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眼神立刻灼熱起來,顫聲道:“你真的能幫我殺野田小風?”
紅伯兮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林揚頓時雙眼血紅,道:“我妹妹被他……我妹妹才十六歲,野田小風事後還把她殺了。我幾次想找機會跟野田小風同歸於盡,但是他太謹慎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
沒有說謊,紅伯兮能感受到林揚在說妹妹時,內心的真實憤怒。那種真實的心跳波動騙不了人。
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將心比心,紅伯兮覺得野田小風有該殺的理由。況且野田小風還是個島國人,即使錯殺,也隻當給國人還賬了。
據八爺的講述,野田小風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野田小風手下眾多,黑人,白人都有。他本身也是一個高手,練的是截拳道,出手重猛,截拳很是厲害。在布法羅這條街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野田小風最看不起的就是華夏人,之所以容忍八爺,是因為八爺與這邊的警察局長有些關係,加上八爺手下都敢不要命,他有所忌憚。
每一個月,野田小風都會去金山大學附近尋覓華夏人留學女生抓出來褻玩。他認為華夏人軟弱,是弱勢群體,即使把她們殺了,也沒人替她們撐腰。
“難道警察不管嗎?”紅伯兮聽得火光直冒。
才子也難得的義憤填膺。林揚咬牙切齒的道:“他每次作案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在這邊,隻要有錢,法律都是他的工具。”
說起來,林揚當初在國內,因為村長仗勢欺辱了他的母親,他母親是個傳統的人,,本就就覺得對不起死去的丈夫。誰知村長的老婆竟然跑到她家門口,足足罵了一天。他母親羞憤不過,當天晚上跳井死了。林揚也是個血性男兒,一怒之下,拿了菜刀到村長家裏,把村長夫婦全部用刀剁了腦袋。是剁,不是殺!
之後,妹妹到城裏投靠了舅舅。他也被舅舅托關係,逃亡到了加拿大,後來跟八爺輾轉來到了西風。
他妹妹一個月前,來探望他。卻不想被野田小風的人碰上,把她抓了,獻給野田小風。野田小風強了他妹妹不說,還將其殺了三十多刀,殘忍致死。
才子被留在八爺這裏,林揚則要跟紅伯兮一起去報仇。這個要求,紅伯兮無法拒絕,雖然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去,機會還大一些。八爺給紅伯兮準備了一輛蘭博基尼,紅伯兮對八爺道:“能不能想辦法綁一個炸彈在車上。”
八爺表示無奈,這邊槍支管理鬆懈。但是炸彈卻是嚴禁,誰沾上都是大麻煩。
紅伯兮心思一動,對林揚道:“你在車子底盤綁一個紙盒子。”林揚眼睛一亮。
此時正是中午,已經沒有耐心的紅伯兮決定白天動手。盡管明智的選擇應該是晚上。
蘭博基尼穿過楓葉道,轉了幾個彎,來到野田小風的修配廠外。車剛一停,馬上有四名身高體壯的百人青年圍了上來,從他們穿著打扮可以看出,都是一些布朗份子。其中一個剃著雞公頭的白人大喊,雙手撐在引擎蓋上,用力吹了一個呼哨。
林揚低聲向紅伯兮道:“他是野田小風忠實的走狗,獸人西森,力氣很打,拳擊高手。”
西森圍著蘭博基尼轉了一圈,咧開嘴,一臉獰笑的望著車裏的紅伯兮,道:“車不錯,想賣嗎?”
紅伯兮淡淡的看著他,卻不說話。林揚倨傲的道:“叫你們老板來,我們要跟他談一筆大生意。”
西森冷笑道:“大生意?一輛蘭博基尼就叫大生意?我們老板很忙!”說完粗魯的拍了拍紅伯兮的肩膀,道:“下車,讓你爺爺我試試你這輛蘭博基尼。”
“把髒手拿開!”紅伯兮用英語冷聲說。
“FUCK……”西森一張嘴就親切問候紅伯兮,不過還沒說完,紅伯兮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將西森一下鏟的有些懵。紅伯兮的速度實在太快,打了一耳光後,紅伯兮推開車門。冷淡的看著西森。西森勃然大怒,他也是力大無窮的拳擊高手啊,咆哮一聲,搶步上前,左勾拳,重猛砸向紅伯兮右腦門。蓬,紅伯兮倏然出手,五指如鷹鉤,大筋顫抖如電流,啪的一下將西森足足兩百斤力道的一拳牢牢抓在手中。
西森隻覺千伏電流,還有強猛的麻痹感襲來。紅伯兮手中暗勁吞吐,西森一下痛得跪了下去。
從修配廠裏立刻又出來十餘人,十四隻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全部對準了紅伯兮和林揚。林揚暗中叫苦,這哥們看起來清秀斯文,怎麼這麼暴力啊,一言不合就甩人耳光。
紅伯兮放開了西森,西森的拳頭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引。他怒吼一聲,FUCK……紅伯兮一腳揣在他的腹部,將他踹退三米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