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對著蘇綿綿笑笑說:“這不關你的事,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剛剛那往邊上扭那一下,我寶寶說不定就真的沒了!”

“究竟怎麼回事?”杜浩洋有些糊塗了。

“有人絆了我一腳,我鞋子壞了,差點摔倒!”蘇綿綿簡要的說了下情況。

“誰特麼的活的不耐煩了?”杜浩洋瞅了眼蘇綿綿的腳,眼中劃過一抹陰厲,然後看著君赫西,不滿的說:“你這男人怎麼當得?”

君赫西此刻臉上已經黑沉沉的一片了,他打橫一把抱起蘇綿綿,沒有說話,徑直越過杜浩洋與王月珊,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你抱穩了她,先上我的車,她的腳不能落地了!”杜浩洋見蘇綿綿的腳踝腫的老高,立刻開口建議。

“就是!學長,浩洋已經將車開出來了。”王月珊也趕緊開口。

君赫西沒有反對,抱著蘇綿綿坐上了杜浩洋的車,王月珊跟杜浩洋也趕忙上車,發動了車子。

“蘇瑾呢?蘇瑾還沒出來?”蘇綿綿沒有看到兒子,擔憂的抓住君赫西的手問道。

“他沒事,去執行任務去了,不用擔心。”君赫西見蘇綿綿如此緊張蘇瑾,心中有些酸溜溜的,這個女人還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他!

“執行任務?蘇瑾?”蘇綿綿狐疑的看著君赫西開口。

“嗯!”君赫西點點頭,然後將蘇綿綿的腳小心的抬起來,手指輕輕的壓在上麵試了試,扭了兩下,君赫西不敢貿然給她接骨,看著蘇綿綿已經腫的跟饅頭似的腳踝,眼裡有了殺氣。

“嫂子,你看到是誰的腳犯賤了沒?”杜浩洋一邊開車一邊開口道:“這人分明是想讓你撞到我媳婦兒,然後破壞我們兩家的關係,其心可誅,報仇的事兒,可不能少了我一份。”

“我看到是個穿著紫色衣服的身影閃了一下!”不等蘇綿綿開口,王月珊就立刻將自己的發現分享給大家。

“應該是史倩,我摔倒的時候,聽到背後有人冷哼了一聲,像是她的聲音。”蘇綿綿輕輕的開口,然後神色複雜的看了君赫西一眼。

“我知道了!”君赫西緊緊攥著蘇綿綿的手,臉色陰沉。

蘇綿綿調轉開眸光,看向外麵的燈紅酒綠,沉默著不再說話。

“別瞎想!”君赫西將蘇綿綿又往懷裡緊了緊,下巴擱在蘇綿綿的腦袋上說。

“我才沒有瞎想!有什麼好瞎想的,不就是你的老情人爭風吃醋,我這個倒黴鬼剛好做了墊背而已!”蘇綿綿嘴裡說是不瞎想,可語氣裡的酸味充斥著整個車廂。

“什麼老情人不老情人的?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君赫西頭疼的看著蘇綿綿說。

“學長,你這就不尊重事實了昂!你的風流艷史足可以些好幾本書了,可不止史倩一個,我可是親眼撞破好幾回,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王月珊本著公平公正的唯恐天下不亂的良好品德開口。

蘇綿綿這麼仗義,她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她吃虧?

“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那都猴年馬月的事兒了,你見我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是不?”君赫西佯裝生氣的伸手敲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上的王月珊的腦袋。

“我實話實說,雖然你現在改邪歸正了,但是過去那段不光彩的事實,也是不容抹殺的!”王月珊不服氣的嚷嚷。

君赫西臉色又黑沉了一分,不去跟王月珊申辯,隻是僅僅的摟著懷裡的人,此刻懷裡抱著的人兒,已經是他的一切。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說的就是杜浩洋這一款,他一邊開車一邊聲音幽幽的心虛的喊了一聲:“老婆!”

“咳咳!”王月珊拍了一下杜浩洋的腦袋,說道:“認真開車!”將杜浩洋給打發掉之後,又笑著看著蘇綿綿說:“不過,嫂子也不用擔心,想學長這樣的男人,就跟我們家浩洋是一樣的,雖然有前科,但是一旦認真起來,絕對會是個負責的好男人!”

蘇綿綿配合的笑笑,君赫西看著王月珊的眼神總算是柔和了一些。

幾個人到了醫院,唐已經早到了安排好一切,君赫西抱著蘇綿綿跟著醫生離開了,而唐跟杜浩洋不放心王月珊,生怕王月珊受了驚嚇動了胎氣,又壓著王月珊去做了個婦科檢查。

蘇綿綿的腳,傷的不輕,骨裂加韌帶受損,醫生說至少一個月不能下地,君赫西聽了之後,一臉風雨欲來的模樣,那戾氣重的,連蘇綿綿也有些怕怕的。

“蘇瑾說你病了,病得很嚴重,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要緊?”蘇綿綿想起兒子蘇瑾之前的話,焦急的打量著君赫西。

“要緊!”君赫西悶悶的吐出兩個字來,聲音低沉的像是泡了雨水。

“究竟怎麼回事?前幾天不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蘇綿綿擔憂的抓著君赫西的胳膊,問道。

還以為蘇瑾是騙她的,原來,真的是生病了!

“你在我身邊我當然好好的!”君赫西一想起這個女人一聲不吭的丟下自己來b市,現在又弄成這個樣子,心裡就來氣,尤其是,他剛剛看到這個女人身上穿的這件晚禮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蘇家窮的已經連二尺布料都買不起了麼?一想到這個女人穿了件露出整個後背的衣服在一大群色狼的眼皮子底下穿梭,君赫西就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將蘇綿綿給裹成個蠶寶寶,然後鎖到密室裡,一輩子不放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