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發惱了起來,用手打他,用腳踢他:“走開啦------”他卻越發倩熱了起來,濕熱的嘴唇在她身上各處輾轉吸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微微喘著氣,看著那個罪魁禍首在邊上,露著寵膩和滿足的笑。隻覺得無比的可惡,索性轉過了身,不想見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不以為意,無賴似的又靠近了些,熱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瑩白如玉的肩膀上。又麻又癢,令她纖細柔弱的肩膀微微輕抖了一下。他帶著心滿意足的笑,捉住了推開他的小手,放在嘴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輕吻。
空氣裏很靜,她聽見他的聲音輕輕地響了起來:“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的。”她猛地回過頭去,他知道藍水婕跟她說過什麼。隻見他依舊把玩著自己的手,目光平靜。她吃驚的微微張著嘴,怎麼可能?要知道,讓一個男的承認自己戴綠帽子,簡直比殺他還難。更何況他在全國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他一手支著頭看著她,一手繼續握著她的小手,她的皮膚極好,羊脂白玉般的細膩溫潤。她眼神清清澈澈,眼波緩緩流轉地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道:“我一直沒有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會懷上我的孩子?除非她是聖母瑪利亞。”
他沒有碰過藍水婕!這麼多年,他沒有碰過她。不,她不相信。他說的如果隻是一段時間的話,她也還能相信。但這麼多年,不,不可能。
他在她眼裏看到了明顯的懷疑,仿佛對她的想法很了然,用力咬了她的手一口,如誓言般地道:“隻要一個男人不想,他就可以做到。”她呆呆地看著他,不經意地搖了一下頭。他微微歎了口氣,湊到她耳邊道:“如果我說的有任何一個字是騙你的話,就讓我不得好-------”
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許他把那個“死”字說出來,淡淡地道:“我要睡了。”現在這種形勢,他還胡說八道。清德隨時會開戰,他還把死字掛在嘴邊。大戰之前說這種話,多不吉利。
他怔怔地看著她地動作。這是相見後,她第一次表達她對他的在乎。原來她還是在乎他的-----並不是他一再的強迫她------他一把拉下了她的手,將她擁在懷裏,用盡全身的力氣似的,仿佛要將她嵌入他的骨血裏,這輩子再也不要分離了。
醒來時候已經很晚了,幾乎到了午飯時間了。細細地將床上整理了一下,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她一出生,便有丫頭婆子圍著,過著所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日子。可今日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自己動手。
用了午餐,小香笑吟吟地問她:“夫人今天準備出去嗎?”她想了一下,方道:“也好,讓人備車,我去城郊轉一圈。”小香應了聲“是”,便下去準備。城郊有一座弘華寺,香火鼎盛。
小香才跨出大廳,就馬上折了回來,欣喜地道:“夫人,您看是誰來了啊?”她轉頭,隻見沈冉清穿著一身暗紅色織錦福字旗袍,亭亭地站在那裏,旁邊還站著雙寶和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
她略有些吃驚的站了起來,喜道:“司令夫人,雙寶-----”沈冉清笑意盈盈地道:“靖琪小姐,好多年不見了。”
她來南部這麼久,不是沒有想過去看沈冉清。可她實在沒有辦法,他極少讓她出去,仿佛就怕她跟以前一樣,又會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