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這頓飯,兩個人好歹對對方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吳維以側頭看她一眼,隨口說:“我也不太清楚,總之,考上了就學吧。”
兩人沒有騎車,沿著路慢慢走回去,夜色沉沉,誰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倦鳥歸林的時候,路上冷冷清清,再也看不到人影。霧上來了,道旁的幾盞路燈被水氣包圍住,衍射成一圈圈的蒙蒙光芒。溫曉走在吳維以身邊,莫名的百感交集。其實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要糾纏著吳維以。她確定自己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被他的外表迷昏頭,隻是純粹想跟他走得近一點。
她從小驕傲到大,那個大家庭裏,誰都把她當寶貝。一路順順利利的長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可是上大學後才發現一切不順,學習不順心,談戀愛屢屢失敗,連同性朋友都沒有幾個。那天晚上,跟男朋友分手,幹脆跑去大醉了一通,然後才認識了吳維以。
他任勞任怨照顧她一個晚上,陪她在教室裏呆了一晚,還送她去賓館,穿過整整一個學校——她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麼德行,第二天看到自己的衣服跟鬼抓過一樣。有人能在那個時候不求回報地幫她一把,她非常感激。
從來沒有陌生人對她這麼好。
她想跟他說說話。她什麼都有,卻過得灰頭土臉,心如死灰;但吳維以不一樣,他自強自立,什麼都沒有,一步步全靠自己走過來。他骨子裏也不知道從哪裏帶來的意氣,那種意氣變成了氣質融合在他的骨子裏,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靠近。
兩人沉默地,以某種散步般的節奏行走在校園裏,直到某輛小車忽然飛馳而過,在他們身邊停下。半夜的校園,很難看到這樣昂貴和囂張的轎車。看到車子上下來的那幾個麵目不善的男生,兩個人都有些吃驚,雖然吃驚的明顯不是一回事。
借著路燈的光芒看清的幾個人,溫曉不但變了臉色,連聲音都變銳利了好幾分:“祁亞存,你來幹嘛?”
那個叫祁亞存的男生看上去相當英俊,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大束玫瑰走過來,笑眯眯地說:“曉曉,我找了你一天了,好容易讓我看到你。那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們和好吧。”
溫曉抬起眸子,淩厲的光在眼底一亮:“滾!”
祁亞存盯著她,繼續笑,笑容已經勉強多了,“不要這樣嗎,夫妻吵架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呢。”
說著他就走近了一步,雙手捧著手裏的玫瑰遞過來,溫曉一揮手打掉玫瑰,還不解恨,一腳踢飛老遠。
“祁亞存,誰跟你是夫妻!我跟你說清楚了,你給我滾遠點!”
祁亞存臉色變了變,奈何對方是溫曉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絕;目光落在吳維以身上,聲音驀然陰沉下去:“哦,我聽說你最近新找了個小白臉?就這種貨色?”
溫曉忍無可忍,揚起手朝祁亞存一巴掌打了過去。
吃了這頓飯,兩個人好歹對對方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吳維以側頭看她一眼,隨口說:“我也不太清楚,總之,考上了就學吧。”
兩人沒有騎車,沿著路慢慢走回去,夜色沉沉,誰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倦鳥歸林的時候,路上冷冷清清,再也看不到人影。霧上來了,道旁的幾盞路燈被水氣包圍住,衍射成一圈圈的蒙蒙光芒。溫曉走在吳維以身邊,莫名的百感交集。其實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要糾纏著吳維以。她確定自己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被他的外表迷昏頭,隻是純粹想跟他走得近一點。
她從小驕傲到大,那個大家庭裏,誰都把她當寶貝。一路順順利利的長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可是上大學後才發現一切不順,學習不順心,談戀愛屢屢失敗,連同性朋友都沒有幾個。那天晚上,跟男朋友分手,幹脆跑去大醉了一通,然後才認識了吳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