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不就是我媽媽,怎麼能不算我一份,還是你心裡到現在還沒有將我當成一家人?”君赫西不滿的問。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樣做有我自己的原因,再說了,我還有任務在身呢,不然我早就將他們一窩端了!”蘇綿綿不悅的捶了君赫西一下,嬌嗔道:“不許你胡思亂想的懷疑我!”
“好!我相信你!”君赫西知道蘇綿綿自有她的考量,而且也能理解蘇綿綿想要親自動手報仇的心理,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一會你先避開。”蘇綿綿的腦袋在君赫西的懷裡蹭了蹭,要求道。
“不行!萬一他們欺負你怎麼辦?你現在受傷,會吃虧的!”君赫西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不會的,他們現在巴結我都來不及呢!”蘇綿綿想起蘇慶軍剛剛在電話裡那副虛偽的樣子,冷笑一聲。
“小刺蝟,你不會真的想被他們送到錢易仲的床上去吧?”君赫西吃味的語氣酸酸的說。
“那個敗類連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我的眼有那麼瞎?放心好了,隻是做戲而已!”蘇綿綿好笑的看著君赫西安撫道。
“這話說的還能聽!”君赫西聽蘇綿綿誇獎,立刻傲嬌了。
“那你一會先回去。”蘇綿綿趁機要求。
“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將我給打發走!”君赫西不滿的抱怨,一副上當受騙了的憋屈樣。
“說什麼呢!蘇瑾都沒你這麼愛粘人!”蘇綿綿看著君赫西這幅模樣,好笑的打趣道。
“說不過你!”君赫西也覺得自己太粘人了,臉上爬過一抹不自然,他現在恨不得將蘇綿綿給綁在褲腰帶上或是放在口袋裡,到哪裡都不分開,但是他也知道蘇綿綿這隻小刺蝟是有多麼的固執,也不願意勉強她,隻能盡可量的去包容。
“別以為你就沒事可做了!你必須要替我報仇!”蘇綿綿指了指自己的腳,語氣帶了絲撒嬌的蠻橫。
“敢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君赫西看著蘇綿綿的傷腳,恨聲說道。
剛將君赫西給打發走不一會,蘇慶軍就跟柳如眉來了。
“綿綿!怎麼傷的這麼嚴重?你這孩子!怎麼也不知道跟家裡說下!”蘇慶軍擺出一副慈父的模樣,看著蘇綿綿的傷腳,臉色沉痛。
蘇綿綿懶懶的半躺在病床上,麵色微白,氣息羸弱,保持著沉默,顯然是還在為之前電話裡的爭吵心有不快。
“咳咳!”蘇慶軍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掩飾住自己眼裡的陰沉,轉身瞪了一眼身後的柳如眉,厲聲說道:“都怪你,綿綿第一次參加宴會,讓你好好的跟著,你跑到哪裡去了?!還不快跟綿綿道歉!”
柳如眉被蘇慶軍這一吼,瑟縮了下`身子,然後向病床前走了兩步,看著蘇綿綿,紅著眼圈說:“綿綿,都怪我,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氣了,啊?”
“這話說的,我哪敢生你的氣啊!你多厲害啊,當年我媽媽都不是你的對手,何況是我?你動動小手指頭,就能將我給碾死,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得罪你呀!不然我以後在蘇家,哪裡還有容身之地啊!”蘇綿綿看著柳如眉臉上那些明顯哭過的痕跡,冷嘲熱諷道。
蘇綿綿故意在這個時候將自己的身世給挑明了,她倒是要看看蘇慶軍跟柳如眉兩個臉皮究竟厚道什麼程度!
柳如眉臉色一變,隨即又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蘇慶軍,說道:“他爸,你倒是說句話呀?當年,我也不是……”說著又落下淚來。
蘇慶軍長長的感嘆了一聲,說道:“綿綿呀,當年的事,我們大家都有責任,要不是你媽跟別的男人有糾纏,我也不會因妒成恨,不相信她懷的孩子是我的骨肉,你媽媽也不會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後來遭遇不測。”蘇慶軍將當年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然後看著麵色沉沉的蘇綿綿說道:“後來你回來,我也是想要一家人和睦相處,更不想你因為上一輩的事情對我這個做爸爸的心生隔閡,所以才對你隱瞞了部分事實,爸爸這都是因為你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心裡有愧,想要好好的補償你,才會那樣的。”
“你所謂的補償,就是將我送到錢大少的床上去?”蘇綿綿譏誚的看著蘇慶軍問道。
“爸爸承認,在這件事上是有私心的,但是沒有錢大少的支持,爸爸在家裡就永遠被你大伯給壓著,你和你弟弟的未來都要活在你大伯他們一家的陰影下,爸爸這也是為了你們姐弟兩個的將來考量,而且錢大少向爸爸承諾過,不會虧待你!”蘇慶軍一聽蘇綿綿提及錢大少,立刻緊張起來,為自己開脫。
“你們以為,錢大少那樣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好多久?難道你們不知道,白白送上門的東西是沒有人會珍惜的嗎?”蘇綿綿儘管此刻十分厭惡蘇慶軍這張虛偽做作的臉,恨不得一巴掌將他給拍飛,但是為了自己的計劃,還是強忍住了。
“你——”柳如眉一聽蘇綿綿的話,根本不將錢大少給放在眼裡,立刻就著急了起來。
“綿綿,那你心裡是怎麼打算的?”蘇慶軍飛快的拉了一下柳如眉,防止她故態復萌,然後又擺出一副從善如流的模樣看著蘇綿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