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狼一般的力量啊……可沒想到沒多久夏明朗就從裏麵出來了,陸臻詫異:“這麼淺?”
夏明朗走過去像摸小狗似的摸摸陸臻的頭,感慨:“果然,人隻要敢想啊!這地就有多大產。”
陸臻從他手底下鑽出來,一頭霧水的瞧著他,夏明朗笑著擠擠眼,非常神秘的樣子。
冬令營林區圍獵的高手們陸續的回來了,鄭老大下的套子裏沒逮著活物,聲稱全讓那些放冷槍的給嚇跑了,徐知著手裏拎了七隻雪兔,後麵肖準與嚴炎削棍子扛著一隻麅子。
狙擊組頗得意,尤其是嚴小弟,這小子開局不利,半個兔子都沒撈著見,陳默看著他說:“你算了,我分一隻給你。”把嚴炎鬱悶得不行。回程的路上他還是不甘心,一個人遠遠的掛在隊伍後麵走,走著走著總覺得有個什麼東西在觀察自己,狙擊手本能的警覺一下子乍開了,起初還以為是狼,轉身臥倒,瞄準鏡裏套進去一雙黑溜溜正犯愣的圓眼睛……
麅子!
嚴炎心中大喜,一槍命中,撲過去手起刀落,完成了此行最大的獵物。所以說嘛,莫怨前因,開張晚不要緊,開張吃三年。
鄭楷沒捉到四條腿的,不過呢,上帝如果關了你的門,總會在哪裏又留下一扇窗,他們在山的另一麵找到一個冰潭,在冰麵上鑿個洞,那些魚都悶了一冬沒透氣,隨便扔什麼下去都咬鉤,一條條膏肥油厚,放在雪地裏凍得硬邦邦的被背包繩串成一串。鄭老大一邊抱怨冷槍組驚動了他的獵物,一邊得瑟自己的魚,號稱山魚可比山珍金貴,那叫一個鮮!
陸臻吞著口水眼巴巴的瞧著他,夏明朗走過來指節捏得啪啪響,皺眉:“魚不太會弄啊!”
夏明朗隻對有腿的食物有重點研究,小於兩條腿大於四條腿的都不是他的勢力範圍,鄭楷拍著他的肩膀大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魚,一出水就凍上的,生吃,絕了!”
“真的啊?”夏明朗兩眼放光。
野外生存可以磨礪一個人也可以改造一個人,有些人吃過生肉之後連牛排都要十成熟,還有一些,他們放開肚子和膽子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而夏明朗明顯是後一種,陸臻看他笑出一口上好白牙,總覺得那上麵泛著冷兵器的寒光。
鄭楷把自己的軍刀擦幹淨,在靠近洞口的地方削平了一塊冰麵出來剖魚,鄭楷是刀客,最近娶了老婆之後更是從大刀轉向小刀化發展(小刀方便耍,才能更有效吸引美人的注意力,常耍帥,隨時隨地,一生……^^),一把95多功能軍刺刀被他耍的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鄭楷操刀在手,除腮剖肚去內髒一氣嗬成,然後刀尖沿著魚脊大骨一字劃下去,最後切到魚頭處在刀背上輕輕一拍,整條魚拆開成了兩半。然後從背脊開始去骨,一片片削成薄片。
阿泰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回頭找了幾個野戰餐盒的蓋子倒了層水,扔到外麵凍著,沒多久就結成了一個個冰盤,他把切好的生魚片都碼到盤子裏放著。
鄭楷很滿意的拍一拍阿泰,好!這孩子極有主觀能動性!!
另一邊夏明朗領了人在剝兔子,也是從放血到剝皮一氣,小砍刀嗖嗖的,均勻整齊的肉塊碼得像小山似的。
阿泰兩邊幫忙,左看看右看看,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嚷起來:“哎,組長,你快點出來,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陸臻正在裏麵燒水(他隻會燒水),知道這小子乍呼,任憑他叫得山響,還是慢慢悠悠的踱出來,阿泰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劈頭就問:“組長,你最順手是不是用56軍刺?”
“幹嘛?”陸臻頓時警覺,他那把軍刺是從老倉庫挑了新品改的,手上就這麼一把,不能讓人給覬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