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她。
喂喂喂!不會這具身體真的是什麼厲害的人物讓一條拓麻大少爺念念不忘了吧!
不過他們倆之間有關係這一點讓千秋淩已經確認了。
一般見到她的開口都是日文,隻有他,首先開口是說中文。
如果說先前和一條鳳說中文或許是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的話,那現在就唯有這個解釋了。
“他怎麼不管你?”一條拓麻沉聲再問了一遍。
“他有事,先去忙了。”千秋淩介於在這個世界不能以貌取人的觀點,斟酌再三才開口。
而且先前一條鳳的那句話估計也是這個意思,不能以貌取人。
“現在住在哪?我送你回去。”一條拓麻快步上前扶住千秋淩,小小的個子扶著一個比自己大的少女看起來頗有喜感。
“不、不用了……一條大人……”千秋淩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
“……一條大人……?我還以為……你把我當朋友……原來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條拓麻嗤笑一聲,聲音中滿是諷刺和無奈還有……悲傷。
千秋淩直愣愣地看著一條拓麻,不知道說些什麼。
該告訴他嗎?
她並不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她隻是占據了這個身體的一個靈魂。可是如果這麼說的話……萬一被一條拓麻一劍給滅了怎麼辦?但他這個樣子……讓她很是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會擔心,也許是這個身體殘留下來的意識,但她已經被影響了……就不可能這樣視若無睹,好像有誰在告訴她,他和她的關係很好,很好,她不應該就這樣丟下他。
“……”千秋淩一下子沉默下來,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最近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嗎?”一條拓麻笑笑,露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既然淩是和一條鳳一起來的,那我把你送到他家就可以了吧。”
“最近偶爾會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太大的問題。”千秋淩點頭,但還是推開了一條拓麻的手自己慢慢走起來。
她不是個喜歡被外在所影響的人。
不管心裏如何如何,她依舊不願表現得太過親密。
哪怕對方現在隻是個小孩子也不行。
因為她心裏一直不斷地冒出18歲的一條拓麻,讓她有種無法言喻的糾結感。
“哪怕你一直在喝一條鳳的血也不行的,這樣拖下去也會越積越深,遲早要出問題的。”一條拓麻倒是沒介意千秋淩的舉動,依舊陪著她走著。
“謝一條大人關心。”千秋淩腳步一緩,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走起來。
他是怎麼知道她一直在喝一條鳳的血的?
這麼小的孩子,難道還能安插人手在一條鳳身邊以至於不被發現?
“……淩,你信我,還是一條鳳。”一條拓麻說著停下了步子。
千秋淩這時才注意到一條拓麻一直對她的稱呼。
淩。
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她,可是卻也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
好像是那樣理所當然。
“……淩?”一條拓麻聲音不自覺地微顫著,好像隻要她說信一條鳳,他就會失控一樣。
他們之間究竟是怎樣一種關係?
怎麼會影響她至此?怎麼會讓一條拓麻露出這種表情?
有母愛,這貨泛濫
這是怎樣一種文藝少女風的場景啊喂?!
千秋淩的腳已經由一開始的酥|麻到後來的酸痛,和一條拓麻麵對麵站著真是一種痛苦至極的事導致她現在隻敢在內心默默地抱怨。
這種不溫不火的場麵還真是……
一條拓麻歎了口氣,重新抬頭看向千秋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