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遷,我們和西門吹雪可是分頭走的,過幾天才會碰麵,你是打算跟著誰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跟哥哥走還是跟莊主走呢?【摸下巴

七哥說了——“無需【劃掉】刻意【劃掉】考慮”

莊主你吃醋你就說啊!你有本事吃飛醋,你有本事表白啊!你不說妹子怎麼知道你吃醋233333333

那什麼,看了下之前的幾條評論,還是想說一下……花家沒有不同意妹子嫁給莊主,隻是覺得莊主不是那麼合心意而已,但最重要的還是看妹子自己喜不喜歡,花家人是不會阻攔的。然後就是……不要多想啊!!!妹子和七哥之間就是純潔的親情,畢竟花滿樓這樣的人,實在是沒人會不喜歡的吧?

☆、洗塵

西門吹雪在看自己,花滿樓也在“看”自己;西門吹雪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卻是一片幽深,花滿樓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一雙無神的眼睛卻是牢牢地釘在自己身上。君遷左看看右看看,隻覺得頭皮都快發麻了,一抬眼就看見爭端的挑起者陸小鳳正端著杯子愜意地喝著酒,居然還能抽出空來衝自己戲謔地擠眉弄眼,頓時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歪著頭眯起眼睛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然後口齒清晰地道:

“陸小鳳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話音剛落,陸小鳳就隻覺得背脊一涼,被西門吹雪和花滿樓射向自己的兩道視線驚得險些就要跳起來,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裏的酒,手忙腳亂地又倒了一杯喝下,這才算是勉強“壓了驚”,看著對麵衝著自己笑意盈盈的小姑娘,隻能是一陣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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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幾人是打算吃晚飯時候就連夜啟程的,不過現在考慮到還有君遷一起,讓女孩子跟著在荒郊野外過夜總是不好的,幾人索性又在萬梅山莊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出發。

君遷說是跟著陸小鳳,但陸小鳳卻自然是和花滿樓一路的,這麼一來,也就間接表明了自己是想和花滿樓一起走,君遷站在萬梅山莊門口,想起剛才西門吹雪臨走前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再次狠狠地瞪了陸小鳳一眼——要不是這人昨晚特地提起這茬,西門吹雪和花滿樓也不至於這麼在意這件事啊!

陸小鳳看著對麵少女那有些“惱羞成怒”的瞪視,訕笑一聲,摸著光溜溜的上唇不自覺地往花滿樓身後挪了兩步,君遷還要再瞪,花滿樓卻笑著搖了搖折扇,阻止了兩人的笑鬧:

“我們也走吧。”

陸小鳳的胡子好像長得格外的慢,從塞北一直到山西,這麼多天也隻是剛剛長出了些胡茬而已,陸小鳳一路上一直都在摸著胡茬,幾乎沒怎麼停過,看得君遷都煩了,幹脆就不去理他,轉頭拉了拉花滿樓的衣袖:

“七哥,上官飛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喜歡她?”

那天他們剛從萬梅山莊出來,就聽見了一陣歌聲,花滿樓當即就變了臉色。三人跟著歌聲到了山神廟,見到了上官飛燕的頭發,以及……獨孤方的屍體和寫著“以血還血”、“這就是多管閑事的榜樣”的兩條黃麻布。

君遷有些懊惱,上官飛燕這個人,她模模糊糊還是有些印象的,實在不是個省油的燈——就算原著已經是十多年前看的了,但花滿樓喜歡的人,她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隻是記憶實在是太過模糊,再加上先前又吃不準劇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一時間竟然就這麼忽略了,沒能阻止花滿樓和她的相遇,這次被陸小鳳一提,她才恍然又想起來了一些。

好像是沒想到花滿樓也會有被人問是不是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時候,陸小鳳摸著剛長出來的一點點胡茬笑了起來,眼裏滿是曖昧和揶揄,花滿樓也笑了,並沒有半點窘迫,隻是笑裏卻透著一股一樣的溫柔:

“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雖然沒有直接承認,但……花滿樓的回答,也和承認沒有什麼分別了。一想到自家溫柔善良的兄長居然會被騙著喜歡上這樣的女人,君遷隻覺得心頭一陣煩躁,隱隱還夾雜著幾分自責,皺著眉拉了拉花滿樓的袖子:

“真的有那麼可愛麼?”

嬌小的少女似乎是很不高興,一張精致的小臉幾乎已經皺成了一團,語氣略帶不滿,活像是個因為兄長有了喜歡的姑娘而吃醋不已的小女孩——這個模樣的君遷實在是少見,陸小鳳摸著胡茬,終於是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立時就收到了少女惡狠狠的一瞪眼,幹咳兩聲努力憋笑。

花滿樓看不見君遷的表情,但他卻能從聲音裏聽出君遷的情緒,也笑了起來——他的笑,和陸小鳳那樣肆無忌憚又帶著戲謔的笑自然是不一樣的,帶著一種別樣的寧靜和溫柔: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可愛的地方,小妹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得,七哥這就是也把她當成吃醋的小女孩了,就算她解釋了估計也沒什麼用,君遷歎了口氣,終於是沒有再說話,卻隻覺得心裏的煩躁越來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