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侍婢上前見禮道:“暗香見過皇後娘娘!”
“嗯。”
手中的動作不變,婉約的眸子閃過一絲淩厲,看一眼跪地的侍婢道:“過幾天你去服侍那位新來的綾主子吧。”
“是,皇後娘娘。”一襲橘紅色衣裳的侍婢恭敬領命。
“哢嚓”一聲,隻見皇後娘娘剪下了一朵橘色的花兒。
示意侍婢過來拿給那待命的侍婢:“本宮一直如此安排你到其他宮中去,你可有怨言?”
隻見那侍婢接過那花兒,無限地感激涕零:“承蒙皇後娘娘厚愛讓奴婢來為娘娘分憂。暗香這條賤命不足為惜,能為皇後娘娘效力是奴婢的福分。”
“好!”
婉約華貴的皇後娘娘不覺笑道:“本宮就知道沒有白疼你。好,你去準備下吧。三天之內會去綾主子那裏伺候。”
“是!奴婢告退。”雙手緊緊捧著那隻花,橘紅色衣裳的侍婢緩緩退下。
正到門口,忽然,聽到那花叢中傳來悠悠的問話:“做布偶的剩餘料可處理幹淨了?”
皇宮處處是臥底(二)
正到門口,忽然,聽到那花叢中傳來悠悠的問話:“做布偶的剩餘料可處理幹淨了?”
“回皇後娘娘,全部處理幹淨了。”
橘紅色衣裳的侍婢一笑:“皇後娘娘當時去祈福了,不在現場。那些布偶是從夜妃娘娘處搜出來的。”
“很好。你去吧。”沒有再說什麼,鳳來儀繼續修剪著那些她認為多餘的枝椏。
身畔的侍婢上前,托盤中是上等的香茗:“娘娘,先歇息一下吧。”
緩緩行至一旁的軟榻上,鳳來儀細細品起茶來。
忽然想起什麼,悠悠的聲音吩咐道:“稍後去憐梅殿把紫蘭喊來,倒是可差去新來的秀主子那邊。”
服侍在旁的侍婢道:“梅妃那邊還需要重新差人去嗎?”
“不必了。反正她現在也幾近活死人了。”
輕呷一口香茗,悠悠的聲音繼續道:“何況現在也沒幾個人見過紫蘭。”
當初,她分別將暗香與紫蘭派給了夜妃與梅妃。^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不想梅妃那邊有了太後賞賜的一個丫鬟,便少了紫蘭的用武之地。
同樣的,如果說暗香因著一直服侍在夜妃身邊比較被人熟知,可紫蘭卻鮮少有人知道她服飾在憐梅殿。
她的作用,發揮過一次,隻不過去了一趟太醫院取藥,便已經讓她達到超乎想象的收獲了。
不過,這麼多的大事發生,她這個皇後娘娘偏巧不在呢!
真是……
功夫不負有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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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梅殿。
冷清的如同凋謝的梅花,鮮少有人光顧。
原本的梅妃因著小產還有人來照料,後來因著雪影姑娘的事情便成了無人關注的對象了。
自從雪影與那個溫潤如水的男子離開皇宮之後,她似乎也漸漸被人遺忘了。
披著一件單薄的衣衫,梅憐香斜斜靠在臥榻上。
自古宮花寂寞紅(一)
披著一件單薄的衣衫,梅憐香斜斜靠在臥榻上,想到當初自己的盛世繁華,竟然恍然若夢。
那些事情,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遠。
那抹讓她糾纏仇恨的白色女娃,那抹讓她怦然心動的溫潤男子,還有那些醉生夢死般的日子……
她依然記得那是玉帝二年,新皇選秀。
除了色,還要一手醫術在身。
因著後麵的條件,長得不算傾國傾城的她竟也入選了。
為此,鄉裏擺酒慶祝,她們那個常年賣藥為生的小藥鋪也生意紅火。
甚至很多人上門學醫,尤其是女孩。
臨行前,她刻意忽視了送行的隊伍裏那個淚流滿麵的男子,掩麵上轎。
那一年,她跟著眾多秀女來到皇宮。
排練許久,卻未曾見聖顏。
於是某日的清晨,她獨自來到這裏的一片梅林。
梅花朵朵,清香冷傲。
輕撫這朵朵傲然枝頭的花兒,竟然會想到自己。
她,梅憐香,在這深宮裏會不會依舊有人憐呢?
正沉思,身後有聲響。
轉身,對上一雙鳳眸,還有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驚訝。
一見這明黃的外袍,她心中便有了知曉。
趕緊福身見禮:“叩見皇上。”
“免禮。”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扶起,鳳眸轉來,帶來一絲笑意。
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