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1 / 2)

,還是在打仗?”

大胡子很淡定的說:“床上也是打仗,不能輕敵。”

“你奶奶……”

聲音淹沒在他算不上溫柔的吻裏,或者說,聲音消失在他的啃咬中。他放緩速度,疼痛漸弱,感覺就慢慢升騰。他力度漸大,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嘴巴終於自由的時候我聽見他嘟囔,“爺更適合你,烏伽那廝,要不起你。”

我又想哭了。這不是做僾,簡直就是懲罰。我兩腿抖的直往下滑的時候忍不住狠狠捶著他的後背,咬牙切齒道:“夠了吧,夠了吧你!”

他絕對是故意的,每每我察覺他肌肉緊繃他就退出來一些,緩口氣接著再來。身體像是有無數電流在竄動,每一處都在叫囂著讓筷感更強烈些。我咬緊唇不停的喘熄,極力壓製自己想尖叫出聲的衝動,又是一陣疾風驟雨,又是預謀退出片刻給與寧靜。我顧不得顏麵,一把鉗住他托著我腰部的手,狠狠的甩開,摟著他的脖子一腳摳著他的腿,半吊在他身上快速動起來。

“娘?”葡萄脆脆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我猛地僵住,身體因緊張快速收縮,大胡子這廝也終於悶哼了一聲結束這場戰役。

我看看自己,還好,披著孩兒他爹的褻衣。再看看大胡子,還好,隻露出半個屁股,身上還鬆鬆垮垮的掛著那條長褲。雖說衣衫不整,但是,但是也算有東西蔽體。

“娘。”葡萄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葡萄尿尿。”

“啊?啊!”我拽緊那件衣服,還好他個頭很高,我佝僂著腰倒也能遮住點風光,隻是兩隻腳一著地差點跪在地上,還好及時摟住了大胡子的腰。

我羞愧難當,睜開眼卻看見麵前那個方才勇猛無比,如今半虛軟著才掛著些黏液的東西,哭喪著臉提好他的褲子,係好腰帶。幹脆跪在地上對葡萄說:“讓你爹抱你去。”

大胡子看看我,忽然問:“你怎麼不穿褲子?小心凍著。”

上帝啊,我能罵人嗎?如果不能,我就啥都不說了。

大胡子很淡定的一手一個夾著,將我扔到床上,轉身抱著葡萄去了屏風後麵。我鑽進被窩還聽見葡萄問:“你是我爹?”

“唔。”

“你為什麼打我娘?”

“她不穿褲子。”

狠抓了一把床單,我磨著牙暗暗問自己,謝敏,你那腦袋裏裝的都是糞便吧?!

作者有話要說:謝敏:天呐,讓我死了吧!

清風:不行,我還沒玩兒夠呢(聳肩笑~~)

50 臨近尾聲

大胡子是個矛盾的人,貌似是一身大男子主義,可是當初我生產他竟然呆在房裏陪著,雖然一定程度上是因為無處可去。但另一方麵,他也從來沒在有人的時候表現出親密的情況,那日突然摟住我當然是突發狀況,我肯定若是回頭問他,他會斜著眼掃我一眼反問,“爺抱你?何時?”

但莫名其妙又頗心酸的一夜還是讓我們的關係前所未有的升溫,那以後,他時不時就要抓住我搞點那種因為不穿褲子而要遭受的懲罰。起先我還故意躲在床裏麵摟著孩子不出來,後來有一次無意被他抓住,直接壓在外間的桌子上法辦,遭遇了那種火冰二重天的折磨之後就開始試著享受。

那誰不是說了嗎,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試著享受吧。何況,唉,我還是很享受的。

這北地的特點就是沒有春天,前幾天還穿著小棉襖,突然間就熱了起來。牽著孩子去店裏,路上有人穿夾襖棉靴,有人穿單衣單鞋。小孩子火力旺又多動,本來穿的也不厚,出去跑一圈兒回來就水洗了似的。特別是葡萄,每次出去一圈,回來就臉蛋通紅滿頭大汗。

這日又不知道去哪裏瘋,被康康背回來的時候還臉蛋通紅。桂圓兒規規矩矩的坐在板凳上拿著蛋糕喂螞蟻,看見這樣的葡萄小眉頭皺了皺,很不能理解的模樣。我拽過葡萄給她脫絨褲,誰知她捂著屁股大喊大叫不讓脫,大眼睛直直瞪著她爹就是不鬆手。

大胡子冷眼旁觀,葡萄嘴巴一癟,挺委屈的說:“不穿褲紙爹打屁屁。”

恬妞在一旁說:“怎麼會?葡萄不熱?”

葡萄腦袋一甩快速說:“娘不穿褲紙,爹打她屁屁。”

我拽著她絨褲的手一抖,老臉瞬間紅了。沒敢看他們臉色,拎著葡萄進了房間,三兩下脫了換成單褲,葡萄還捂著屁股很委屈。這姑娘絕對是裝的,晚上脫衣服鑽被子怎麼就那麼利索呢?還光著兩條腿蹦啊跳啊的,每次陣發性抽風都這麼會看時機。

葡萄滑下凳子又溜出去接著瘋,我坐在桌子邊想著目前的生活,覺得往昔期盼的平靜都擁有了,卻似乎並不能算得上圓滿。想不通缺少什麼,也許隻是烤羊肉串最後少了一味孜然,不夠地道,但總算可以入口。

再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多日不見的阿狄,對於這個帥哥我還是很希望能劃拉到自己家裏。驚喜地去看恬妞,卻發現她就像是沒看見似的。我有些狐疑。恬妞最近經常出門,不知道是不是遇見了更好的,她年紀已經算得上很大了,能為自己操些心自然是好的。

阿狄衝我點點頭,繼續和大胡子低聲說著什麼。我沒過去聽,去前麵做蛋糕。隻是這一模子蛋糕送進去都變成了大胡子的臉,我聽見自己說,“活那麼辛苦幹什麼?偷了銀子旅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