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1 / 1)

來讓人不舒服的名字——”

“閉嘴,你不過是該死的一向吊兒郎當不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大腦罷了!別為疏忽大意找借口。”

“除非你告訴我你真能整天都維持著所謂的大腦封閉術,不然我就不算疏忽大意。我隻不過是個大部分時間都心情愉快精神放鬆的正常人!”

……

和德拉科的談話引發了史上最長的冷戰——我不知道為什麼盧修斯和納西莎竟然在回信裏對此報以大笑,我本以為他們多少會因為我自恃長輩身份訓斥德拉科而生氣,但無論是德拉科的憤怒委屈還是我的忐忑失落似乎都成為了這對夫婦很長一段時間裏的談資和笑料;他們在很多封來信裏對我講述德拉科在那天之後的種種反應,並且以此為樂,這讓我懷疑我的複信也被他們出賣給了他們的兒子。顯然在這件事上未能得到父母的支持令德拉科始料未及,但他堅強地選擇了孤軍奮戰,至今都把我當做一團空氣——準確地說,是一團臭氣——每次經過我的附近,他總會皺起鼻子,仰著頭,用他所能做出的最高傲和厭惡的神情走開大概二十英尺。看起來,這個男孩永久性地決定不給我哪怕一句輕蔑的譏諷了,我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團綠色的不知名物體。

和阿不♂

(蓋勒特的簽名連同他親筆寫下的重獲新生之人發出的呐喊宣言終於昭告世間。)

在歐洲甚至全球魔法界掀起了軒然大|波的月刊《世界》迄今為止已經發行了七期,創刊號上那篇《巫師?麻瓜?融合時代已經到來——論當今歐洲局勢》也早就被眾多巫師誦讀到爛熟於心。長久以來遵循陳舊體製進行著緩慢運作的魔法界似乎在一夜之間忽然覺醒了,去年11月1日才正式建立的“德國新巫出版社”正引領著魔法出版業的一場來勢凶猛的革命,人們都認為這是即將到來的更多變化的開端。

現在,幾乎所有巫師都知道麻瓜成立了歐洲聯盟(部分深究者甚至了解了其前身歐洲共同體),並且——令人深思地——德國魔法部在同一天設立了“大眾傳媒管理司”,該司下屬的德國新巫出版社也在當天就發行了麵向全歐洲公開銷售的《世界》創刊號。

要說這樣的巧合之中沒有一點啟人疑竇的內情,那是決計無法獲得信服的;但在最初的輿論震動和坊間流言過後,民眾感興趣的焦點逐漸轉移到了每一期《世界》時政版塊的專欄作者身上。

神秘的G.G才華橫溢、利筆如刀,從創刊號一鳴驚人開始,每一期都語驚四座;沒有人懷疑這位作者眼光之犀利、文風之獨到實乃當世罕見,大家都相信他必然是個思想深刻、觀察透徹、厚積薄發的奇才,在英國還曾有人猜測G.G可能是阿不思·鄧布利多。

當然,這種猜測隻不過博得眾人一笑置之——G.G理所當然要是個德國人,不是嗎?並且看過《世界》的女孩子們(她們竟然真的成為了每期必看的讀者,這令男孩子們驚訝不已)都希望他最好金發碧眼,年輕英俊。

“有可能,不過也很難說。雖然筆鋒似劍,但這樣的文章畢竟不像我們年輕人能寫出來的東西。”布雷斯發表如此見解,卻遭到了斯萊特林女生們的白眼和哄笑。

在重返英國的三年之中,我並沒有對除了阿不思以外的人提起我與蓋勒特的交往;直到我成為英國魔法界第一批拿到《世界》的人,盧修斯和西弗勒斯才開始察覺到我在德國居留的十年間,生活裏並非隻有為海因茨的畫廊工作這一項內容。

“即便在英國也時常有人提起德國魔法部的法律執行司司長馬克西米利安·馮·格拉夫是如何年輕有為,我亦有結識此人的計劃。”盧修斯在九三年年末的聖誕假期裏這麼說,“而你,安提亞斯,我狡猾的朋友,你真讓我驚訝——你從什麼時候起竟懂得默不作聲、韜光養晦了?”

“哦,我並沒有刻意隱瞞!說到畫廊的擁有者時,我可是一字不漏告訴了你們他的全名,你們沒能把這個姓氏和馬克西米利安聯係到一起不是我的錯。”

西弗勒斯冷哼了一聲。和盧修斯不同,霍格沃茨的魔藥教授並沒有針砭時事的愛好,他看起來並不特別關心由一本雜誌引發的種種震動,也不打算費心追究表象之下的其他東西,但他對我的有所保留卻是大大不滿:“據此我推測,不肯提供更多線索以便讓我們弄明白那個神秘的G.G到底是誰也不是你的錯了?”

“別著急,親愛的西弗勒斯。雖然我被要求不可隨意透露任何信息,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