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1 / 2)

似無所不能,到底也是人類,會被自己的好惡影響判斷。”西弗勒斯仍然冷著臉,嘴角卻勾起來,“他願意相信西弗勒斯·斯內普是個生的壞蛋,從骨子裏就是邪惡的。”

“……很得意?”

西弗勒斯用柔滑的嗓音:“從不會謙虛地表示自己是個普通的好人。”

“本來就不是!”嚷嚷道,在西弗勒斯挑高眉毛時瑟縮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比預想中強烈,“猜,考慮到通常的表現,在上服他幾乎不用多費唇舌。”

“顯然。”

“但可不是在演戲。”忍忍,終究還是憤憤不平地嘀咕起來,“基本來,就是個混蛋。”

“嗯?”

“……不是客觀評價,道聽途罷。”愛比嘉在上,真夠沒出息的,“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整擺出副和全世界都有仇的樣子。”

西弗勒斯冷哼聲,調整下姿勢和並排坐在草地上——跪得太久顯然不舒服——他背靠垂柳,愜意地伸直腿:“和那些人自以為看見的事實恰恰相反,世上很少有什麼東西能讓憎恨到結仇的地步。”

“咳咳!”用手捂住嘴以免自己不讚同地大笑,“繼續。”

西弗勒斯瞪眼:“大部分事物被歸入毫無感覺的範疇,小部分則惹人生厭,詳細來包括不喜歡、討厭和厭惡三個級別;還有極少數是憎恨,比如波特的蠢狗教父。”

此話題不宜深入,明智地沉默著,用會兒工夫壓製第二陣笑意,又用會兒工夫等待下文,但半過去,隻有夜風拂過樹梢,沙沙作響。

“等等,就完?呢?”

“?”西弗勒斯蹙著眉頭思考會兒,“差強人意。”

“……差強人意?”次換成跪坐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上,伸出隻手揪住他的衣領,“們認識十幾年,向來都是忍受的壞脾氣,和交往,和戀愛,被耍得團團轉,最後得到的評語居然是差強人意?就是對的全部感覺?”

西弗勒斯麵無表情地看著,在開始咬牙切齒的時候同樣伸出隻手勾住的領子,把拽向他,直到鼻尖相對,呼吸可聞。

“如果非要找出自己和顆星球上其他直立行走的靈長類動物的區別,可以告訴——首先瓦拉屬於不同種族,其次‘差強人意’是個概述性評價,和的感覺不完全相關。”

近距離瞪著他。

他抬起另隻手,摸索著攀住的後頸,把的唇按向他的:“現在,讓向展示下個評價不能代表的那些部分……”

一個吻。

一個細膩綿長的吻。

一個有少許魔藥味兒的吻,心疼地嚐出那是某種舒緩劑,用於治療神經性疼痛,遭受過鑽心咒折磨的巫師往往會連續幾服食它以便修複受損的身體。

一個沒有食物味道的吻,猜西弗勒斯沒吃晚餐。也許是忙著到處找。

親吻接近尾聲,啄著他的嘴唇低聲問:“餓嗎?”

西弗勒斯扣著脖子的手抽搐下,忽然意識到句話放在此情此景之中似乎有……

“對不起,不是指……你的意思是吃晚餐嗎?”臉紅。

西弗勒斯目不轉睛地注視會兒。

“喝營養液。”他用波瀾不興的語調麼,從長袍口袋裏掏出個空瓶子在眼前晃晃。

“哈,百寶囊。”盯著西弗勒斯的口袋喃喃道,“告訴我,你是怎麼在揣滿些瓶瓶罐罐的情況下像旋風樣快速走動,還把長袍甩出漩渦來的?”

“基於嚴格的培訓和刻苦的練習。”

張大嘴:“誰教的?是,什麼人會教這個?”

“你真的相信?”

“……”

恨恨地對著那張刻薄的嘴用力啃下去。

又是個吻。

個熱烈的吻,比起剛才的溫柔更多些意味。

不安分地扭動身子,猶豫會兒,搭在西弗勒斯肩上的手往中間滑,摸到第粒紐扣。他總愛穿幾乎把脖子完全遮住的高領衣服,不太理解個喜好——喉結上有枚紐扣會讓喘不過氣來,再冷的冬也情願選擇圍巾……不過有時候觀看西弗勒斯把些紐扣慢慢解開是種秘密享受:穿著黑色長袍的他偶爾就像英國攝政時期的王公,神秘、嚴肅、冷漠,帶著禁欲氣息,隻為個人寬衣解帶。

第二粒紐扣在頸窩。的指尖戳到裏麵的皮膚時,西弗勒斯吞咽下。

第三粒紐扣在胸口。剛碰到它,西弗勒斯就把抓住的手。

們靜靜對峙會兒。

西弗勒斯首先開口:“這裏是禁林。”

頭:“不排斥露環境。”

“……這是學校場地。”

“嚴格來禁林不算學校場地,它隻是和霍格沃茨共同分享片領土。”迅速接嘴,“呃,馬人和獨角獸們是這麼告訴你的。”

“……周圍都是樹。”

“他們已經睡著,就算還有醒著的,也能當他們睡著。再說對我們又沒影響。”

“……”西弗勒斯瞪著,“你瘋了。”

咬住下唇:“不願意?”

西弗勒斯板起臉,眉間出現道褶皺,表示他正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