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感歎。
可惜啊可惜,丹溪你的名聲不高啊,不止在人類中,在血族中也沒什麼朋友認識你。
“哈哈哈哈哈!!!秋淩桑,哈哈哈!!!”藍堂英已經快要笑趴下了,捂著肚子,攀扶著架院曉的肩膀,身體笑得發顫。
千秋淩瞥了藍堂英一眼,他怎麼就那麼不淡定呢?真是丟血族的臉。
支葵千裏和遠矢莉磨相當有默契地轉身了,架院曉一邊拍著藍堂英的後背一邊止不住嘴角的上揚,早園琉佳咳嗽幾聲,而一條拓麻和玖蘭樞……盡管麵上還是沒怎麼表現出來,但兩隻皆是眼中笑意不斷,而且一條拓麻和玖蘭樞本就是溫柔笑著的,現在……更是滿臉的笑容,燦爛極了。
丹溪頭上十字路口不斷,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著。
她是看走眼了才會覺得這幾位都是好孩子= =#
丹溪在這時猛然想起女媧娘娘給她的任務,不禁想要淚流滿麵。
按照往常的時間來推算,丹溪現在應該是在神殿中修煉打坐的,或者是順便帶帶後輩幫他們解答難題之類的事。
可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
女媧娘娘剛好在那一天算出有一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並且還算出那位客人一定會來尋她。女媧娘娘作為三大上古神靈之一,自是不能怠慢了客人,所以就在千裏挑一之中選擇了她去接待。
但如果她知道她接待的客人是這個德行的話……她寧願去太上老君的丹爐中回爐重造。
丹溪在心中止不住悲痛,隻好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能輕易動怒,這是對客人的不禮貌,而且也有失風範。
在做好了層層的心理建設之後,丹溪終於重新在擺上自然的笑容,謙和道:“姑娘看起來麵色並不是很好,姑娘可介意由丹溪來為姑娘診治一番?”
千秋淩一愣,連忙搖頭擺手。
開玩笑!她可是血族啊!難道還麵色紅潤有光澤嗎?要是讓丹溪把脈的話隻不定會出什麼事!雖然她是一隻靈鳥,可千秋淩還是相當不放心的。
丹溪也不強求,隻是囑咐千秋淩要多加休息之類的。思付了一會,丹溪走至千秋淩身前,為難道:“其實丹溪是來接姑娘前往神殿的,隻是……姑娘身邊還跟著這群孩子……”
看來丹溪並未看出他們的身份,可是卻因為他們不同於一般孩子的思維而產生了警覺之心。那是不是也可以間接地說明一點——她並不知道世上有血族的存在。
千秋淩抬頭看向和她平高的丹溪,口氣嚴肅認真。
“我要怎麼相信你真的是女媧娘娘座下的靈鳥?”
她相信,既然連她都想到了這個問題,那那幾隻肯定也是想到了,隻是不說罷了。既然不說,那也隻有由她來開口了。反正她是仆人,這種事……認命啊認命。況且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離開一條拓麻太久,現實真是各種苦逼加無奈。
丹溪卻隻是笑笑,並未回答,忽而,千秋淩隻覺得腦中一空,再之後便是什麼都感受不到了,隻因為她眼前一黑,果斷地暈了。
丹溪在一開始原本是打算友好地將千秋淩帶走的,奈何她身邊那些孩子看起來都深不可測的樣子,沒法,她隻得用出自己的殺手鐧急忙帶走了千秋淩。
隻不過……事情哪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一條君,怎麼樣?”在丹溪消失不見之後,四周的黑暗也已散去,他們現在是在原來的車子上,隻不過現在的車子已經空無一人了,而地點則是在原先的那個長途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