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當中,景瑞的英語成績是最悲慘的,基本與班級平均分相持平,偶爾略有偏高,全無半點兒優勢可言,完全可以稱為‘命門’,現在被仁王拿出來調笑讓她多少有些鬱悶。“不用麻煩柳生的。”

“誒呀,大家都是同學,客氣什麼?”仁王擺出一臉市儈相,看上去油滑得很。

景瑞白了他一眼,心說怎麼又被他抓住把柄了呢?

仁王笑眯眯的剛想繼續,就聽門口一陣稀裏嘩啦的鑰匙響聲,其中還伴隨著門的碰撞和低低的交談。

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人進門的景瑞和仁王好奇的互視一眼,走到門邊兒。仁王一把拉開,看到的是拿著鑰匙仍舊在跟門鎖作鬥爭的切原和他身後雙手被東西占滿,一臉無奈表情的柳生。

仁王挑起一絲壞笑,“赤也,就這技術給你鑰匙讓你進屋偷東西恐怕都進不來。”

“仁王學長你又詆毀我。”小海帶一邊兒回嘴一邊還在拔鑰匙,隻可惜天不隨他所願,弄了半天除了頭上見汗以外什麼都沒弄明白。

柳生滿頭黑線的將東西遞給仁王,推開切原自己解決鑰匙和門鎖‘永不分離’的問題。

仁王拿著塑料袋兒邊往廚房走邊翻,“赤也,你期末考試不是也結束了嗎?今天還補習?”

“不是不是,我來取東西的,前幾天把護腕和膠帶忘在這裏了。”已經換鞋進屋的切原眼光四處亂掃,好像正在尋找目標。

“你的護腕在我屋裏,等下拿給你。”柳生出聲製止了小海帶即將開始的翻找動作。

“你怎麼差不多每次都要落下些東西?”仁王吐槽,其實景瑞也想這麼問。

切原撓撓本已亂糟糟的頭發,一臉無所謂的說,“誒呀,就是沒記住嘛。”

“上杉,單科的年級排榜已經出來了。你的化學第一,物理並列第二,數學並列第四,生物第七。”柳生進屋後對景瑞說。

“她文科單項都排多少?”還沒等景瑞說‘謝謝’,仁王先行出聲。

柳生看了他一眼,心說‘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文科榜我沒看見,今天隻看到這幾門的。雅治,你數學第九。” 紳士同學很體貼的沒提景瑞的文科成績,雖然確實沒看到文科榜,但他已經從幸村那裏得知景瑞的大排名,以這樣的理科成績作參照的話,想也知道她文科隻會是一般般。

“另幾科呢?”仁王麵露期待的問。

“不在前二十,我沒記住。”柳生極度平靜的吐出這麼一句,卡得喝水的仁王差點兒沒被自己嗆到。

“比呂士,你狠。”仁王隨手抓過一張紙巾邊擦嘴邊說。

柳生沒理仁王的抱怨,繼續和景瑞閑聊,“剛剛幸村還說,以後會向你多多請教,他對化學有些頭疼。”這話本來是幸村和柳生看到榜單後聊天時說的,他現在搬出來主要還是想安慰下景瑞,在他看來,景瑞本來有希望進前十的成績最後掉到八十多,她大概會比較鬧心。

仁王在旁邊兒挑挑眉,心說‘有真田、蓮二和你在,幸村會跑去找她?’

景瑞想起幸村班級第三年級第二十八的成績,大概也猜到柳生此言的用意,回給他一個帶著謝意的笑容,“幸村過獎了。”

當天晚上,考試結束心情放鬆的切原與仁王切磋‘武技’到很晚,‘不得已’再次留宿。盡管仁王嘴上數落著‘你小子睡客廳,不要總是來搶占我的地盤兒’,不過最後還是好心讓出自己的臥室,大夏天的跑去和柳生擠一張床。

“不是都說女生文科好理科差嗎?上杉那成績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