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別忙!”趙寧安誇張地擺了擺手,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嚕喝了幾口水,“我又不是你們姑娘家,咳,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啊?不都說傷疤是英雄的勳章嗎?我……”
“哎!你想謀殺親弟弟啊!嘶!嘶嘶……下手輕點兒……”
用鹽水清洗好傷口,又小心貼了創可貼,蘇曼畫看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還挺滿意,嘴角的笑容像一朵綻開的花兒,“看來我功力未減哪!”
趙寧安捂著被戳痛的臉,咧開嘴討好地附和道,“那是必須的!老姐你當年的風采小弟我可是記憶猶新,如今一想起來……”
真是一把辛酸淚。
大概是蘇曼畫五歲趙寧安四歲的時候,有一天他和別人打架,磕得頭破血流,畢竟年紀小,回到家裏不敢讓爸媽知道,隻能偷偷躲在房間。
傷口怎麼都止不住血,真不愧是親姐弟,知道弟弟受了傷,蘇曼畫火急火燎地跑進爸媽的臥室。
後來傷口很快止住了血,趙寧安疼得皺著一張小臉,委屈地問,“姐姐,你往我頭上貼的是什麼東西?”真是太神奇了,為什麼止血效果這麼好?
某人一臉天真地回答他,“創可貼啊!”
是嗎?趙寧安扁了扁嘴,怎麼感覺和印象中的創可貼,不太一樣啊?
後來!後來,他才知道……那所謂的加大加長版創可貼,竟然是女人用的……衛生巾!不過,已經是為時已晚,這個“小意外”成為了他一生的黑記錄。
周末沒有出去,冰箱裏已經沒什麼東西了,蘇曼畫尋思著明天該出去買些食材,簡單下了一碗蔬菜麵,又打了一個雞蛋下去,撒上蔥花後,香味便溢出來了。
她又煮水給自己泡了一杯熱牛奶,一手端著麵一手捧著牛奶杯出去了。
姐弟倆麵對麵坐著,饑腸轆轆的緣故,趙寧安很快吃掉了一大半的麵條,蘇曼畫則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牛奶,“你這次受傷,是怎麼回事?”
“別提了!”趙寧安夾起一塊荷包蛋,恨恨地咬了一口,“我從A市回家的路上出車禍了!”
“什麼!”蘇曼畫險些一口牛奶噴了出來,滿心的急切都寫在眼裏,“那你沒事吧?還有沒有傷著其他地方?”
“我坐的那大巴和迎麵的一輛私家車對撞,結果大巴急速轉彎,還是不可避免地衝到安全欄上,前麵的擋風玻璃全碎了,喏……”趙寧安指著自己的臉,“這裏就是被玻璃劃傷的,還好我坐得比較後麵,不然……”
“不準說晦氣話!”蘇曼畫用筷子敲了一下他麵前的碗,急急地打斷了他的話,“你真的沒事?隻是被劃傷?千萬不要隱瞞我!”
“得得得!”趙寧安忍不住雙手合十求饒了,“我就是怕回家被老媽嘮叨得耳朵長繭,才躲到你這裏來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蘇曼畫見他還有心情和自己說笑,心裏大概有個底,應該是真的沒事了,被他的模樣逗得笑了出來,“行了,你先去看會兒電視,我去準備衣服和熱水,你泡個澡今晚好好休息一下。”
“姐,你可別忙!”趙寧安誇張地擺了擺手,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嚕喝了幾口水,“我又不是你們姑娘家,咳,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啊?不都說傷疤是英雄的勳章嗎?我……”
“哎!你想謀殺親弟弟啊!嘶!嘶嘶……下手輕點兒……”
用鹽水清洗好傷口,又小心貼了創可貼,蘇曼畫看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還挺滿意,嘴角的笑容像一朵綻開的花兒,“看來我功力未減哪!”
趙寧安捂著被戳痛的臉,咧開嘴討好地附和道,“那是必須的!老姐你當年的風采小弟我可是記憶猶新,如今一想起來……”
真是一把辛酸淚。
大概是蘇曼畫五歲趙寧安四歲的時候,有一天他和別人打架,磕得頭破血流,畢竟年紀小,回到家裏不敢讓爸媽知道,隻能偷偷躲在房間。
傷口怎麼都止不住血,真不愧是親姐弟,知道弟弟受了傷,蘇曼畫火急火燎地跑進爸媽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