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桃花特別旺呢。”
“我隻要小尼姑這支花,別的來一朵我掐死一朵。”趙溫酒認真地看著小尼姑,“包括你大哥。”
林樂鋤笑出了聲兒,她遮上趙溫酒的眼睛,一個吻印在趙溫酒飽滿的唇上。趙溫酒笑著迎接,睫毛眨動時蹭得林樂鋤的手縫癢癢的。林樂鋤極少主動吻她,羞澀的小尼姑難得奔放一回,趙溫酒加深,卻發現自己的小尼姑霸道了起來,小舌頭攪得她大氣難出,更將她放在沙發上自己翻身,吻得趙溫酒天旋地轉。作為一個久經情場的中年婦女,趙溫酒非常不好意思於這種被動態勢,她擁著小尼姑想翻身,雙手卻被小尼姑緊緊按住,自己的唇被攻伐十數個來回,林樂鋤才離開,雙眼水色朦朦,趙溫酒看得心動了。
“溫酒,”小尼姑躺在趙溫酒身上,在她下巴蹭了蹭,“我不想你再受傷害,我怕。”林樂鋤積攢了很多天的悶氣擔心第一次對趙溫酒說了出來,趙溫酒知道,小尼姑越是不提這事兒,心裏就越是害怕擔憂。她摸著小尼姑的頭發,“不會了,以後做事我也會更柔和的,我這幾天就在想,工作、生活裏我有時還是太硬氣了。”
她吻了吻林樂鋤,“我都會慢慢改,別擔心啊。”
“溫酒,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林樂鋤拽著趙溫酒的領子緊張地問。
趙溫酒撫著她頭發的手停住,她腦子轉了幾圈,又眨巴眨巴眼睛,“你是說,哪種結婚?”
林樂鋤抬起頭,再次扣住趙溫酒的手腕,“你說呢?”
“啊,疼,你力氣怎麼這麼大?”趙溫酒“哭叫”著。
“王曉雨打籃球,我也跟著練了啊!姐姐我可是有肱二頭肌的!”林樂鋤說完,又吻了通趙溫酒,趙溫酒小受狀蜷在沙發裏,“小尼姑,你想怎麼樣?”
“嘿嘿,”林樂鋤抓住了趙溫酒的手,從口袋裏摸出個戒指盒子,“這個圈兒你戴上,就是我的人了。”林樂鋤的臉紅了,她期待地看著趙溫酒,心跳得厲害。
趙溫酒接過“圈兒”看了看,又放回盒子裏。林樂鋤的表情凝固了,她的眼淚開始湧出來,趙溫酒擁了她在懷裏,“傻丫頭,我給你的還沒買呢,黃道吉日還沒挑呢。”
關於送“圈兒”的這件事兒,趙溫酒幹過一回,當然是給秦白買的。秦白戴上了也沒和她走到底。趙溫酒就覺得這種形式主義的玩意兒對感情就是個物化象征,可有可無。小尼姑緊張得紅了臉,拿出了戒指要給她戴上,趙溫酒的心卻軟了化了,她將戒指盒子緊緊攥在手裏,“為什麼想到結婚了?”趙溫酒問。
“我想守著你,不讓你受欺負。”林樂鋤的淚流出來。趙溫酒緊緊擁了她,多少年了,趙溫酒不敢想的那個念頭直到遇見林樂鋤後又在心裏出現。趙溫酒覺著,她這不是在談戀愛,愛情哪裏是用談的換來了?在趙溫酒的字典裏,曾經愛情就是交了心,疼對方到骨子裏,傷自己到血液裏。老天對她太好,在林樂鋤的愛裏,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這份心疼和愛護,哪怕有傷,趙溫酒也不怕。趙溫酒的淚水無聲地出來,流到嘴角,她笑著吞下,“趕明兒媽媽給你買個大圈兒。”還有,這事兒不能外傳,傳出去老臉要被田蜜蜜他們嘲笑的。
第 46 章
寒假前的最後一天,趙小哈考完了就開始唉聲歎氣,王卿涵又厚著臉皮去趙溫酒那兒蹭飯,抓了腦袋看了半天就發現了個做飯的阿姨,“小哈,溫酒呢?”
“出差都快半個多月了。”趙小哈從書包裏拿出試卷又考試琢磨起來,“這回門門都和我犯衝,英語估計要考砸了。”她耷拉著臉,都能想象自己老媽看了成績單後那二十四小時的叨叨樣兒。
“那你大概考多少啊?”王卿涵顯然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直接從桌上拿著水果開始啃。
“也就120吧。”看著趙小哈的樣子不像開玩笑,王卿涵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勉強及格,“你得了吧你。120早就夠了。你還想考多少?”
“我媽會指著分數叨叨,你小姨英語當年都是接近滿分的,你小姨高考都是全市前幾名的,你媽媽我當年也是理科尖子,怎麼到了你這兒腦子笨得著急呢?”趙小哈的腿翹在茶幾上放下卷子歎了口氣,“王卿涵,你還沒死心呢?就你那點兒數得清的腦細胞能追得上趙溫酒?”
“額,”王卿涵放下嘴邊的蘋果,“我覺著吧女人的魅力不在於大腦,而在於外形,溫酒就是極品禦姐,她不嫁我是有點兒吃虧,她嫁給了我吧,”
“你每個月那點兒零花錢還不夠她油錢。”趙小哈笑了起來,王卿涵嚼著蘋果點點頭,“那我娶你吧。”
趙小哈愣住,白了他一眼,“發什麼神經呢?”她的臉紅了,家裏座機響起,她趕緊抓起電話,“趙溫酒嘛?”
“小兔崽子,考完啦?聽說你語文作文走題啦?”趙溫酒躺在林樂鋤身旁逗著趙小哈。
趙小哈捂住電話對著王卿涵,“老尼姑呢。看來挨家挨戶地報喪,存心不讓人過年了。”
“說什麼呢?”趙溫酒嘴裏吃著小尼姑喂的零食,“你和王卿涵兩個小崽子都給我聽好了,寒假作業你們每門課各發了三十套卷子,一天兩套明白不?我回家要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