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在沈殘風這個魔鬼麵前低頭。
可是,她的倔強,隻會將她推進無盡的深淵。
沈殘風這個男人,太過霸道,他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得到。
扯掉瑞雪身下的白色浴巾,隨手丟棄到床下,雙手粗暴地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冷漠的聲音自他口中傳出來:“我會!我會讓你向我求饒的!讓你看看,什麼是[yín]蕩的女人!”
不給她喘熄的機會,封住她的唇,雙手在她身上遊移,有技巧地撩撥她,刺激她最敏[gǎn]的地方。他閱曆過太多女人,知道怎麼樣能讓女人向他“妥協”。
“跟我說你‘要’!” 修長的手指直奔她的禁區,觸摸到她芐體流出來的象征著“她想‘要’”的液體,他的聲音依然冷冷地說,嘴角在黑暗中卻不經意地揚了揚。
她終究會向他妥協的!
緊緊地抓著床單,她的內心強烈掙紮著,強忍著不願意妥協。她不可以,不可以!她怎麼背負得起“[yín]蕩”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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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要還是不要
“說!”憤怒地嗬斥道,冷漠地看著她痛苦的表情。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反抗他!沒有!
眼淚早上淚濕了枕巾,她緊緊抓著床單,死守著最後的道德底線。
毫不留情地將她全身遊了個遍,他的吻穿過她平坦的小腹,直奔她禁區的那團春草而去……他狂熱的氣息讓她那和理智背道而馳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攬住他的腰,悶哼一聲,腦袋幾乎快因為缺氧而窒息了。
拋開那一百萬的交易,拋卻道德底線,拋棄她對愛情的忠貞,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一個也想在深夜裏狠狠放縱一次的女人,隻“我要”兩個字始終都無法說出口。
沈殘風魅笑看著因為緊張而顫唞的雙♪唇,話語裏隱隱幸災樂禍的笑意,“說啊,我還沒聽見你說!”
他要聽見她的聲音,迫切地想得到她的肯定。他想要得到的,不隻是她這具令人銷魂的身體,還有她那顆不知道被丟棄在什麼地方的心。
瑞雪咬著嘴唇,遲遲不肯說出那兩個字,精致的唇瓣被咬得發白。
床頭被點亮的小燈,在這個深夜裏,閃耀著微弱的光,瑞雪光光的身子裸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越燃越旺的欲火和外麵漸漸沉睡的雪神形成鮮明的對比。
沈殘風沉沉地壓在她身上,就這樣直直地看著她光光的肩膀及以下那些令人遐思的部位,等著她向他低頭,向他渴求……他早已欲首昂揚的分身抵著她敏[gǎn]的禁區,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麼,她聽見血液撞擊隔膜的聲音以及內心瘋狂膨脹的欲望,他卻隻是壓著她,不再做進一步的舉動。
膨脹的欲望像著猛獸在她的身體裏衝撞,理智的堤壩早已被淹沒,他感受到她逐漸收緊的雙臂,以及從她蠕動的嘴唇裏傳出來的呻[yín]的聲音:“我不……要……”
模棱兩可的話語示意著她的妥協,他得意地揚起嘴角,卻不肯這樣放過她:“要還是不要?”
“我……要……”咬著嘴唇,吞掉先前的那個“不”字,她就這樣妥協在他的身下。
窗外的雪已經停下,雪天使漸漸沉入夢香,欲望點燃的火焰卻在室內越燃越旺,他肆意地在她身上馳騁,她的眼淚卻一直流不停……那被他狠狠踩在腳底的自尊,讓她恨不得死去。
“怎麼樣?我就說過吧,假清純往往比不上真[yín]蕩!我是流氓,我是無恥,但你不也是求我了嗎?”沈殘風汗水涔涔地翻身下來,側身躺在床頭,看著閉上眼睛不肯看他的她,已不再為難她。
那張精致冷漠的臉蛋上,還殘留著她的淚痕和汗水,她精致的側臉,像是悄然綻放的百合般清純透明……五年前的她也是這樣,出現在夜店那種黑暗的地方,卻並不受那汙濁的環境所影響,那麼純潔的她,狠狠地闖入他的心扉。彼此,再也不能遺忘,可是,再次擁有她時,她竟然已不再是那個完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