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相同的道路,你瘋了嗎?!”
“沒有,德拉科。我考慮過了,這種方式最能撇清你父母在背後授意的嫌疑——是納西莎寫給我的求救信,你也看到了。”
“筆跡是誰都能模仿的東西!如果媽媽不想讓我回家,會自己告訴我的!”
“還不明白嗎?那個人回來,而你爸爸不得不響應他的召喚!這些年來盧修斯對他的下落不聞不問,沒做過件和食死徒有關的事,他不會對此感到高興的。”
“那又如何——”
“愚蠢的孩子!你就不能想想伏地魔會怎麼對待他不信任的屬下?”
“閉嘴,恩迪,你不過是隻貓!”
“我是隻比你聰明百倍,能夠看清眼下局勢的貓!你父親難道不是食死徒中最富有的一個?眾多的房產,大量的資金,顯赫的聲名,對個剛複活不久正在重組勢力的人再合適不過!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如果現在回馬爾福莊園,至少能看見半打食死徒,也許還能和伏地魔來場愉快的會麵!要我們怎麼說你的腦袋才會開竅?!”
德拉科喘著粗氣,憤恨地死死瞪著恩迪,恩迪則弓起脊背,把爪子深深嵌在坐墊裏,克製著撲過去撓他爪子的衝動。
“德拉科,請聽著——”放緩語氣,再次把桌上的紙箋推向他,“兩年前我和盧修斯談過,他明確告訴我他恨伏地魔。我知道他很少對你說起些事情,因此你對伏地魔的解並不比別人更多,但必須明白他不是想象中那種無懈可擊的強大巫師,不是主宰黑暗的王者。他欺騙,掠奪,殺戮,不僅對敵人百般折磨,對手下也毫不留情,他代表真正的殘酷;樣的人,無論他宣傳什麼樣的理念,都永遠不會為們帶來想要的生活。很多年前父母追隨他的時候發現些、承受後果,他們不希望重複同樣的經曆。”
德拉科沉默會兒,再次抬頭時臉色發白、牙關緊咬:“但是那個人就在我家。如果他既不信任爸爸,又想利用他,他會怎麼做?不能在個時候離開他們!”
“盧修斯和納西莎聰明堅強,是見過的最懂得相互扶持的夫婦之,他們能夠共度難關,但在那兒會讓他們分心。他們會處在無時無刻的憂慮之中,害怕那個人用來威脅他們,害怕他對下毒手;哪怕他僅僅是注意到,都有可能造成嚴重的後果,所以納西莎才要幫——能想象是怎樣煞費苦心才不被察覺地送出封信,把希望寄托在身上。德拉科,求不要讓失望。”
德拉科咬住嘴唇看著。
“討厭,安提亞斯。過去幾個月直討厭,過去幾年也經常討厭。”他低聲,“來到霍格沃茨的第就讓出醜,總是做讓看不慣的事情;知道是的教子之後,也還是樣。從來不關心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