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還收了將軍府?”
“嗯。沒事兒別招惹他,還有,以後喊老爺就成,沒將軍了。”
“老爺也不好。將軍也就三十不到,怎麼能喊老爺?要不喊少爺得了。”恬妞自言自語。
“如果他答應。”胡子邋遢的人和“少爺”很難聯係到一起啊。
“姐你說他過來幹什麼的?”
我搖搖頭,做凹凸曼發飆狀發射了一會兒能量,眯著眼睛粗著嗓子說,“誰再將我攪進戰爭,我就以凹凸曼的名義將他遣回火星!我不想再重複同樣的悲傷了,拚上性命戰鬥,是為了再次微笑著和夥伴們相見,重要的人是這麼告訴我滴(夢比優斯奧特曼台詞),啊哈哈哈。”
聳肩笑了笑,對上恬妞伸過來的一張圓臉。恬妞表情驚詫滿懷憂慮,手背貼了貼我的額頭,勸道:“姐別怕,大不了咱們再跑。要不咱們明天就走,明早上灌他一碗迷[yào],我和喜樂把他拖出城扔了。要是怕他追上,就扒了衣服捆上再扔。”
這妞越來越不純潔!
我高深莫測的笑,“嘿嘿,我是在啟動神的力量詛咒他,沒事,睡吧!”
恬妞不安的支著胳膊盯了我半天,有人被折騰的無眠,我反而心情舒暢了。
為了不玷汙大胡子的名字,對胡子男暫時采用地點記名法,私下裏我們喊他阿狄先生。
阿狄先生倒是從不惹事,雖然吃住理所當然,但好在話少。白天出門來回跑,晚上就回來住。我暗示明示讓他交房錢,最後他一眯眼睛,我訕笑著道:“院子雖不大,但是您隨便住,剛才那是玩笑話。”其實我隻是想讓自己和國家敵人有一個交易,這樣若是出事我也好拿出單子說,你看,我們是房東與房客的關係。
出門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正撞上給他送水的恬妞。我一擺手道:“免了,不用費心伺候。”
裏麵接著就傳出一道聲音,“進來。”
平平的兩個字,威嚴無比。恬妞做了個哭臉,撇著嘴進去了。我對著天空歎了口氣,趕去店裏琢磨新花樣。
喜樂帶回來的兩個孩子住在院子一角的耳房裏,姐姐叫尼娜,弟弟叫尼康,這讓我開始懷念數碼相機。弟弟是得了病,關外遊醫說讓盡量吃點想吃的等死,小姑娘不舍得,背著進城來找大夫。尼康的病倒是真的凶險,不過喜樂善心大發,用了最好的藥吊著,一來二去倒是能吃飯了,隻是要全好還得段時間。本來就是兩個孤兒,尼娜這次幹脆在店裏幫忙。小姑娘手挺巧,還教我做奶酪和奶餅。
尼娜見過阿狄,她說那是族裏的英雄。一般來說,有他那種和大胡子類似的海拔和目光的人,想不當英雄都難。
店裏生意依舊冷情,葡萄已經吃到不知饑飽見飯就填的地步,我開始刻意給她節食,免得她長的和這邊的婦女一樣腰圓膀粗。我琢磨了兩天,帶著新出爐的蛋糕和點心讓尼娜帶路去了他們族落。尼娜倒是很開心,坐在馬背上拎著籃子一麵用夾生方言絮絮叨叨說那裏馬有多好草有多深。
地方倒是不遠,到了那個集市一樣換物件的地方走了一圈兒,東西沒換出去,尼娜倒是遇上了一個熟人——大眼睛,皮膚微黑帶著高原紅的女孩。一見麵就招呼,“尼娜,回來了?”
尼娜很高興的樣子,跑過去道:“康病要好了,夫人收留我做工。烏蘭姐姐去哪裏?”
叫烏蘭的姑娘笑著衝我行了個奇怪的禮,我笑著點點頭。她倒是不介意,拉著尼娜道:“換布匹,阿媽說,中原男子喜歡穿長袍。想送多吉大哥一件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