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景瑞心說‘你又笑話我’。
“真的?”
“你才是離不開家的小孩子。”這話是當初她猶豫著要不要報考立海大的時候景翔說的,景瑞決定將之回敬,以堵住他的嘴。
“誒呀,那能離開家的大孩子過段時間見到我的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啊。”
“我已經十年沒哭過了,想都別想。”景瑞絕對不會承認此刻自己的眼睛裏有水光流轉,隱隱發紅。
“是嗎?那下個月見麵的時候看你表現啊”,景翔的語調忽然從輕快轉為低沉,“小瑞,生日快樂。”
“謝謝,哥。”
“我繼續練習了,乖,早點兒上床睡個好覺。”景翔的聲音異常溫和,讓景瑞有種‘他在摸我頭’的感覺。
“恩,晚安。”
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景瑞抬手擦了下眼角兒,把信仔細收好。
當晚十點前後,景瑞接到父母的電話,聊了一會兒後,聽從景翔的建議早早休息。
半夜三更景瑞正睡得香甜的時候被枕邊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吵醒,迷迷糊糊的打開查看,是謙也的‘告白成功喜報’。
‘這家夥,恐怕快要美上天了。’景瑞搖搖頭,關好手機帶著一臉笑意繼續睡覺。
第30章 人無完人
七月上旬,被期末考試折磨得焦頭爛額的學生們終於暫時從苦海中解脫,紛紛以讓老師們看了恨得牙癢癢的飽滿熱情迎接即將到來的假期生活,隻不過開始新生之前必須通過必不可少的一關——有‘學期判決書’之稱的成績單的洗禮。
景瑞麵對自己成績單時的心情大概隻能用‘無喜也無憂’來形容——班級第九,年級第八十七的成績在四百多人的年組裏即算不得出類拔萃,也不可能被說成不好。
這張成績單在景瑞看來需要努力的空間還很大——從小以兄長為榜樣的她麵對景翔的年組第三十二,還是很有種‘好好學習縮短距離’的想法的,不過同樣的一張紙,在同學們眼中呈現出來的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你這成績到底是怎麼考出來的?”仁王拿著景瑞的成績單‘相麵’許久後一臉驚異的問。
從成績單到手的那一刻起,相同的問話和相似的表情景瑞已經接到過太多次,以至於現在連無奈的表情都有些做不出來。“一題一題用手寫出來的。”她說了句讓仁王忍不住嘴角抽搐的大實話。
“我不會懷疑你是用腳一片一片答出來的。”狐狸同學有些頭疼的撫額,“我是想問,你這理科成績是怎麼回事兒?”
雖然沒有自我膨脹到自信數學能拿年級第一的程度,但仁王確信單排這一科的話,擠進年級前十的信心他還是有的,可現在景瑞成績單上那個超出自己得意科目五分的數學成績還是讓他直覺深受打擊,並且這樣的打擊是在他刻意屏蔽了景瑞的物理和化學成績之後造成的。
回給仁王一個非常純潔無辜的‘就是這麼回事兒’的眼神,景瑞開口,“我偏科兒。”
仁王挑眉點頭,“看出來了,不隻偏科兒,而且相當嚴重。”
單看景瑞的理科成績,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這人恐怕能進年組前五’的錯覺,但如果將視野擴大到她的文科成績,隻能讓人溢出一絲若有似無的歎息——僅僅維持在中等略偏上的文科分數明顯要被歸入拖後腿的行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景瑞看了看那張依舊被仁王拿在手上的成績單,搖搖頭,“一直都是這樣,沒辦法。”文科是她的死穴,幾年來始終無法趕上景翔,幾門文科成績絕對是‘罪魁禍首’。
“用不用找比呂士給你補習一下英語?”仁王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伸手點點景瑞的英語成績,“反正赤也也在補習,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估計比呂士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