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麵前的時候,他竟然無.恥地硬.了。

接下來,他與性.感女人進了一個空房間。在那裏,他果然嚐試了不同的花樣,甚至有些是變.態的。也許那些從未經曆過的卑劣行徑真的能夠滿足他心裏的一部分陰暗麵,總之,他一邊嫌惡著,一邊興奮著,以至於快.感越來越強烈,很快便完成了第一輪的動作。

結束之後,女人並未嘲笑他,而是體貼地幫他清理身體。許是這種溫柔實在誘.人,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隨之而來的數次交.合令他越戰越勇,以至於經驗豐富的女人最後不得不哀求他放過她,他這才放平疲憊的身子,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他以為聲色犬馬的生活加之與欒詩音之間陽春白雪一般的戀愛能夠並駕齊驅,誰知兩天後,他就收到了張競嬈送給他的一份“大禮”,——那日在俱樂部與女人苟.且時被偷.拍下來的全部內容,自然是放在一張微型光碟中的。他當時惱羞成怒,恨不得掐死張競嬈這個狡詐的女人,哪知她不疾不徐地來了一句,“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明天就會有人把母帶送到地下出版社去發行,屆時,你的A.V處.女作將被全世界的毛.片愛好者觀瞻。公安部門也會馬上就找到你,自然不是追究你傷害風化的罪名,而是殺人罪。我有辦法要挾你,自然就會給自己準備好後路。”

女人的話他全部相信,因為她的確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於是,打那之後,他就變成了一個魔鬼,做出無數件傷害天使的事情……

思緒走到了這裏,就被龍嶽楨截停了。他不願也不敢去想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傷害詩音的,那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多呢!

“楨兒,你還惦記那個禍水嗎?”太後忽然現出一抹憂色。

“母後,我一定會把她奪回到我身邊的!”做兒子的信誓旦旦地說道,眼神裏滿是複雜的神情。

“可是,”馮太後停頓了一霎,“即便她將來真的如願成了你的女人,本宮也不會同意讓你立她為後的!”

“為何?”龍嶽楨不解地問道。

“就因為她是一個啞巴!你見過哪國的皇後是口不能言的?若是傳到了鄰邦去,說我們代國的皇帝竟然納娶了一個啞人為後,想必定會遭到恥笑,笑我們泱泱代國皇室竟然如此不濟,難道代國就沒有健全的女子了嗎?”母親闡述了自己的觀點。

這話說得在理,龍嶽楨卻不願苟同。

然,還是忍住了抗議的話語,而是轉變了別的話題,隨便說了幾句不相幹的話,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玉章宮,遠遠地就看見烏彌守在正殿門口等著他,心裏便沒來由地厭惡起來。

慢著步子踱到了近前,卻又堆出滿臉的笑意,“愛妃怎麼守在這裏?你這樣不知疲倦地守候著,本王會心疼的……”

隨即,手臂搭在烏彌的肩頭,攬著往殿內走。

“王爺,您已經有幾日沒來烏彌的房間了……”本應是怨言,烏彌卻說得沒有底氣,聽起來就更加可憐兮兮。

之前她曾經去請教過經驗豐富的蘇婉雅,問她如果王爺真的喜歡的是禍妃,他這個正牌的妃子要怎麼做才好。結果蘇婉雅卻把她臭罵了一頓,說她根本就是無中生有,在詆毀自己的丈夫。末了,蘇婉雅給她出主意,讓她對王爺不聞不問,以高姿態對待這個高傲的男人,看他究竟能夠熬得主動多久。蘇婉雅信誓旦旦地跟她說,隻要她堅持住了,他就一定會主動來找她歡好。

然,她卻再也堅持不住了。對他的思念儼然變成了一種徹骨的煎熬,白天還好,總有宮人們相伴,可是一到了漫漫長夜,蝕骨的寂寥就侵襲上來,令她幾乎整夜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