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向皇上,哭泣道:“皇上,民女並沒有欺騙您啊,民女隻是一時的...一時的推算錯誤才會如此..還請皇上開恩哪,皇上開恩饒了民女哪。”
聽的這話,薑傲芙卻不禁笑了,一時的推算錯誤?
到了這個地步,薑初柔還要死咬著自己是先知不放嗎?
皇上蹙緊了眉,冷冷看著她,怒聲道:“放肆,還不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朕無情。”
薑初柔眼淚簌簌的落,咬緊了唇道:“民女是冤枉的,民女是冤枉的...”
皇上惱怒的一拍龍椅,怒喝道:“來人,將這個滿口謊言的女子押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四十大板?
薑初柔頓時慌了,她連忙擺手,慌忙道:“皇上,民女說,民女全都說...”
皇上冷冷掃了她一眼,然後喝道:“若有不盡不實之處,定然不能輕饒。”
薑初柔連忙點頭,口中道:“民女...民女其實並不會什麼推演之術,這一切,都是那個觀心教我的?皇後生病也是她搞得鬼,她說,隻要我和她合作,便可殺了薑傲芙,也可讓我嫁給太子...”
聽得這話,薑傲芙不覺微微揚眉,她果然把觀心給供了出來。的薑飄一清。
皇上還未表態,卻聽的一旁的雲景按捺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薑初柔罵道:“你這個毒婦,竟敢汙蔑觀心姐姐,你找死。”
薑初柔又道:“我沒有,我沒有汙蔑她,我雖然不曾親眼見過,可是我可以肯定,皇後的病一定是觀心搞的鬼,一定是...”
雲景大怒,罵道:“你...你再敢說觀心姐姐一句不是,我...我殺了你。”
他麵容猙獰,眼中帶著森然殺機。
薑初柔不敢再說,隻抬頭看著皇上,淚眼迷糊。
薑傲芙一直沉默不語,立在一旁靜靜看著,心中卻是開始思量,觀心不是個笨人,她既然肯和薑初柔合作,便料想得到有朝一日她一定會出賣自己。
那麼,她到底會如何做呢?
就在她思量之時,皇上已經下旨讓人去將觀心找來。
薑初柔信誓旦旦,她相信隻要觀心一到,皇上便會相信她的話,相信她隻是一個被人利用的棋子。
不多時,觀心來了。
她是在侍婢雪兒的攙扶下走進來的,麵色蒼白,手腕處包著白紗,有一團嫣紅從白紗中透出來,應該是血。薑傲芙微微一怔,而後突然搖了搖頭。
薑初柔你終究還是被觀心利用了,今日,你非但傷不了她半分,恐怕還會因此性命不保。
“觀心給皇上請安。”觀心柔柔弱弱的福了身子,眉宇間帶著幾許淒然之色,整個人看起來教人忍不住心生憐意。
雲景焦急的看著她,擔憂道:“觀心姐姐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
觀心衝著他遞去一個安心的笑,緩緩道:“多謝三皇子關心,觀心無事,這傷....”
還不待她說完,一旁的雪兒便含淚道:“回皇上和三皇子的話,我家大人是因為憂心皇後娘娘的病才會如此,她試過很多方法都不奏效,後來從古書中看到處子血可治病,便割了自己的手腕,用自己的血給皇後娘娘製藥...”
一聽這話,雲景怔住了,皇上也怔住了。
“觀心姐姐你...”雲景話說一半,卻是說不下去了,而是惡狠狠的瞪著薑初柔,怒聲道:“你這個踐人,觀心姐姐為了母後受傷成這樣,你還敢汙蔑她,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