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妞不吱聲了。我有點懊惱,“按說我很有天賦,為什麼放這邊就不行了呢?”
“也……還行吧,蛋糕店就掙了銀子。”
打了個哈欠準備睡,門外卻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似乎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才推了推房門。恬妞披衣去了外間,輕問了一聲,“誰?”
半天沒聽見回答,我昏昏欲睡,聽見恬妞說,“姐,我去隔壁睡。”
抬抬眼皮,看見燭光裏的大胡子大大打了個哈欠。
46、46 忘了點事
我是真困,也是真的懶得理他,直接開口說,“有事兒快說吧,我準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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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自己搬了凳子放在床邊坐著,半天沒說話。
我不解的看著他,“將軍大人來憶苦思甜了?還是回憶往事呢?”莫不是來看看我這個下堂婦和那個高原紅哪個更年輕漂亮合口味?
“爺忘了點事。”
“嗯。”
“烏伽說,爺有妻兒在等。”大胡子目光有點迷茫,越過我看著裏麵睡得香甜的一對小鬼,好半天又說,“你那之後為什麼沒再過去?”
我怔了一下,想他說的是去那邊看他,可我有義務嗎?我實話實說,“我等你過來把店盤過去呢,那時候我們娘仨去江南住。江南養人呐,我怕葡萄長大也長兩坨高原紅。”
大胡子點點頭,我轉轉眼睛,憋不住問,“以前的事你記得多少?你是做什麼的知道嗎?”
“將軍。”大胡子挺直腰,很自豪的模樣,“有點事不對,想不起來哪不對。今天那人,爺幫你處理了。”
“馬後炮!”我不屑。
大胡子皺眉,“你真是爺夫人?”
我搖頭,“你夫人另有其人,但是你不要她啊,讓她獨守空房。你對我一見鍾情二見傾心,死纏爛打非往我屋裏鑽,我看你追我追得可憐,又有那麼一點本事,勉勉強強就同意了。”
我坐起來,靠著床頭皺眉歎息,“悔不當初啊。”
大胡子臉很黑,依舊製冷效果不錯。對著他的黑臉感覺還挺涼快,本著有精神就八卦的原則我問,“高原紅對你好嗎?”
“誰?”
“嗚啦。”應該叫嗚啦吧。
大胡子又露出迷茫的表情,“烏蘭啊,她是烏伽的妹妹,爺和烏伽是好兄弟。”
“你準備以後怎麼辦?”
“尚未想好。”
我點點頭,“你回去慢慢想吧,深更半夜,桂圓兒好不容易才睡著,我也困了。”
“嗯,你睡。”
大胡子屁股有點沉,半天沒挪窩。懶得理他,即使他想上床睡,這床也裝不下四個人。翻身摟住桂圓兒,不一會兒便在夢中和周公約會去了。
次日醒,不見蕭郎——這話從腦子裏冒出來的時候即苦逼又傷感。
一手拉一個在園子裏晨練,葡萄又舉著根棍子走一路敲一路,所到之處,殘花敗柳禿枝頭。遇見阿狄在後院柴房“練功”,三個人坐在遠處看著,等他姿勢瀟灑地劈完柴,我和葡萄一起鼓掌,桂圓兒一臉茫然。
葡萄雷死人不償命的喊,“爹好尼(厲)害。”
阿狄一個踉蹌,斧頭眼瞅著就戳在了自己腳麵上。
“哇,生劈豬蹄!”我感歎。
“啥蹄?”葡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