自己。
二太太對趙世子這個侄子兼女婿是有怨氣的,隻是在見到他守在裏麵之後,這怨氣就散了,血房是不祥之地,男子不宜。二老爺方才情急之下想進來,被老太太攔住,就沒有堅持,自己生了四個兒女,二老爺一次未曾踏入,這本就是常事。趙世子不會不知道這種避諱,他卻堅持守著大姑娘,可見真心。
二老爺從江太醫處再次確認大姑娘雖然傷了身子,但是性命無憂,這心堪堪放下,馬上就開始問起另一件事情來。
“你覺得這事另有蹊蹺?”二老爺問江太醫。
江太醫答道,“大姑娘這症狀並不符合我配的藥,我瞧著倒更像是另一種藥和我的藥相衝。”兩種都是藥性溫和的打胎藥,但是混在一起,那就不僅僅是打胎而是催命了。偏偏前一種藥,見效緩慢,若是早點發作,江太醫就不會給大姑娘用藥,哪怕換另一種藥,後麵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說話的時候神色難掩慚愧。
二老爺狠狠的一拍扶手,“是誰擅自給妍兒用藥的。”
老太太被二老爺驚得鬆了手上的佛珠,她的是符水,可不是什麼打胎藥,那是符水!這心卻平靜不下來。
二老爺看了眼老太太,垂了垂眼,又對他專門派來伺候大姑娘的常德家的問道,“妍兒今天用了什麼?”
“大姑奶奶早上用了老太太送來的人參粥,不過大姑奶奶反胃又吐了些出來,奴婢還未送去漿洗房。午時吃了兩塊酸棗糕,剩下的酸棗糕也在桌上。”細究起來這話對老太太很不尊重,是把老太太當成嫌疑人來看了。不過常德家的是二老爺奶娘的女兒,丈夫也是二老爺身前的得力人,這心自然偏著二房,對偏心眼的老太太便有些看不過去。
老太太猛地站起來,指著常德家的疾言厲色,“混賬,你的意思是說老婆子會害自己的親孫女的不成,簡直一派胡言。”又對二老爺冷笑道,“老二你莫不是要去驗毒不成?你也認為我會害妍兒不成?”
二老爺握了握拳頭,語氣平淡,“兒子自然知道母親是不會傷害妍兒的,就怕宵小之徒趁人不備使壞,妍兒險些喪命,我這個做父親若是不查個水落石出實在妄為人父。”又擲地有聲道,“這事必須查,仔細的查,誰也不例外!”
不管廳裏母子兩是個什麼局麵,外麵二老爺的人已經開始動作,首當其衝的便是廚房的人,自然那痰盂和酸棗糕也沒有落下。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擔心什麼,什麼就成真,老太太坐在那裏,腦子裏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呢!不該是這樣的,大姑娘這次打胎本該喪命,多虧她的符水才險險保住性命,就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原本坐在一邊安慰大姑娘的趙世子起身,扶著二太太愧疚自責道,“都是我的錯,害得阿妍遭受如此大罪。”想起當時的危急,趙世子恨不得回去抽死當時的自己。
二太太對趙世子這個侄子兼女婿是有怨氣的,隻是在見到他守在裏麵之後,這怨氣就散了,血房是不祥之地,男子不宜。二老爺方才情急之下想進來,被老太太攔住,就沒有堅持,自己生了四個兒女,二老爺一次未曾踏入,這本就是常事。趙世子不會不知道這種避諱,他卻堅持守著大姑娘,可見真心。
二老爺從江太醫處再次確認大姑娘雖然傷了身子,但是性命無憂,這心堪堪放下,馬上就開始問起另一件事情來。
“你覺得這事另有蹊蹺?”二老爺問江太醫。
江太醫答道,“大姑娘這症狀並不符合我配的藥,我瞧著倒更像是另一種藥和我的藥相衝。”兩種都是藥性溫和的打胎藥,但是混在一起,那就不僅僅是打胎而是催命了。偏偏前一種藥,見效緩慢,若是早點發作,江太醫就不會給大姑娘用藥,哪怕換另一種藥,後麵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說話的時候神色難掩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