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明顯?”君老爺子連忙對著唐詩詩跟淩睿問道。

“很明顯!”淩睿跟唐詩詩異口同聲的回答,唐詩詩看著君老爺子,無奈的笑笑。

“不知道老大什麼時候能拿下朱雀那丫頭!”君老爺子佯裝一臉憂愁,就在大家都認為他是為君皓東跟朱雀兩個擔憂的時候,君老爺子突然朝著唐詩詩擠眉弄眼的說:“詩詩丫頭,你最近研究藥草有沒有什麼心得?有沒有能幫你大哥一把的?”

君老爺子的一番話,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唐詩詩的身上。

“爺爺,你可別瞎攙和,感情的事,勉強不得!”唐詩詩義正詞嚴的對著君老爺子大聲說道。

就在君老爺子麵帶訕訕之色的時候,唐詩詩突然壓低了聲音說:“要不將我上次給悠悠下的那個給朱雀弄點?”

說完之後,兩人賊賊的笑了起來。

君赫西跟淩睿看著這一隻老狐狸跟一隻小狐狸,相視無語,默契的搖了搖頭,等他們兩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各自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去。

晚飯的時候,君皓東被朱雀掌摑的事情,君家所有人都知道了,本著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的良好品行,大家在飯桌上又當著君皓東的麵,將這件事情給熱議了一遭。

最興奮的當然要數君慕北了,他原本就熱衷這種事情,聽了君老爺子的複述,直嚷嚷著後悔今天帶著莫悠悠兩個去龍家做客沒留在家裡,白白的錯過了一場好戲,捶胸頓足的!要知道君皓東的樂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看著君皓東那張萬年不變的臉變了摸樣,雖然用了上好的藥膏,過了大半天,還沒完全消腫,他已經在腦袋裡補腦君皓東剛被掌摑時候的狼狽樣子了,簡直是樂不可支!

君皓東也不扭捏,仍舊是那副樣子優雅的吃著晚飯,對大家的議論聽而未聞,好像大家熱議著的事情根本與他無關似的!

吃完飯,君皓東又麵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

“爺爺,你說我大哥的腦袋,不會被朱雀給打傻了吧?怎麼看起來不對勁呢?”君慕北看著君皓東的背影,故意大聲的問著君老爺子,生怕君皓東聽不到似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結果君皓東根本充耳不聞,身子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弄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君慕北,心裡怪鬱悶的。

悶騷男!真沒勁!

“就你話多!”君老爺子生氣的用筷子敲了一下君慕北的腦袋,嗬斥道:“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君慕北委屈的撇撇嘴,嘟噥道:“這不是你先說的嘛!”

君赫西見君老爺子跟君慕北之間的互動,眼裡劃過溫暖之色,這一家人的感覺,真好!

朱雀一天都沒有出門,躲在房間裡不願意見任何人,期間唐詩詩來找過她一次,送上來她最愛吃的水果盤,但是敲不開門,於是她又無奈的將東西給端了下去。

從白天,到黑夜,朱雀就這樣一個人如同蝦球般的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覺察到有危險像她靠近,她閉著眼睛,一隻手在悄悄的往腿彎一滑,然後在那個危險物體朝著她撲過來的時候,她如同一隻迅敏的豹子一般突然從床上起來,拔槍指住來人:“不許動!”

隻是,等朱雀藉著天窗上灑下來的朦朧月光,看清楚那張盛怒中的臉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一下子僵硬。

“大少——”她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君皓東。

“果然是出息了!”君皓東怒極反笑,麵色冰冷的看著朱雀,嘲弄的說道:“開槍啊!怎麼不開槍?上午打了我一耳光覺得不過癮,是吧?那就開槍啊?”

“大少,我……”朱雀愧疚的看了一眼君皓東臉上還沒消散的紅腫,低下頭。

君皓東冷笑一聲,雙手用力的一扯,將自己身上的襯衫給扯落,然後一聲不吭的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大少!你做什麼?!”朱雀沒想到君皓東竟然當著她的麵脫衣服,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脫得就剩下一條子彈內褲還沒有打算停下的意思,忍不住閉上眼睛驚叫一聲。

“做什麼?你說呢?”君皓東譏誚的勾了勾嘴角,然後將朱雀一把扯進懷裡,毫不憐惜的一邊親一邊扯落她的衣服。

“君皓東,你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朱雀在君皓東懷裡掙紮,將手槍抵在君皓東的肩膀上威脅道。

“那裡怎麼能打死人?朱雀,君家培養你這麼多年,你連開槍殺人都找不準位置了嗎?來,對準這裡!”君皓東說著,將朱雀握槍的那隻手拉高,讓那冰涼的黑洞洞的槍口抵在自己的眉心處。

“你放開我!別逼我!”朱雀握槍的手,不可自抑的抖了起來,比她第一次握槍殺人抖的還厲害,聲音裡都帶了些哭腔。

君皓東根本不理會朱雀的驚恐,將人剝光後,壓在床上,繼續他白天沒做完的事兒來。

“你不可以這樣!混蛋!”朱雀沒想到君皓東竟然這麼無賴,氣的眼淚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