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沒怎麼整明白,於是就問:
“啥是碩士啊?”
強力膠差點兒被自己的唾沫給嗆到了:
“研究生畢業。”看著秀才還是瞪著不明所以的眼睛:“知道舉人和秀才嗎?”
“知道,我們那都叫有文化的人——秀才,好像舉人比秀才還厲害。”
“碩士相當於舉人,學士相當於秀才。”
“那你是舉人嗎?”
“我?怎麼可能呢!我就是到軍校學習過一年,充其量算半個秀才。”
秀才入隊後過第一個生日。按慣例,隻要不出任務,都會給新來的隊員舉辦個隆重的生日宴會。那天秀才感動得一塌糊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在吹蠟燭時,他大聲許願:
“我想成為秀才。”)
“小白呢?”
“隊長你回來啦。”秀才頭都不抬,手也沒停:“在蒼蠅那屋呢。”
成才又向前幾步,來到了蒼蠅的寢室門口,就聽到裏麵一片熱鬧。推門一看,一屋子的人,各個穿著短袖T恤,中間四個在捉老A,臉上都貼著白紙條,其餘的人都在觀看,小白也在其中。一見成才進來,大家都停了下來,蒼蠅馬上站起來:
“隊長,你回來啦。”
“大家接著玩。”成才走過去把蒼蠅按回座位:“我沒事,就隨便看看。”
“隊長,怎麼啦這是?”蒼蠅甩出一把牌:“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成才順手在蒼蠅腦袋上敲了一下。
站著看了一會兒,成才裝作很隨意地說:
“小白啊——”
“到。”
“你到我辦公室去一趟。辦公桌右邊第三個抽屜,裏麵有個盒子,幫我拿來。呶,這是鑰匙。”
“是。”
“哦,對了——” 小白剛出門,成才就追出去叫住他:“把我的衣服和帽子一起拿過去。”成才把衣服交給小白,把帽子脫下來順手扣在了小白的頭上。
“是。”
小白剛一下樓,成才就從走廊側麵的窗戶跳了出去。著地後沿著陰影快速地竄到了辦公樓的牆根底下,悄悄運動到自己辦公室窗子下麵。等小白走進辦公樓後,成才心裏計算著時間,然後三下五除二,借著窗台和牆麵的凹凸,頃刻就爬到了自己辦公室的窗外。
剛才進基地前,成才特意先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自己悄沒聲息地潛進基地,偵察自己辦公室的窗戶,果然亮著燈。返回開車再進基地時,發現燈滅了。菜刀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鋤頭應該也在,否則菜刀隻能砸門進入了。這兩個人肯定會躲在門後,想給自己一個突然襲擊。
小白的體型和成才很接近,所以成才下了車以後直接去寢室找他當“替罪羊”。把外套脫了,就看不出軍銜了,再把帽子扣上,居高臨下,是看不清臉的。
可憐的小白剛開門走進隊長辦公室,就被左右竄出的黑影來了一個擒拿,當時就跪地上了,兩手被反鉗製在背後,耳邊響起大隊長和二中隊長的聲音:
“花花——”
小白真是欲哭無淚:我怎麼那麼倒黴啊,又被隊長給A了。
“大隊長,齊隊,你們弄錯了,我不是我們隊長。”
房間的燈亮了,吳哲和齊桓已經放開了小白,小白正滿臉委屈活動著手臂。
“你們隊長呢?”齊桓黑著臉。
小白還沒回答,就聽到窗台那發出聲音:
“喲,哪陣風把大隊長和齊隊給吹來啦?”成才翹著二郎腿,坐在窗台上,得意地看著三個人。 收藏 評分 分享 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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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28 17:28 156
一五四
“誒,我說,你這是什麼樣子,給隊員帶的什麼頭,做的什麼表率,啊?看見大隊長還翹著二郎腿坐著,找削呢?!”吳哲叉著腰瞪著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