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1 / 2)

跳著向樹下最嫩綠的草叢而去。

我在手指凝聚起靈氣,射向兔子。

兔子掙紮了幾下就不再動彈。

“午餐應該夠了。”

拎著著兔子回去河邊的臨時基地,阿飛坐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百般聊賴地往河裏扔著石頭,而腳邊放了幾條肥大的河魚。

發現我回來了,便招招手,打了個招呼。

“寧君,好慢啊~”

阿飛語調奇怪地抱怨著。

對於這個新旅伴的古怪語言我已經是完全免疫了,畢竟當你有一個如同西索一般說話會帶上撲克牌符號的徒弟,我想你對任何的魔音都會免疫的。

河魚刮鱗去內髒,兔子放血剝皮去內髒,用河水清洗幹淨後,魚下鍋煮湯,兔子抹上香料燒烤。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已經3天了,但到現在,我們還依舊困這個叫做禁忌之森的森林裏。

說來阿飛還蠻無辜,據說他隻是偶然來到這裏迷路後發現了我,結果在接近我後,時空開始錯亂,所以到現在我們都無法找出真正的出路。

我有點懷疑禁忌之森已經自成領域,而沒有突破口,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邊的人也進不來。

而我在時空亂流中夜受了傷,所以現在也不敢動用鑰匙的能力,隻能慢慢等著身體恢複。

不過還在這個世界同樣存在仙術,不然我怕自己連神力都無法使用。 我已經算不上是人類,念力沒有了,鑰匙、偽裝、偽裝者的盛宴的念技都隻能靠神力發動。

但是使用神力便會牽動到靈魂中的詛咒,讓我變得理智全無,就像以前一般,食欲和破壞欲會逐漸支配身體。

變得有些麻煩就是了。

不過隻要不使用神力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說起來我更加喜歡運用靈力,畢竟這種力量隻要是生靈就會擁有。

隻是有點遺憾,本來是打算去見孔雀,畢竟我們兄弟真的有好幾千年沒見了。

以前作為寧喜的時候完全沒有迦樓羅的記憶,孔雀也無法真正地把寧喜當成我迦樓羅來看待。

偏偏龍之魄卻一直提醒著我,這個世界同樣有幾個龍族轉世,看來隻能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後才回去了。

也隻有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龍之魄的作用。

空間是在太多了,誰知道那些龍族最後轉世投胎到了哪個空間,唯有龍之魄能夠指引我真正的方向。

畢竟這東西,是那個人的眼淚。

龍無邪,龍族太子,我殺死的最後一條龍。

我真的無法想象他居然曾經流淚,他不過大概對被我殺死的事情很難以接受罷,就連孔雀都對我這樣的行為感到意外。

同為四聖獸的嫡係,幼年時我們都曾交往過,直到龍族與羽族的矛盾越來越大,我們最終互不往來。

他死了到是一了百了,我卻淪落到今天的地步,神不成神,人不成人。

靈山上三千年的折磨,即使是當年的我最後也隻能以死來逃脫。

“寧~兔子要燒焦了~”

我回過神,正對上阿飛漩渦的麵具。

“抱歉。”

我說著,滅掉火堆。

最近總是會不知不覺就回憶起過去的一切,我覺得自己已經老了,盡管模樣不會老化,但是心卻一早就老了。

所以有時候覺得阿飛明明都百來歲卻還是這麼活潑有點羨慕啊。

大概是性格的問題吧,從以前我都是活潑不起來的人,向母親撒嬌這樣的事情我一次也沒做過,孔雀倒是每次做錯事都直接撲上,軟言軟語地請求原諒。

那個時候我臉上帶著微笑,心裏卻是萬分鄙視的,虧他自認是哥哥,結果一點哥哥的樣子也沒有。

“寧君,你心情似乎很好?”

阿飛吃完自己那一份,似乎興致勃勃地打算和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