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尋的問:“為什麼?”

“有記者已經關注這場官司。過去……有人撰寫過我和她的事,雖然隻是影射。但她現在身份不同往日,會有牽連。”

我聽後張著嘴不知說什麼。原來秦玫那麼有名的嗎?

她似看出我的心思般,果然也是個心思細膩,聰明絕頂的人物:“我隻是在財經界稍有涉獵,香港的媒體熱愛炒作私隱話題獲得收視率。我怕到時候舊題新作,無法收場。”

我剛要問為什麼她不直接跟子衿說。

她已經說出:“她不聽的。”

“可你……”

“放心,我已拜托了故交,爭取庭外和解。”

我翻了翻白眼,就心智來說,我不得不承認她和子衿才是絕配。

懷著難以名狀的悲涼感,老好人風格和破罐破摔情緒一齊發作,沒多想就說:“我試試看吧。”

“彤彤,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受傷終是我的緣故,我也知道你這件事的難做。總之,謝謝。”她收了線。

我呆呆盯著電話,心想好一個幹脆睿智的女人。再看向子衿那張臉,不得不承認,我才像那個第三者。

好一番波折,才上了飛機。作為傷殘人士,受到了特別通道和特別照顧,心裏感歎香港的服務優勢。在飛機滑過雲層的時候,我開始琢磨秦玫的話,不知這個忙我要怎麼幫,就像她說的,真是難做。我後悔那麼輕易地答應她。

一個聲音在說:你都已經答應秦玫了,再說,讓她回去後再發生什麼變故你知道嗎?也許兩個人患難見真情也不一定,你好歹是她的現任女友,況且還受傷了。應該拿出點強勢的樣子來製止這種事的發生!另一個聲音搶白道:可是子衿心裏的那個人不是你!你還自作多情橫刀奪愛做什麼!如果秦玫那邊出了不好的後果,子衿因此而記恨你怎麼辦?本來想回去調整心情和她明白的談一次,是愛是不愛有個合理的評判,難道要因為這檔子事橫出枝節?讓你們岌岌可危的感情形勢又添了雜質?

越想越心煩,越想越是心亂。索性悶頭睡覺。

等一覺醒來發現飛機已經降落,竟然這麼嗜睡,睡了這麼久。

“怎麼樣,身體還舒服嗎?餓不餓,我讓他們給你拿午餐。”子衿關切地問。

我搖搖頭,舒展了一下四肢。心裏卻還是因為秦玫的事煩惱不堪。

等飛機降落,感受到子衿的全程嗬護,不感動那是假的。

待到了機場大廳,發現優洛和Siren正等在那裏。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陰霾的心情突然好轉,我開心地向她們招手。

優洛跑過來,看見我坐著出來的,臉都快擰出水來了。看她的樣子我無比欣慰,總算還有這個夠意思的朋友啊!

我們四人乘著Siren的車回到優洛家。

結果車上子衿就開始跟優洛囑咐怎麼照料我的事,我恍若,忙問:“你什麼時候走?”

“下午5點。”

我一看手機,還有2個小時了,心一沉。

既然答應了秦玫,就應該相信她說的,希望她在那邊一切順利吧。如果因此而令子衿討厭我,我也隻能承擔起這個後果,船到橋頭自然直,會有辦法解決的。何況,說我自作多情也罷,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我倆的問題還沒解決之前,她倆先一步重修舊好。

可是另一個問題又浮出來:我該怎麼挽留子衿?

這,真是一個難題。

我左思右想,覺得子衿這個人向來是說到做到的類型,不然也不會因為對我的一句承諾出車禍。(有興趣或忘記的筒子請看第一部)那麼我對她講事實擺道理陳述秦玫的觀點肯定是死路一條,要是容易做,秦玫也不會來求我。

那麼隻有一個辦法:想辦法拖延她,然後再見機行事!

主意拿定之後就是具體實施辦法,可這樣一來就更犯難了。

裝病?傷腿在那擺著,難道要我自殘?其他的病?心肌炎好利索了,其他的病我很擔心自己的演技,再說太容易被識破;

突發事件?假裝被門擠了,碗砸了……哎呀,煩死我了!

真沒幹過這麼驚天動地的行騙計劃,必須找人幫忙。我掏出手機,給坐在旁邊的優洛發短信:你說怎麼能讓子衿不走?

優洛偷眼看我,一臉了然:“□。”

我真笨,也許她當玩笑的,可是在我無計可施頭腦發脹的情況下還真當真了。

“那你呆會兒拖走Siren啊~”

優洛衝我做了“OK”的手勢,表情賊兮兮。

結果她太配合了,一到家就嚷嚷著要去看電影,還特別聲明是法國電影《紅白藍三部曲》。

“很長很長的。”優洛再次強調,然後就把一臉問號的Siren拐走了。

她們一走我就趕緊行動:“子衿,我要洗澡!”

“不行,醫生說半個月之內你都不能洗澡。”這幾天都是她幫我擦身體的,可惜我心悲涼,沒往那方麵想。

髒兮兮的怎麼滾床單啊,我鬱結了。

看來這套方案行不通。